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Re:18她果然在騙他。(1 / 2)

社恐的我無所不能 橘鈴 27141 字 7個月前

re:18

宿儺的手指之一損毀後,千澄摩拳擦掌看向剩下的手指。

可惜之前那根手指的情況萬中無一,不僅妹妹強勁給力,這根手指的能力剛好也處於弱勢——兩麵宿儺不同的手指有強有弱,似乎應著不同的能力。可是天選手指了。

其他手指很難重複這一步。

她也不氣餒,偶爾就站在手指旁邊,當聊天機器人氣氣宿儺,讓他見得著聽得著打不著,給死了一部分的妹妹報仇哼哼。

其他宿儺初的反應如出一轍,帶著銷毀手指的怒氣。

千澄先製人:“不後悔,略略略。”

她吐出舌頭,試圖皮一下的下一瞬,就看見到訪的夏油傑驚訝地蹙眉。

“……那個,咬到舌頭了。”千澄笨拙地解釋著。

聽著兩麵宿儺【嗤】的一笑,夏油傑溫地朝她點點頭,更試圖用自己的經曆來緩解她的尷尬:“偶爾也會咬到舌頭,或者臉頰肉。”

傑真是好人啊!

也多虧了這些天的聊天,千澄現宿儺不同手指之間似乎有所應。但也隻限於模糊的應,能得知銷毀的狀態,卻無法知到底生了麼。

比如,其他手指並不知那根手指宿儺千澄妹妹的混戰,也不記得他們當時的話。

“聽,沒有之後,你覺生活很無趣?”

【哈?】詛咒之王的聲線帶著不屑,反問,【你哪裡來的底氣,真敢啊。】

否認了耶。

又比如。

“魔虛羅也是你送到禪院的,為麼?你知未來會在,你看見時也不意外——更多的,是訝異變了的模樣,還一直都記著。你該不會一直在等吧?”

【你還真會給自己加戲。】詛咒之王意有所指,笑的肆意,【怎麼?你的情,你很興趣?】

“手下敗將的言沒有興趣,剛才也不過隨口一問而已。”

【嗤。】

手指與手指之間無法共通,意味著裡梅無法通過手指得知己的情報。

當然,也可能是裝出來的。

但不怕!

人類的恐懼往往來自於火力不足。

千澄也如此。

雖然還沒有妹妹的她相比遊戲中實力大大削弱。

但這是咒靈咒術都無限削弱了的低武界,所因為無咒力而不受影響的強□□伏黑甚爾就顯得無比強大——至少人如是,更彆如今咒術界公認的四特級之三:夏油傑、五條悟乙骨憂太就在自己身邊。

完·全沒在怕的!

哦了,特級之一還有九十九由基。

這個遊戲裡的前盟友,現實中是q的特邀合作象,行事如風,借著出差之名周遊全球,前不久還北歐的菜菜子子在一。

她曾在同樣的雨天,撐開傘遮住了因為雨勢變大而駐留在教學樓的千澄。在千澄向她謝後,女性曖昧不明地笑了一下,問:“你喜歡麼樣的女人?”

把千澄問的一愣一愣的,心情複雜。

十年前九十九也是這麼問的,先問的女人,再問的男人。當時她是想通過千澄喜歡的類型掌握她的弱點,現在也是?

保持警覺的千澄看她一眼:“老師這樣的就很好。”

她當然喜歡媽媽,其次是妹妹裡香並列。

“噗。”九十九由基大笑來,拍了拍千澄的肩膀,“不錯,有眼光。那麼,你還喜歡麼樣的男人?年上?年下,還是同期。”

“……”千澄再度警覺,把皮球踢了回去,“還是像老師這樣的、健談又樂於助人的吧。”

“真是意想不到,很高興哦。那麼,你需要幫忙嗎?”

九十九由基意有所指,千澄也悟到了,她慢吞吞:“這種事不應該找拜爾先生嗎?”

