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六十四顆奶團子(2 / 2)

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正相反,他知道自己本性涼薄,甚至心裡有很多負麵情緒。

可在這刻,看著阮眠被霧氣繚繞的雙眼,看著那雙眼睛裡此時寫滿了對自己的信賴與依靠,薄硯難得生出了兩分,名為負罪感的情緒。

阮眠之於他,是心中不滅信仰,即便他想要讓信仰為他所私有,但也絕不該,更不能是通過這種近乎誘哄的方式。

這是對信仰的褻瀆。

半晌,薄硯低歎聲,長長吐出口氣,又低頭吻住了阮眠的唇瓣,呢喃道:“乖了,這次先這麼幫你,我會等你,等你到真正想清楚的時候。”

等你到明明白白知曉,這種事情真正代表什麼,還心甘情願的時候,我們再做。

阮眠其實下意識就想反駁的,他想說自己已經想清楚了,他早都想清楚了,可還沒來及張嘴,就猝然感覺到薄硯將他抱起來放在了池邊,之後,薄硯俯下身,埋頭湊了過來。

下秒,阮眠腿間傳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薄硯的嘴唇,取代了手指,舌尖比起手指更為靈巧,每下都好像在直擊阮眠的神經根源。

沒過多久,阮眠的呼吸就急促起來,他下意識向後仰頭,修長脖頸舒展得像隻天鵝,兩隻手也不自覺抄進了薄硯的發頂,攥住了他的發絲。

有那麼個瞬間,阮眠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可如果是夢,這夢未免也太大膽,太刺激,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人,現在正幫他做這種事情的人,竟然會是薄硯!

那個仿佛萬事萬物都不看在眼裡,泰山崩於前都好像能麵不改色,仿佛時刻都獨立於人群之外的,薄硯。

這給阮眠帶來的衝擊感,著實不亞於“天上星辰為我墜落”。

心理上與身體上的,雙重巨大衝擊,下下刺激著阮眠的每根神經,每個毛孔。

下比下更快,下比下更強烈,像是就要進入白熾化階段,阮眠感受著胸腔的震顫,頭腦轟鳴,眼前都仿若出現了極亮的白光…

……

這種極致的快-感就像過電般,從腿間路飛快向上蔓延,在衝到阮眠頭頂的瞬間,終於幾近炸裂!

刹那之間,阮眠隻覺得頭腦都跟著空白了瞬,之後,他身形下意識繃緊,雙腿也不自覺蜷縮了起來,唇縫間溢出兩聲輕喘…

刹那過後,阮眠覺得自己就像踩在了雲端,整個人都又輕又軟,就要飄起來般。

“薄…嘶…薄硯,薄硯…”

話出口,阮眠才發覺自己的聲音極其陌生,是清透中染了情-欲,甜軟裡卻又蘊著微啞。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叫薄硯是想說什麼,他腦袋都是放空的,根本就不會思考。

但還是很想叫薄硯的名字,想遍遍叫,好像這兩個字沒過唇齒,都能讓他覺得滿心喜悅與滿足,怎麼叫都覺得不夠。

薄硯終於停下了動作,他低低“嗯”了聲,卻沒開口回答。

之後倏然抬起頭,看向阮眠。

兩人目光相觸的瞬間,阮眠整個人就是滯——

薄硯唇角,竟然還沾著絲晶透!

他額前頭發散亂,有兩縷遮在了眼前,唇色不似往日淺淡,相反,有點嫣紅,唇角又配上這麼絲晶透,讓他整個人,此時此刻,都顯出兩分極其驚豔的頹靡味道。

阮眠在這刻,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又開始劇烈跳動,心間像藏了片海綿,還是吸飽了水的那種,很飽漲,很滿足,同時卻也很溫軟。

頓了兩秒,阮眠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他明明,明明已經釋放了,可這池溫泉水怎麼還乾淨如初,沒有顯出任何痕跡?

心裡有了個極度不可思議的猜測,阮眠望著薄硯,不自覺瞪大了眼睛,“你,你該不會…”

可他才開了個頭,剩下的話音就全都消散在了喉嚨口。

因為他清清楚楚,看到薄硯喉結滾了下,做了個吞咽動作。

之後,薄硯朝他張了張嘴,副淡然模樣,語氣就像在陳述自己吃了什麼飯樣平穩,“嗯?我吞下去了。”

阮眠已經震驚到合不攏嘴了,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聲音,卻還是帶著顫的,“你…你怎麼能就吞下去了?!不嫌臟嗎?!”

阮眠自己每次都嫌棄,結束之後隻是洗手都會洗很久,可薄硯現在,竟然就這麼吞進嘴裡了!

是不是瘋了?!

看他這副吃驚模樣,薄硯唇角勾了勾,竟還又在阮眠驚愕的注視中,探出舌尖,把唇邊那絲也舔掉了。

阮眠在愈演愈烈的心跳轟鳴聲中,雙眼瞪得溜圓,看見薄硯靠了過來,聽見他那把熟悉的低冷嗓音響在耳際。

薄硯的語氣很沉,像是偏執般的宣誓:“怎麼會臟?阮眠,你記住了,你的任何東西,我都求之不得。”

講了這句,他微頓下,喉嚨間溢出略微嘶啞的低笑,不緊不慢,字頓補上後半句:“當然,也包括…”

“包括”後麵的兩個字,薄硯說得很輕,但卻很清晰,阮眠聽得清二楚,瞬間就又把自己綻放成了朵火燒雲。

作者有話要說:  那兩個字是什麼,我相信諸位都懂!【捂臉】

久等!昨晚寫了一半發現不是很有感覺,今天重修了一下之後寫完了!明天見!

感謝投雷和營養液!

每條評論都有看!

鞠躬,愛你們。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