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罪臣之後,那麼小在邊境那樣的地方,真的能活下去?
即便活著,可能也不太好吧!
從老夫子的話中,她也能推斷出些什麼,林家最後的血脈這麼說倒也沒錯,畢竟當初的林家女的死的差不多了,男的更是。
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跟著祖母和母親流放邊疆,又怎能活的好。
想到這裡,她有些惆悵。
還真是糟糕的破事兒。
……
府中,江善善離開後,老夫子也有了空子詢問起掌櫃的查的事兒。
隻是聽到一無所獲,不免還是失望了。
“夫子,不會是有人故意造謠生事吧?薛家舊黨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前頭十幾年咱們可都沒聽過一點兒消息。”
掌櫃說道。
畢竟當初薛家的人都死絕了。
老夫子卻是搖頭,臉上的疤隨著他說話也動了動,“究竟是造謠生事,還是真有此事,不能妄下定論。”
“可是,我去找了許久,且也留下您的記號了,這麼多年都沒個消息,若真有薛家舊黨,難道會不認得您的記號?”
能被稱為薛家舊黨的人,想必也是當初薛家關係近的,而這些人不可能不認得老夫子。
“罷了,再等等吧!那些記號也不必抹去,就留著。”
掌櫃的驚訝,“可是這太危險了,唯一朝廷認出來,夫子,請您三思。”
他抬手揖道。
老夫子卻是並無收回命令的意思,見他執意如此,掌櫃的不由歎了口氣。
罷了,當初若不是薛晏察覺到朝廷的動作,先一步送走了夫子,怕是也沒今日了。
他隻好應下。
但他們不知道,其實印記已經被人發現,遲遲不聯絡的原因,也是魏澤不能確定究竟是真是假。
充滿著藥味兒的屋裡,魏澤和沈旬皆是沉默地看著眼前被挖下的一塊木頭。
上麵刻著一個繁雜的印記,像是什麼族徽。
魏澤死死地皺著眉頭,“你怎麼看,當年我們可是被騙了,我這條胳膊……”
沈旬眸子一暗,道:“當初林夫人身邊出了奸細,那人也還活著,不排除是她的可能。”
魏澤咬牙,“那個賤人,枉費林夫人對她那麼好,竟敢背叛她,若有機會,我必定親手殺之。”
“祭祀剛過,主持的確實換成了六王爺,我們此次算是留了一命,現下又出現這些記號……”
“難道姑娘身邊也出了奸細?”魏澤大驚。
他想到這個可能,便是一陣後怕。
“不應該。”沈旬皺起眉頭,“姑娘應當不是那等不謹慎之人。”
“難道林夫人就不是?”
沈旬一時無言。
是啊!
林芝蘭那般聰慧,都遭身邊之人背叛,江善善一個小姑娘,又有什麼不可能?
“不行,我現在就進京,這回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也非得親手宰了那個賤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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