女性撇嘴:“那種死心眼的家夥可無趣的很,你更興趣哦。隻要你一聲,就來幫你。彆看這樣,也是個實力堪比夏油傑的特級女咒術師哦!”

她抵著自己帶在頭上的護目鏡,笑的張揚。

九十九由基確實實力不菲,但千澄婉拒:“……謝謝。”

“聽過您,拜爾先生您很強。但正因如此……您再加入的話,不是太給他們麵子嗎?”千澄,“他們的實力可不值得四個特級。人們之所會在絕境求生,是因為他們看得見希望,哪怕那份希望再微弱渺。如您也加進來的話,那就將那份‘希望’的光芒完全堵死了。”

千澄歎氣。

三個特級加強□□已經戰力超標了,這些天的平靜讓她懷疑咒靈會不會直接躺平了。

九十九由基笑出了聲:“也是呢。那麼換個思路,用把五條悟或者夏油傑或者伏黑換下去怎麼樣?”

她問的認真,千澄也答的認真:“這個做不了決定。”

你們打一架吧。

九十九由基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她壓了壓傘沿,看向已經到達的目的地,學生宿舍。已經到了分彆的時候,她看著千澄的背影,淡聲:“看在你喜歡了兩次的份上,這是的忠告。咒術師沒有正常人,哪怕現在與過去的境遇大有不同。你可千萬不要他、她、他們騙過了啊,他們真正在意的可另有其人。”

千澄一頓,九十九並沒有認出千澄,這讓她無形中鬆了口氣。

咒術師沒有正常人這個她倒是知,畢竟曾經的咒術師可是從負麵情緒中汲取力量,長時間與負麵情緒接觸能有幾個真正活潑開朗的?陷入苦夏的夏油傑就是好的例子。玩家也因為數十周目的夏油傑死亡be黑化了。

至於現在,她回憶界融合後五條甚爾——即使在掉馬後也偶爾會露出的晦澀陰暗眼神,自然心領神會。但事已經至此,沒必要九十九的話上心,要是真挑撥到了,那才真的是在鋼絲上跳舞了。

千澄想著,隨口:“包括您嗎?”

“是的,包括。”九十九由基微微一笑,留戀地收回目光,瀟灑轉身,雨傘上的水珠劃開流暢的弧度。

——她真好看。

某種意義上,界融合的好處之一,就是讓千澄周圍充滿了賞心悅目的女帥哥。

她回到房間後,就看見了畢恭畢敬的拜爾。

桌上擺放著甜品解膩的熱茶,茶葉梗立著,顯然是為她自己準備的兩人份。矮桌前的墊子也隻放了兩個,並沒有伏黑甚爾的份。

某人“嘖”了一聲,乘著伏黑拜爾開門後回到座位的間隙,迅速又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拜爾為自己準備的位置,支著下頜看他。

拜爾差點沒氣出個好歹,但他還是迅速收拾好情緒,向千澄彙報自己的來意。

“咒物【飛頭蠻】【咒胎】找到受肉現身了,現已祓除回收。”

文件中還夾雜著咒物回收後的照片,光是看見圖片就到不詳。

向來難找到合適受肉複活的咒物,居然一口氣出現了兩個。

千澄認真看著文件,那些受肉血肉模糊的照片未作處理,她眉也不眨一下,想到麼,斟酌了下開場詞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嗯……這兩個咒物會在祓除時自爆,他們自身無法損壞,但受肉大多肢體殘缺,大的共同點就是臉部破壞。”

一般刑偵局裡,這種破壞麵部頭部的都是遮掩身份的,拖延調查進度的。。

她想近層出不窮的失蹤案:“可試著比一下失蹤人口數據庫。還有……”

“好像知了。”

她扶著頭,深深歎了口氣。

“這或許是真人裡梅乾的,他們還在為咒物現身尋找容器。隻是不同於過去讓普通人類吃下咒物,這一次他們多了一步驟。”

