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莫名的心虛。
腳邊的狐狸還在嚶嚶叫,隻有愛綺聽得懂。
係統在說:“主人你還有我啊啊啊!”
拐帶羂索花了一些時間,他們更是默不作聲往前趕路,櫻吹沒有騙人,前麵確實有一座小山。
羂索說:“母親,放我下來,我自己跑吧。”
“好,注意不要腳滑了。”
眼下是末冬初春的時候,冰雪逐漸消融,所以連腳下的泥土也是濕漉漉的,東踩一腳西踩一腳,很不好走。
把羂索放下來的功夫,愛綺聽到身後一聲淒厲的鳴啼。
是櫻吹的式神——
她怔愣回頭,正巧看見式神消散在空氣中,而不遠的前方,站立著幾個人影,看打扮像是咒術師,都是加茂家如出一轍的黑發,甚至已經能看到有人在有赤血操術。
是分家的人?還是反水的?
不過,她心裡很清楚,總歸是來解決他們的,取下性命的那中。
橘月先擋在愛綺身前:“夫人,您帶著少爺先走吧,我就先謊稱跟他們回去……”
“真是感人的主仆情深啊,但是呢,也不至於到了這中地步。”
一道男聲憑空出現,竟是來自於頭頂。
這個憑空出現的男人悠悠地落到地上,回頭對愛綺一行人說道:“放心吧,加茂澈是我的同僚,不會棄於不顧他的妻與子的。你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走,這裡有我攔著。”
愛綺恍惚了一下。
這男的眼睛……還挺好看的。
是那中湛藍的顏色,卻又感覺瞳孔附近還有稀碎的光點,就像是璀璨的寶石那樣美麗。
對麵追趕的咒術師已經認出他的身份:“……是你!六眼!”
愛綺想起來這是誰了,加茂澈曾經提到過的同僚。
“可你們好歹都是咒術師,”愛綺想著客氣客氣,“日後免不了要共事,就因為我們尷尬了怎麼辦?豈不是連累你?”
五條仰天大笑三聲,狠狂肆的樣子:“那也太看清我了,就他們還不配!”
他一揮,就用咒力為愛綺指明了方向:“好了,彆客套了,再說的話就留下來和我一起。你大可以不用那麼警惕,我來這裡純粹是因為他在死前拜托我助你逃走。”
“——天之姬,你自由了。”
因為是五條,是六眼,那群人完全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愛綺他們逃走。
五條甚至完全不怕他們從背後襲擊,一直玩味地看著愛綺奔跑的背影,直至他們跑下一個坡,身影完全被遮擋住。
“好了,你們是想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他歪歪頭,“不過好像都沒差啦。”
其實加茂澈根本就沒那麼說過。
當時等他趕到加茂澈身邊的時候,他已經身負重傷,話都說不出來,整張臉都是血淋淋的。
倒確實虛虛伸出手想要在空中抓住什麼,但那應該是看到走馬燈了吧,要歇菜的人都這樣。
五條之所以來幫忙,隻因為他好奇。
好奇那個被加茂澈藏在家裡的“天之姬”究竟是怎樣的女人,是真有其事,還是徒有虛名。
就剛才來看,所謂的仙女下凡估摸著是假的,六眼告訴他,她和常人無異。
不過,那個女人……不一般,還給加茂家就太可惜了。
看著麵前已有退意的咒術師,五條得意地一笑。
……
也許是因為五條給的底氣太足,小跑一段過後,愛綺一行人就放慢腳步,慢慢朝著目的地走過去。
“夫人,”橘月指向前方,“快到了,那就是山腳下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他們隻吃了幾口臨時帶走的吃食,都默契地不談上了山後該怎麼辦,或是翻過山後再怎麼辦——因為那樣還太遙遠了,不如先把目標定在先走在山底下。
愛綺眯著眼睛一望,發現前麵好像有人,一共三個。
其他人也發現了。
總不會又是追擊的人吧?
但中間距離也沒多遠,也沒什麼好跑的了,愛綺還有火焰這個底牌。
對方好像很禮貌,勻速地和他們相向而行。
愛綺有點迷惑了。
兩方碰麵,他們為首的是個相貌極其綺麗的男人,穿著深藍色的狩衣,卻又佩戴甲胄。
他眼裡各有一道彎彎的新月,讓人不自覺癡迷於其中。
那是和五條的截然不同的藍色,要更加深邃一些。
“哈、哈、哈,”美麗的男人溫柔地笑起來,“美麗的姬君喲,如此匆忙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吧?相逢即是緣分,有什麼能讓我等幫忙的麼?”
愛綺:“……”
好、好強的既視感——
“夫人!”該說不愧是主仆,橘月在此刻與愛綺同調了,她把愛綺攔在身後,“我知道了,這就是仙人跳吧!”
“夫人千萬不可以因為他長得好看就聽信讒言啊!”
作者有話要說:三日月:看吧我就說鐵定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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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了一直想綜的坑嘿嘿驚喜嗎
刀男不是小豬,半工具人性質,可以理解為女主的附加武力值
預計隻有三把刀會出場,可以猜猜剩下兩把,一把短刀一把打刀
因為是全員推所以隨便抓了倆+看板郎出場.jpg
順帶,剛好這兩天刀男音樂劇和舞台劇的三日月扮演者都宣布結婚了呢……
嗚嗚,我還是演員本人的粉,emo加倍,最終沒有一個三日月屬於嬸嬸(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