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愛綺的背影,貝爾摩德看好戲一般,“看不出來,她居然還會跟你開這種玩笑。”
琴酒瞥了她一眼,毫不示弱:“怎麼,在父母地位麵前的人開玩笑會覺得很奇怪麼?”
“……你!”
又雙叒叕被這個男人懟了,貝爾摩德好氣噢,可是臉上還是要保持核善的笑容。
沒辦法,誰叫琴酒心懷大度,他不在意愛綺的奇奇怪怪小心思。
凡事先在意的人都是輸的那一個,除非說服自己加入這個大家庭,貝爾摩德怎麼看都是被牢牢擒製住的那一個。
打不過隻能加入,她還處於“打不過”這個階段呢。
貝爾摩德:“她可是在我那學走不少東西,你是故意的吧?”
琴酒:“那是她有本事。”
剩下伏特加滿頭問號,怎麼突然就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了呢?
什麼父母???
——
新人裡率先行動的是波本和蘇格蘭。
他倆是天然同盟,看起來就比基爾和萊伊多了幾分底氣。
走去狙擊手組,由性格溫和不容易引起反感的蘇格蘭打頭陣,狙擊手們好奇地看向自覺加入他們的兩位新人。
卡座是半圓形,基安蒂三人占去三分之二的位置。波本和蘇格蘭動作上毫不客氣地坐到剩下的空間,話裡倒是很有禮貌。
蘇格蘭說道:“我們坐這裡前輩們不會介意吧?主要是對一些事很好奇……”
“是卯川那個女人吧,”科恩道,“看你們也是不敢向琴酒那邊問的。”
“卯川?她姓卯川,也就是說是日本人咯?”波本看起來很感興趣,“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有加入組織快一年了嘛,可這還是頭一次聽說、見到她,可是她又沒有代號——”
“剛才也聽到基安蒂你說‘以前’,難道說她加入的組織也不算短了?”蘇格蘭無縫接話。
卡爾瓦多斯哼笑一聲,他吃過愛綺的虧:“小心你們的好奇心,她不是你們可以隨便玩弄的女人。”
兩人嚇得連連擺手,“哪有!我們可不是這種人渣,單純地打探一下也不行?”
說實話,連他們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關注這麼有一個沒有代號的女人。
本以為這次聚會能打探到一些內部消息,卻憑空冒出個卯川愛綺,這讓蘇格蘭和波本不得不警惕起來。
至於為什麼會警惕同事——
因為他們倆是來自日本公安的臥底嘛。
不過,真要說的話,這大概是組織史上最為滑鐵盧的一波新人,畢竟從來都沒出現過四個人都是臥底的盛大場麵,足以載入史冊!隻可惜的是,臥底之間並不知道對方也是紅方人員,不然掃黑除惡還能再往前提一個議程。
淺顯地從卯川愛綺對琴酒的態度來看,很有可能她和伏特加一樣,都是琴酒的心腹。
她在組織裡沒什麼人曾提起,仿佛隱形人一般,沒有代號,卻在有代號的人麵前有話語權,這不合常理。
畢竟在琴酒手底下做事的,都是妥妥地大紅人。
“她沒什麼不好提的,”基安蒂終於說話了,“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她一加入組織沒幾個月,突然有天起就一直跟在琴酒身後了,隻跟琴酒一起的那種哦——底層人員死得多換代快,琴酒的事情他們又接觸不到,當然沒人提起。”
她感歎著,語氣帶著酒味的飄忽:“還真是懷念那時候啊?跟個小貓似的到處討好我們,結果幾年不見這麼厲害了呢。”
蘇格蘭:“能被琴酒提拔的人肯定在身手方麵也有過人之處吧?怎麼幾年沒有代號,連我們都……”
“噢噢!那個啊,”基安蒂坐起來朝他們伏下身子在桌上,“怎麼可能嘛,那當然是因為——”
愛綺:“是在討論我嗎?”
冷不丁地插話,嚇了基安蒂一跳。
特彆是她還在疑似說小話的時候被正主抓個正著,一時間基安蒂的表情特彆扭曲,眼下的蝴蝶刺青仿佛要飛出去一般。
不管她如何受到驚嚇,愛綺笑眯眯地靠近坐在外麵的蘇格蘭。
“我的脾氣又不壞,想交朋友完全可以自己主動一點呀。”
特彆是——
作為我親愛的小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