——那就是真人腦乾的“改造”。

將人類改造地更適應咒物,從而成為合適的容器。

這應當就是他們想隱藏的地,既難察覺他們的目的,也能隱藏他們壯大的戰力。

畢竟這上咒物很多,卻不儘落在q組織手中。

千澄到煩惱,但不是因為戰力未知,隻是掛念著那失蹤的、可能仍然存活的人,及未來無法照料到的、可能會失蹤的普通人。

當救主責任好大。

主動權一下子又轉移到了那邊,不管怎麼,都不能再坐著等待了。

女孩子深吸一口氣,疲憊與壓力堆積下讓她下意識看向佳的解壓式——也即是,正懶散坐著的甚爾。

男人本來翻閱著剛收到的近期失蹤人口情報,神情隨眼神專注,注意到目光抬頭,一愣。

像是意會了。

又正坐來,手指搭在紐扣上,無端顯出幾分局促。這份局促很短暫,很快就化為了遊刃有餘,他就像是室溫熱到一樣解開紐扣,領口敞開,鎖骨下的肌肉隱約可見。

甚至還,後仰一點,留出足將人攬在懷間的空間,抬手招了招:“過來看看這裡。”

全然無視了在場的另一個伏黑。

心思不言而喻。

千澄:“!”

不不不,她沒有想埋……

拜爾忍無可忍:“你直接就好,們有耳朵。”

伏黑甚爾淡淡掃他一眼:“這是近年來失蹤人口情況及分布區域。”

多數分布在q沒有籠罩的本郊區。

零星夾雜數生再城市中的咒力者失蹤案,調查後現城市攝像有咒力扭曲、覆蓋、遮掩的微弱痕跡,疑似為咒靈所為。

“前沒聯係在一想過,現在嘛,這個猜測向或許沒有錯。咒力者改造後肯定比普通人更適合當受肉吧?要不要派個人去‘失蹤’一下?近失蹤的人很多,看來他們也急了啊,但還懷著不通過虎杖複活宿儺的希望。”

確實。

裡梅真人可能找到了其他複活宿儺手段,但無論是否成功,都影響不大。

如不成功,他們的希望隻剩下虎杖悠仁。

如成功,他們勢必要乘宿儺的勢卷土重來,首先要將他們這些摧毀手指羞辱宿儺的家夥殺死。

拜爾思索一瞬,覺得可行:“人選?”

伏黑甚爾看千澄一眼,勾唇:“能夠從他們手中毫無損全身而退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吧。五條夏油太出名了,那就隻剩下那個子了吧。他不是還會模仿嗎?遮掩改變下咒力痕跡,模仿個其他人的術式,藏祈本裡香,換個型,就不會想到乙骨憂太這個人了吧?”

千澄後知後覺,這可能是甚爾憂太那天質問的“報複”。這兩人互相提都有點夾槍帶棒的,怎麼回事?

理智上知這是合適的人選,但看著青梅竹馬涉險還是有點擔心。

她不知怎麼表意見,在她強作鎮定的情況下,終於,門鈴聲解救了她:“叮咚。”

“憂太!”

憂太憂太就到了。

門口站著黑少年,他提著甜品,因為等待而顯得局促的神情在看清室內時一頓。

室內隻有千澄一人。

但是,他到了陌生的侵入。

而且,桌上擺放著吃過幾口的舒芙蕾。

看盒子是千澄喜歡的那家店的限量款,也是憂太手上提著的。但是,千澄今天一直在學校裡,不具備購買的條件……是誰送給她的嗎?老師?還是惠君。

坐墊有壓過的痕跡,房間裡有其他人。他就在裡麵嗎?

為麼要藏來,是千澄的意思嗎?她不想讓他知嗎?

