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黢握緊手中的骨棒, 他想問祭司,所謂父神給的答案他隻聽到過那麼一次, 隻有一次就那麼可信嗎?然而他沒有問出口, 而是乖巧聽話的低下頭把頭擱在祭司的膝上:“我會做一名優秀的祭司, 讓河刺刺部落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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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原非差點把雅克弄死, 部落裡的大部分人對祭司選定原非為下一任族長的事情更是不平。
祭司一句:這是父神的指示。安撫了部落的人,讓部落的人隻能遵從。
原非躺在帳篷裡,旁邊的小五小六睡得四仰八叉,小一坐在火堆旁, 原非手裡拿著竹弓,摩挲著上麵平滑的痕跡。
原一縫著獸皮毯子,他的表情算不上高興,平靜的問道:“阿哥,你要當河刺刺部落的族長嗎?”
原非把竹弓順著手腕饒了一圈, 隨即抓在手上:“部落裡不乏比我優秀的, 他搬出當初救小五收留我們的事,也要讓我當這個族長,我當就是, 不過當幾天我可沒答應他。”
“我討厭祭司的算計。”原一縫製完了獸皮毯子展開用手指撫平。
原非好一會沒接話, 半響他平靜的聲音在帳篷裡響起:“小一, 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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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坡上稀疏枯黃的草叢晃動了一下, 黃色的草根因為冬季即將的到來已經頹然得參差不齊, 一隻灰色的鼠兔從草根下的石洞裡鑽了出來, 出來幾步之後便不動了, 眼珠謹慎仔細的觀察周圍有沒有聲響,隨即抬起後腿撓了撓長長的耳朵,鼻翼抖動,跳到石坡下的綠色茂盛盎然的草叢,開始啃起了還未枯黃的綠葉。
原非趴在不遠處的石坡上,慢慢的拿起竹弓和箭,手臂向後擴展,竹弓慢慢彎曲,他視線跟隨箭矢對準了石坡下正進食的鼠兔,五指一鬆。
“唰!”
箭矢飛出,利落的一下從鼠兔的腦袋穿過,眼珠射瞎,鮮血流動,它的身子攢動了一下,像是儘最大的力量跳動逃跑,但生命的流失轉瞬即逝,等原非跑過去拎起它的時候,已經徹底沒了生息。
原非揪起它的耳朵,把帶血的箭矢拔了下來,抓了一把枯草胡亂擦了擦箭頭上還有溫度的血跡,把箭矢放回背簍。
一個高大的身影跑到原非的身邊,原非剛用草繩把鼠兔捆好。
布加捏著手中的長矛:“原非。”
“恩。”把兔子掛好,原非等著布加說話,通常被拒絕的男人總會想法設法尋求一個女人為什麼拒絕他的理由,雖然他不是女人,但感情理論同樣適用。
“你打獵啊,我們一起,像以前一樣,獵到的獵物一人一半。”布加好半天說出這句話,他努力讓自己麵部的表情和平時一樣,但他盯著原非的目光飽含的熱烈困惑憤怒卻是壓製不住的。
眼神赤/裸露骨表現的明明白白,原非組織了精確合適的語言:“布加,我不喜歡你,你是一名很好的雄性,想和你結契的雌性很多,我們兩個不合適。”他想了想又加上一句特彆實在特彆正經的話:“你看我硬邦邦的,不好看,壓在身下也不舒服。”
布加“……”我還沒壓你,你怎麼知道我壓著不舒服。
不管什麼,原非拒絕了他,布加少頃鼓動在外麵的氣息似乎被最後一句話給瞬間打破:“你好看,你是部落裡最好看的。”
原非:“……”
布加:“祭司讓你當下一任的族長是父神的指示,但隻要你答應做我的雌性,我會去說服族長和祭司的。”他說著有些激動,伸手就來抓原非的胳膊。
“族長和雌性,你覺得我會放棄做一個族長而去當一個生孩子的雌性?布加,從我加入河刺刺部落我們就認識了,公正的來說,我做為一個雄性能帶來比當一個雌性更大的價值”他說著又強調了:“也就是獵物食物會更多。”
半響,手臂上的力道忽的加重,兩相對視中,又慢慢輕了,最後布加鬆開了手:“原非,祝賀你即將就任下一任族長,我們還能是朋友對吧?”
原非:“當然,我們一直都是朋友,不是要打獵嗎,再耽擱下去,獵物都跑光了。”
兩人合作,一個遠攻一個近獵,一整天下來獵到不少的獵物,不過最後一隻獵物從他們手中逃脫了,原非那時正趴在樹上,第一隻箭射中了獵物的左腿,他迅速抽出第二隻箭矢,竹弓拉起,但眼眸中忽的闖入一個晃動的身影,他拉弓的手指一抖,偏離了原軌道,飛出去第二隻箭射偏紮到了草地上,獵物也跑了。
躲在樹窪處的布加手中長矛一刺,但受驚的獵物早掛著左腿上的箭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