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四十七顆奶團子(2 / 2)

薄硯的嗓音,讓他全身酥麻。

“我…我不用!”阮眠大聲應了一聲,抬腳就想往床邊跑。

可他才動了一下,薄硯就跟有透視眼一樣,又叫住了他:“阮眠。”

阮眠腳步一頓,故作鎮定道:“乾…乾什麼!”

“阮眠,”薄硯又叫了一聲,嗓音聽起來更啞了,“叫我名字。”

阮眠不懂這是個什麼操作,可他遲疑一秒,還是小聲叫了:“薄硯…”

薄硯低啞“嗯”一聲,“再叫一次,好不好?”

阮眠垂在身側的手指莫名蜷了蜷,還是聽話叫道:“薄硯。”

“呼,”薄硯輕吸口氣,“再叫…”

阮眠原本就耐心有限,更何況現在尷尬得頭皮發麻全身發燙,沒兩下就急了,忍不住一疊聲喊道:“薄硯薄硯薄硯薄硯!”

他話音落下,薄硯這次沒再講話,可浴室裡的窸窣聲卻分明擴大了。

阮眠被像被定住了似的,漲紅著一張小臉立在浴室門邊,像尊小雕塑。

直到聽見薄硯很明顯的一聲低喘,緊跟著響起淅瀝水流聲,阮眠才驀然回神。

他就像隻被踩到了尾巴的小兔,一溜煙飛跑回了床上躺好,還乾脆把腦袋埋進了枕頭裡。

兩分鐘後,阮眠聽到浴室門被拉開,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留在床邊。

又過了大約一分鐘,床邊輕微陷落,薄硯躺了下來。

他們睡的是水床,有人上下都會帶來一陣波動。

阮眠被這陣波動攪得更是腦袋發懵了。

“阮眠,”薄硯低聲叫他,“生氣了?”

阮眠也說不上自己現在是種什麼樣的心態,就是莫名不想搭理薄硯,於是他沒出聲,還又把腦袋埋得更深了些。

“抱歉,”薄硯自我滿足後態度倒是良好,認錯認得很乾脆,“我剛…剛沒把住,做得過火了。”

阮眠其實倒沒覺得有什麼過火,比起生氣來說,他更多的還是莫名其妙的害羞,還有迷茫。

於是猶豫一秒,阮眠還是被好奇心戰勝,緩緩把腦袋探了出來,卻並不看薄硯的眼睛,悶聲問:“你…你剛剛為什麼,為什麼不停要我叫你名字!”

這下換薄硯滯住了。

半晌,他淺褐色長眸微微眯了眯,半真半假 ,模棱兩可道:“因為…因為我覺得,你的聲音很好聽。”

阮眠:“!”

耳朵尖的紅暈愈擴愈大,阮眠又飛快把腦袋埋回了枕頭裡。

他覺得心臟好像不受自己控製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薄硯一說話,他的心臟就跳得像揣了一百隻兔子?

……

毫不意外,這個後半夜,阮眠失眠了很久。

其實也沒有特意去想什麼,就是覺得亂,很亂,非常亂。

原本被他完全忽視的東西,在這一刻都好像被無限放大,變得異常明顯,比如——

薄硯的呼吸,薄硯的體溫,薄硯身上的淡淡香氣…

這所有看不見摸不著的,此時卻都扯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

阮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隻知道一睡著,就做了個夢。

這次的夢裡清清楚楚,隻有薄硯一個人。

薄硯額前散落而微濕的發絲,薄硯深沉而滿含情-欲的眼底,薄硯粗沉的喘息聲…

在夢裡都無比清晰。

阮眠醒過來的那一刹那,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常。

他一動不敢動,甚至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頂著紅透了的耳尖,蜷起了雙腿…

片刻後,沒有感覺到身後的動靜,阮眠保持著雙腿蜷縮的姿勢,緩緩向另一側翻了個身。

旁邊空空蕩蕩,沒有薄硯的身影,浴室的燈亮著,阮眠長出了口氣。

等待身體的異常慢慢自行消退,阮眠忍不住摸過手機,點開百度,忍著極度的羞恥,在搜索框中,一字一頓輸入一行——

做夢夢到同性,然後石更了,說明什麼?

可誰知他才剛剛點下搜索鍵,還沒來及看回答,浴室門就忽然開了,薄硯走了出來。

阮眠大概是做賊心虛,被這突然的一下嚇到了,手跟著一抖,手機竟就直接飛了出去!

而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還正正好好,飛到了薄硯腳邊…

最最要命的是,薄硯自然彎腰,把手機撿了起來,下意識垂眸,看了一眼。

看-了-一-眼!

至於阮眠…

阮眠腦袋一陣轟鳴。

天旋地轉後,他陷入沉思,究竟是自己藏進床底下好,還是把薄硯按進床底下好?!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不起乖崽,媽媽再次笑得好大聲!

我來了,久久久等…

給小可愛們解釋一下,因為三次元家裡的事情,昨天趕路來深圳了,今天一直在忙,見縫插針碼字,短期內的情況都是每天見縫插針碼字,所以每天更新時間和字數可能都不太穩定,但一定會儘力保證日更,如果有特殊情況會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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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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