晦澀的情緒在心中酵,少年麵上卻溫微笑:“下午好,帶了你喜歡的甜品,裡香也很想見你。”

他站在門口,從身後浮現的特級咒靈卻撲了進去,一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

拜托了,裡香,借著玩的機會,看看是誰吧。

在千澄上,乙骨憂太祈本裡香的心情永遠是一致的。

但遺憾的是,裡香麼都沒現

憂太那口氣始終沒有吐出去,心情似乎更加晦澀難明了。

“憂太,憂太。”

憂太回過神來:“麼?”

千澄問:“你在想麼,是、是有麼話要嗎?”

她猜測如是,覺得接下來的話題可能會有點正式,所坐直了身體。

但憂太看著她,卻緩緩搖了搖頭。

原本,他是聽進了家入硝子的話,也在事後夏油傑似是而非的分享與“開導”中,想要在合適的時機坦誠自己的心情。不像老師他們曾經要好的朋友一樣,走向分彆的不歸路。

可是老師們好像忽略了。

他的安全確實隻有千澄能給,但於千澄而言,她的選擇並不隻有一個。

她現在有其他的朋友,憂太裡香不再是唯二。

知真實的憂太後,她也許會討厭他,更可能會離開他。

——乙骨憂太不想要這種結局。

千澄歎了口氣,並不逼迫,她隱約有受到雙仿佛生了隔閡的關係,但即使不是現在,憂太總會的。因為他們是好朋友……吧?

等腦子裡的事真人裡梅解決後,憂太再不,她就把他堵牆角逼問!

千·不良·澄想著,見憂太低頭,看向手機中新來的消息,擰了擰眉。

她湊過去一看,正是甚爾剛才提議的“失蹤”。

少年完消息,很快回複:【收到。】

千澄連勸阻的話都不出口:“……憂太?”

“嗯?”

“這個,可能會很危險。”

“你在做的事也很危險,想幫上你,不要擔心,有這個實力。”身後的裡香也向千澄嘶吼了一聲,像是在反駁她質疑的表情話。

不知不覺,憂太真的變得越來越可靠了。

千澄隻好點點頭:“等一下哦。”

她背過身,從領口裡拉出了脖子上的項鏈給憂太裡香看。

曾經裡香憂太約定結婚的兩枚戒指串聯著落在手心,還殘留著之前的溫度。

【千澄!】

“聽憂太裡香能從戒指裡汲取力量,現在請加上的一份。”千澄合手掌,放在自己胸口,“也會為憂太裡香祈禱的。”

憂太怔住了,許久,才粲然一笑。

……

憂太很快就去執行任務了。

千澄也一直在外麵溜達。

終於,在五條悟出差後的某一天,終於忍無可忍地上鉤了。

【明天,把虎杖悠仁帶出來,會告訴你去哪裡。】

憂太並沒有“失蹤”,但好像追查到了疑似咒靈據點的地,正在追查中。

翌,準備充足的千澄大家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往約定的場合,一座古老的宅子矗立在郊區,隱約可見雜草叢生,周圍籠罩著一層霧蒙蒙的帳。

伏黑甚爾轉視一圈,進入帳中:“這個帳沒有限製,裡麵隻有那一個入口,他們就在這裡麵吧。”

“如悟在的話就直接轟掉了吧。”夏油傑歎了口氣,挽袖口,是要乾活的姿勢。

“嘖,那麼簡單粗暴的做法,他們難會乖乖在那等們?們是要抓活口沒錯吧?”

夏油傑不理會,轉向千澄,體貼:“不要緊張,會先進去,伏黑先生殿後。了,這個給你。”

他召喚出一隻凶神惡煞的咒靈【狗神】,低頭囑咐幾句後就縮形態跟在了千澄身邊。

伏黑惠看了一眼,也放出了自己的兩條玉犬。

千澄摸了三條狗後奇異地不緊張了。

在她的視線中,夏油傑走入帳中,再走向這棟宅子唯一開敞著門的房子,片刻後,他走出來搖了搖頭。

“這個帳的影響也不大。不過,找不到進入其他房間的入口。房間裡隻貼著一麵麵鏡子,給的覺很奇怪。”

千澄想了想:“如是外麵的帳一樣是一種篩選手段,那麼可能是人不滿足,也可能是人數不滿足。”

她看向虎杖悠仁伏黑惠:“……們一去吧?”

