“秦側妃好好想想,趁著現下,殿下對你也是真心實意地愛重。”
江善善說完,便吩咐人靠岸。
秦蒻看著她在畫舫靠岸後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複雜。
她隻道江善善是想借六王爺的手親自打壓江家,當然,這其中最關鍵的是她。
隻是,若真的與江家對上,她如何能在江貴妃手中生存下去。
王爺,也不能違背自己的母親啊!
能順利嫁入王府,已經是江貴妃最後的退讓了,也是她這麼多年來努力的結果。
而她也絕不要再像前世那般,為他人做嫁衣,最後隻能抱憾離世。
江善善回到府裡,便沒再去管這件事,總之該做的都做了,機會也給了。
若不識抬舉,也隻好她親自動手了。
“桃紅還沒回來?”江善善看了看屋裡不見人影,便詢問了句。
媽媽搖頭,“一早便出去了,恐怕要晚些時候回來。”
江善善想了想,沒有再問。
當夜,六王府內便忙活了大半夜,直到天色將明,才歇了下來。
秦蒻柳若無骨般地倚在蕭玄禎身上,如玉的肌膚上遍是曖昧的紅痕。
她一雙藕臂抱緊了身下的人,細細地說著什麼,不一會兒,便直掉金豆子。
蕭玄禎皺眉,“胡鬨,這都是什麼事兒,江姑娘是顧淵心上人,我怎可能……”
說著,他哄著秦蒻,“我的心意你不是不知,這件事是她們湖塗,你放心,我定不會教你委屈。”
“你與她自幼一塊兒長大,青梅竹馬,我一個外人如何比得上。”
秦蒻翻下身,背對他過去。
蕭玄禎隻好將她攬在懷裡,細細安撫,“彆鬨,你知道的,我從來都隻將她當成妹妹,隻是父皇賜婚,這事更改不得。”
秦蒻咬唇,背對著身後的人,也教他看不清自己的神色。
但她隻道,蕭玄禎對江媛也不止兄妹之情,人是會變得,尤其是這個人還將會成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而她有的,隻是蕭玄禎的心罷了。
翌日,六王爺親自去了趟江家,表麵上是去探望江老夫人,實際上卻是在敲打江大夫人。
這還沒成嶽母,就已經將手伸到了他的後院,若是成了以後還得了?
是不是往後他去誰的院子,都要看她的臉色。
一番話下來,說的韓氏臉色煞白,立即就跪下認錯。
到底是未來六王妃的生母,他不好太過,隻能放過這回。
“舅母,有些事兒不該管的,就莫要多此一舉,我讓你交好江姑娘,可不是讓去你結仇,去給我添麻煩。”
韓氏白著臉,囁嚅著應下。
“我知道了,請殿下原諒,隻是殿下如今一顆心都在秦氏女身上,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不免擔心。”
蕭玄禎皺眉,有些無奈,他本就對江媛沒有過多的男女之情。
隻是到底是外租家的人,一塊兒長大的妹妹,他也不能真絕情地不管不顧。
“阿媛入門便是正妃,我不會教人怠慢她,該有的也都不會少一分,舅母大可放心!”
韓氏低下頭,放心?
若男人能放心,便沒這麼多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