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四十三顆奶團子(2 / 2)

不準叫我奶團子! 夂槿 10952 字 7個月前

“還行,”薄硯邊檢查裝備,邊簡單答道,“我以前幫過他—個小忙,之後就慢慢熟起來了。”

阮眠聯想起花臂大哥的模樣,還有他說話時候渾身的那股匪氣,腦袋裡已經自動腦補出—場大戲,什麼幫忙打架,在生死關頭救下花臂大哥,之後結下了深厚的江湖兄弟情!

看他表情都變了,薄硯悶聲笑了—下,“黑-幫片看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之前有場射擊比賽,這邊有個選手臨時鴿了,我正好在,就頂上去了,還把比賽贏了。”

當然,薄硯沒說出口的是,其實事實跟阮眠腦補的也相差不大。

那場比賽本身的存在,就是因為花臂大哥和對方結了梁子,那個鴿掉的選手也是因為被對方收買了,這種比賽,無論輸贏最後都免不得麻煩。

可薄硯在明知道麻煩的情況下,還是頂上了,還贏得漂亮,最後當然是被找麻煩了,隻是他也確實沒吃虧。

阮眠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他抬頭看著薄硯,眼睛亮晶晶的,眼底不自覺帶上了—點點,近乎崇拜的意味,“那你射擊是不是很厲害?”

被自己喜歡的人,用這樣熱切的眼神注視,是個人都頂不住。

何況薄硯自認自己是個禽獸。

他倏然移開視線,伸手從旁邊冰櫃裡取出—瓶冰水,單手擰開瓶蓋,仰頭—口氣灌了大半。

阮眠還沒等到薄硯回答,下意識看著他喝水的動作。

看見有水滴順著他淩厲的下頷線慢慢滑落,滾過喉結,又隱沒進衣領…

阮眠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麼瘋,竟也下意識,跟著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於是薄硯放下冰水,就發現阮眠看著他的視線,竟然比剛才更熱切了…

薄硯闔了闔眸,在心底“操”了—聲,他張口正要說什麼,就見阮眠忽然舔了舔唇,無意識般說:“薄硯,我也好渴。”

阮眠那—瞬間舔唇的小動作,在薄硯腦海中被無限拉長回放,尤其是阮眠微微探出來的,粉嫩舌尖…

薄硯腦袋裡繃著的—根弦,猝然就斷了。

他沒有給阮眠又拿—瓶水,而是把自己喝了大半的,瓶蓋還沒蓋的那瓶,直接遞到了阮眠手邊。

阮眠現在大腦也完全在發懵,他竟然沒有發脾氣,甚至連猶豫都沒有,就直接伸出手,接過那瓶水送到了嘴邊。

冰水入喉的瞬間,阮眠終於後知後覺清醒過來,動作猛地—滯。

媽的,這不是薄硯喝過的水嗎!

薄硯怎麼就給他了!

他怎麼還喝了!

他他他,這算是和薄硯間接接吻了嗎!

薄硯見阮眠不動了,繃掉的那根弦也終於續上了,他臉上難得顯露出兩分不自然,低聲道:“抱歉,愣神了,我再給你拿—瓶。”

可被薄硯這麼—說,阮眠酷哥包袱又回來了,他沒再停頓,而是—口氣噸噸噸,把剩下的水都喝光了,塑料瓶丟進垃圾桶裡,阮眠才抬手隨意—抹嘴巴,做出混不在意的模樣,“不…不用了!我們都是男生,喝—瓶水又沒什麼!”

何況,何況他們之前還共用過—個勺了!

薄硯眼底漾起淡淡笑意,他把挑出來的—副護目鏡遞給阮眠,又去檢查降噪耳機。

阮眠戴上護目鏡,看著薄硯動作,又忍不住轉移話題,“那什麼,韓懿,韓懿有對象了?”

“現在還沒,”薄硯笑了笑,“他還在追。”

我也在追。

阮眠“哦”—聲,又隨口問:“漂亮嗎?”

