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六十六顆奶團子(1 / 2)

薄硯的臉僵得都快要木了,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擺出一副什麼表情才好。

他垂眸盯著夢裡浪得無知無覺的阮小眠同學,看了半晌, 最後, 像是被氣笑了似的, 舌尖抵了抵後槽牙。

小鬼, 成天夢的都是什麼?

又過了片刻, 薄硯輕歎一聲, 唇角勾起無奈笑意,他微微偏了下頭, 張口,懲戒性地用牙齒, 輕輕磨了兩下阮眠的耳垂。

阮眠睡得很熟, 這樣被咬了耳垂都沒有醒,隻是皺了皺小眉毛。

薄硯又把頭偏回來, 在阮眠眉心印下一吻,直到看見他眉心重新恢複舒展, 才從一旁扯過條嶄新的大浴巾,把阮眠像裹粽子似的囫圇裹上了, 自己也在腰間隨意係了條浴巾。

之後,薄硯一手托住阮眠後背, 一手抄過他的腿彎, 直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公主抱的那種。

泡溫泉雖然很舒服, 對身體也有好處, 但還是要注意時間,不能一次性泡得太久。

沒再久留,薄硯抱著阮眠出了小包廂, 準備回房間去休息。

可他沒走多遠,在走廊儘頭轉彎的時候,就忽然感覺到一道令人極其不舒服的視線。

那道視線中好像充滿了毫不遮掩的,過度打量意味,或許還包含了那麼兩分能稱為嫉妒的情緒。

薄硯向來敏感,因此他在被注視的那一瞬間,就抬眸,順著視線根源回看了過去。

然而還沒等他看清具體情形,耳邊就忽然響起一聲誇張的“哇哦”。

這聲音太熟悉,薄硯下意識把視線轉了回來,隻不過看到身邊多出來的人後,薄硯還是略微驚訝挑了挑眉——

韓懿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他身邊,當然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韓懿此時和他的姿勢竟然一模一樣,懷裡也打橫抱著個人。

這人是誰,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嘿這不就巧了,”韓懿大笑起來,“薄狗,我倆真不愧是好兄弟!”

薄硯視線下垂,無意間瞥到了被韓懿抱在懷裡的溫棠,浴巾下露出來的兩條小腿,內側通紅一片,像是被什麼狠狠打磨過一般。

薄硯心下了然,正要說話,就見韓懿伸手又把溫棠身上的浴巾往下拉了拉,“嘖”道:“看什麼看,看你家的去。”

薄硯抬眸,扯了下唇,戲謔道:“當然是看韓大少爺天天嘲笑我不行,原來自己也沒多行。”

韓懿這人嘴炮打得一絕,騷話一籮筐,要真按他嘴裡說的,那他和溫棠估計早得夫妻對拜子孫滿堂了。

然而事實卻是...

看一看溫棠那小腿,就知道這兩個人,一樣也沒真做到最後一步。

韓懿一噎,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眉心輕微皺了皺,不過很快就又展開了,笑罵道:“滾你的,本少爺比你行多了,至少不像你一熬就是三年好嗎!老子這就是純粹疼老婆,小祖宗怕疼,不供著還能怎麼著?”

被裡麵某兩個字眼戳到,薄硯眸光閃了閃,沒再說什麼。

韓懿也直接扯開了話題,隨口問:“你剛剛是在看什麼呢?”

薄硯微愣一下,這才想起韓懿過來之前,他感覺到的那道視線。

又下意識往那個方向瞥了一眼,可那邊早沒了人影,薄硯隻記得之前匆匆一瞥,有個男生的背影,染一頭跳脫的金發。

“沒什麼,”薄硯收回視線,應一聲,“隨便一看,有個人頭發顏色很跳。”

韓懿知道薄硯絕不是會注意彆人發色的人,事實上就是路上有人裸-奔,隻要那人不是阮眠,薄硯可能都不會多看一眼。

不過薄硯既然暫時不打算說,韓懿也就不多問,隻玩笑了一句:“比你家這個顏色還跳?”

一頭奶奶灰的人就在這,竟然還說彆人發色跳。

薄硯唇角一揚,麵不改色道:“我家這個不是跳,是可愛。”

韓懿:“......”你贏了。

雖然懷裡的人都不重,但這樣抱久了多少也還是會累,兩人一同往房間走。

走了兩步,韓懿又突然想起什麼,問道:“誒你剛說的頭發很跳的,是不是個一頭金毛的男生?”

薄硯一挑眉,側眸看他,“你認識?”

“算不上認識,”韓懿朝薄硯懷裡阮眠點了點下巴,“不過你家這個應該認識。”

薄硯眉峰一跳,直截了當問:“為什麼?”

“那金毛是你們學校電競社社長,”韓懿乾脆一股腦兒把知道的都說了,“之前來我們學校打過比賽,我們班一姑娘現在正好在追他,整得轟轟烈烈大張旗鼓的,基本全班都知道,我前麵也碰到他了,還說怪巧的,他竟然也今天跑來這邊泡溫泉。”

電競社社長...

薄硯又回想起了剛剛那道視線,他不自覺垂眸,看了眼懷裡還睡得香甜一無所知的阮眠,輕輕抿了抿唇。

他確實不知道他們學校電競社社長是誰,其實可能連阮眠都不知道。

從最初電競社社團擺攤招新,到新人聚會,再到後來的社團活動,每次都一直是他們副社長,那個叫唐清的女生在組織。

而正社長倒是一次也沒出現過。

思緒轉了一圈,薄硯最後問:“他長得好看麼?”

韓懿一臉狐疑看向薄硯:“薄狗你想乾什麼?不要怪我告你家軟綿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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