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能！”幺幺站起來，衝著浮塵吼。
浮塵抬眸，盯著幺幺，“國王說了，若能得到妖心，必傳王位。”
幺幺彆過頭，雙手交叉環胸前，“王位又怎樣？他不可能乾出這等事。”
“他不中意王位，要你們妻兒兩人，奮勇當先地打仗乾嘛？”
“即使不交出你們，難道不會招彆的妖怪嗎？”
幺幺猶豫了，放下手，看向浮塵。
浮塵看向山木，“問問你兒子，他好像知道點什麼。”
幺幺看向山木，喊了一聲，“崽～”
山木開口，強調，“我是人，不是妖。”
浮塵直接回懟，“不是妖，你能在我手下接我一手？能逼得一個大妖滾地求饒？”她指著圭圭。
圭圭氣得直接背過身去，“哼。”
浮塵確定了，“說，你知道什麼。”她語氣冰冷，已經是命令的口吻。
兩邊的三位鮫人同時看向他，隨時準備動手。
山木看了眼幾位大妖，又看了眼幺幺，猶豫片刻，開口，“父親讓我去找妖怪。這兩年，抓了三隻妖怪過去。”
“兩年？你們早就在找彆的妖怪？”浮塵疑惑，這個時間點有些早啊。
幺幺張大嘴巴，不敢相信。
“兩隻是狐妖，都是自己找上門來，說是救我，被抓的。”
幺幺追問，“你殺了他們？”
山木囁嚅，瞥開視線，“他們跑了。剩下一隻魚妖。是條紅色鯉魚，上岸沒多久就一頭撞死了。沒摸到妖心。”
聽聞死亡，山木，浮塵，圭圭都很冷漠，隻有幺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殺妖。
“他要我瞞著你。”山木看了一眼幺幺，很快轉移視線，“他說你頭腦簡單，理解不了這個事，不讓你操心。”
幺幺站在原地，神情呆滯，踉蹌著身體，恍恍惚惚。
浮塵與圭圭都很淡然。
生死在自然界都太過稀鬆平常。
還比不上圭圭生得悶氣重要。
圭圭坐在原地，半點不覺著自己此時需要安慰自己的朋友，還在生悶氣。
浮塵坐在原地，淡淡看著，沒想過給安慰。
山木彆過腦袋，不說話。
“我要回去，問問他是不是真的。”幺幺徑直往前走，也沒人攔她。
浮塵看向山木，山木看向她，咬破手裡的繩子，還是追了上去。
帳篷裡很快就剩下兩個鬨脾氣的了。
“你自己注意安全，彆被奎以拉賣了。”浮塵開口提醒，“十七皇子聽到風聲，也攛掇著這個國家的國王去取妖心呢。”
“不用你管！”圭圭昂著脖子回懟。
“是不想管。但我的族人被一個人類殺害，這種沒臉的事不能出現在我族。”
那個巫師被人類欺騙都不敢聲張，被沙沙拿著此事威脅多年。
可見，鮫人的麵子還是很重要的。
敗給弱小，絕不可以。
“哼。”圭圭彆過腦袋，看向另一邊。
浮塵懶得看見這麼個糟心玩意兒，提醒過，便將人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