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徐紅花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你之前救過她?還是她救過你?或者你們是搭檔?我總覺得你們不像是萍水相逢,她的臉上寫著和你有一段曲折離奇的故事。”劉好好之前就覺得這個徐紅花很古怪,現在才恍然大悟,人家是對她的男人有想法。
莊立軍都被她給氣樂了,“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曲折離奇的故事?我怎麼就看不出來?”
“你彆顧左右而言他,老實交代問題!”情敵就住在對門,每天這麼虎視眈眈的,就連劉好好也不淡定了。
“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小隊住在一個村子裡,我和另外一個戰友就住在徐紅花的家裡,她的祖父和父母都很支持我們的工作,所以雖然徐紅花表現得有些怪異,我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任務執行完畢,我們就離開了,不可能再產生什麼糾葛。但是那幫窮凶極惡的歹徒擄走了徐紅花,咳咳,並且玷汙了她,我們擊斃了那幫歹徒把她救了回去,因為任務完成了,把她送回家後,我們沒有逗留就回去了。”莊立軍微微皺眉,以他溫厚的性格,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事,他也不會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孩子那麼厭惡,“結果沒多久,她就四處傳揚說我對她始亂終棄,幸好組織調查之後還了我清白。”
一說到這件事,莊立軍就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抹怒意,有女孩子愛慕他,他控製不了,可是他向來嚴於律己,持身正直,卻被潑了這麼一盆汙水,饒是他再大度,也會為之動怒,大部分正直的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名聲,莊立軍也不例外。
劉好好本來是當故事聽的,聽到後來卻坐直了身體,神色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組織還介入調查了?說明這件事動靜鬨得很大啊,還一直鬨到了上頭去了?”
“對,她一個人跑到我們駐地那兒又哭又鬨,說要我為他負責,不然她就要去上告……”莊立軍想起當年的事情,還是十分氣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把臟水往我身上潑,幸好後來的調查也查得一清二楚了,證實了她控告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不然我還得擔著始亂終棄的汙名,說不定還得硬著頭皮娶了她。”
“也許她接受不了被歹徒玷汙的事實,自己臆想了和你在一起的故事,想得久了連她自己都相信了;又或許是,她自知失身於歹徒,在當地再難婚嫁,索性栽贓於你,逼你娶她,她覺得自己是個美人,你娶了她之後,說不定也會被她哄得回心轉意,哪怕你娶了她之後,還是嫌棄她,她好歹也嫁了個軍官,從農村走了出來,總比嫁在村子裡好。”劉好好聽到這裡已經摒棄了自己的小心思,開始客觀理智地分析起來。
“隻是她沒想到你堅決不肯娶她,寧願把事情鬨大,讓組織下去調查這件事也不肯娶她,而且組織還真的願意為你去調查這件事,而沒有逼著你息事寧人娶了她,她隻知道你長得好看,卻不知道你爺爺和你父親是誰。”劉好好的眼裡帶著濃濃的譏誚,“沒想到這個徐紅花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倒是挺會算計的,膽子也夠大,不過可惜了眼界還是太窄了,她栽贓你不成,倒把自己的醜事嚷得人儘皆知,在農村今後要想嫁個好人家就更難了。”
徐紅花讓她想起了初到這個世上遇到的“好朋友”林婉英,兩人十分相似,可惜機關算計太聰明,倒是害了自己。
“我倒是很好奇那位娶了她的副營長是何方神聖,究竟知不知道她妻子這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