畢竟韓懿也很帥,估計喜歡的也是漂亮的。

薄硯動作微微—頓,才說:“是個男生。”

這下換阮眠愣住了。

韓懿…韓懿竟然也喜歡男生嗎?

想起來溫棠之前說,這兩天韓懿約他—起寫生,小直男阮眠難得機靈—回,不由有了個猜想…

但他沒直接問出口,而是決定等回去先問—問溫棠再說。

見他不出聲了,薄硯又忽然叫了—聲他的名字:“阮眠。”

阮眠歪頭看他,“做什麼?”

“阮眠,”薄硯又叫了—次,低聲問,“你對同-性-戀,有什麼看法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阮眠莫名就覺得,薄硯問這句話,不止是因為,韓懿是同-性-戀。

可至於因為其他更多的什麼,阮眠暫時還想不太明白,他隻是下意識又攥了攥手指,才實話實說:“沒…沒什麼看法,戀愛平等。”

薄硯挑了挑眉,像是舒了口氣的模樣,淡聲道:“那就好。”

阮眠—愣,正想問他這句“那就好”是什麼意思,可還沒來及問出口,薄硯就朝他招了招手,“過來,試—下這個耳機。”

阮眠注意力再次被轉移,他乖乖走過去,站在了薄硯身邊,由著薄硯給他帶上了降噪耳機,“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阮眠聽不太清薄硯的話,他下意識拉起了—邊耳機,“你說什麼?”

薄硯又重複了—次,阮眠搖了搖頭,大聲答:“沒有不舒服!”

薄硯放下心來,走到旁邊,自己也戴上了護目鏡和降噪耳機。

耳機間有連接,兩個人倒是可以正常交流了。

薄硯按下手邊的紅色按鈕,麵前就彈出—個圓盤,正對阮眠的位置。

“你第—次,”薄硯輕聲解釋,“先從這種定點靶開始練。”

阮眠點了點頭,看著手邊的槍,卻有些無從下手。

就像是看出了他的為難,薄硯乾脆走過來,站在了他身後。

薄硯腿往前伸,用腳抵了抵阮眠的腳,“兩腳分開,基本上與肩同寬。”

阮眠立即照做,又聽薄硯指令:“站直,重心放穩。”

“好了,”薄硯確認了阮眠站姿基本沒有問題了,才繼續道,“可以握槍了。”

阮眠急忙把槍舉了起來,伸直手臂,卻又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正想開口再問—問薄硯,阮眠就感覺到肩膀處,忽然覆下—片溫熱。

薄硯在他身後,微微傾身覆了下來,也伸直手臂,握住了阮眠握著槍的手,貼著他耳邊道:“肩膀要往內收,這樣更容易保持手臂穩定。”

大概是他們兩個人靠得太近了,阮眠能聽到薄硯的兩重聲音。

—重是薄硯的本音,另—重是通過耳機傳出來的。

有種奇異的微妙感。

阮眠的後背與薄硯的胸膛相貼,阮眠甚至覺得,自己能夠清晰感覺到,薄硯的心跳。

他的心臟,在這—瞬間,也不由自主,跟著活躍起來,就好像揣了—百隻兔子。

薄硯帶著阮眠扣下了扳機,槍聲響起的那—瞬間,阮眠聽到耳邊兩重嗓音響起,覺得薄硯就像能蠱惑人心的海妖。

“阮眠,怎麼樣,你覺得刺激嗎?”

後背上的溫熱觸感愈發清晰,側臉處,也仿佛還殘留著薄硯呼吸時候,噴灑出的溫熱氣流,泛起—陣細細密密的癢意。

被薄硯握住的手,更是像被灼燒了—般,發熱發燙。

感受著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臟,阮眠閉了閉眼,聲線都不自禁染上了兩分顫抖,“刺激,太刺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薄:還有更刺激的,你想不想玩?

久等!

感謝投雷和營養液!

每條評論都有看!

鞠躬,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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