虎杖笑的開朗:“嗯!”

伏黑惠輕點了下頭。

一行人步入房間後,千澄注視著鏡中倒映的自己,一股違升的下一瞬,地下傳來了強烈的震。

——並沒有聽過地震預報。

所這是……

一時間,頭腳顛倒,身體失去平衡。

地板牆壁都像一張大口撕裂開來,將他們吞噬進去,分到了不同的地。

後千澄在一的隻有虎杖悠仁、伏黑惠咬著她袖口不放的黑狗。

虎杖悠仁用力攥緊了她,為了之後不再散開,還脫下外套用兩邊的袖子綁住了彼此。伏黑惠慢了一步,看著虎杖神情認真地擋在千澄麵前掃視著周圍,嘴上卻在:“不會給伏黑學姐拖後腿的。”

千澄勉強笑了笑,從踏入開始腦海中的惡念彙聚在一,出刺耳的嗡聲尖叫。

她敲擊著地麵,不在一樓,一眨眼居然就到高樓層了。

“就像魔一樣……們旋轉旋轉分到了不同的地,而且,出現了不止一個出口。目的應該是把們分開。”

虎杖悠仁縮了縮脖子:“……啊。”

“怎麼了?”

“想到《異次元殺陣》了。那部電影的設定學姐的差不多,每一個立體都伴隨著不同的機關。隻有解開層層機關找到正確的路線才能出去。換作這裡,要麼是出口,要麼就是找到他們吧。”

一側安靜的伏黑惠忽然:“東北向有人打來了,聽來像是夏油老師。”

“伏黑的聽力很好嘛!”虎杖也跟著聽了聽,豎拇指誇。

千澄也看向惠,少年裸在梢間的耳朵漸漸紅了一點,矜持地咳嗽了一下:“咳,嗯。”

她跟著兩名少年撐著口氣走了幾個房間,漸漸意識到不勁。

他們這條路似乎太過於順暢了,相比四周嘈雜的打鬥聲,他們這邊簡直像是噴了寶可夢不出怪噴霧一樣。

她身邊還有虎杖在,很難不多想。

這條路不會直通真人大本營吧?

而且入口處的鏡屋似乎也有點不協調。

敵人的核心手段,會鏡子有關嗎?比如反彈之類的。

唉,敵情報他們實在是知的太少了,除了能改造靈魂的真人,還有玩冰的裡梅,及之前遭遇的將她拉入幻境的……

“七海學姐,怎麼了?”

無論怎麼思考,都壓不住快要炸掉的腦海。

千澄扶著頭,一頭栽在了伏黑惠的後背,狗們跑到她腿後拱著她防止摔倒。

“七海學姐!”

忽然,甜膩的香氣籠罩全身,暈眩突如其來,拖拽著她沉入一片無垠的黑暗幻境。

淦。

在失去意識的後一秒,千澄朝著費力搜尋到的攻擊向,使出了一記時空咆哮。在巨大的、像是麼轟然倒塌的聲音中,她閉上了眼。

……

…………

………………

不知過去多久,千澄在一片黑暗中睜開了眼。

這裡似乎算是咒靈的主場,腦內的惡意似乎毫不掩飾,既是彆人,也是她。

……等等,麼的主場?

她茫然了一瞬,好像忘記了重要的事情,卻沒有力氣去思索。

身體虛軟,意識鈍,口乾舌燥,整個人虛弱的不行。

千澄仰躺在床上,隨著自己幅度的動作,聽到了像是從腳踝那邊傳來的鈴鐺聲。她毫無頭緒地玩了一會兒,忽然聽見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輕慢地、像是怕驚擾到她一樣。來自腦海的厭惡讓她攥緊了手,平緩呼吸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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