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
何家駒看著柳龍悲憤的表情,安慰道:“先彆下結論,我們可以試一試,或許這東西並不是跟蹤器呢?”。
“對,試一試,不過要怎麼弄,如果不是跟蹤器的話,弄壞了就不好了。”柳龍心中懷著最後一絲希望,看來對這份情很是珍惜。
“跟我來!”何家駒道,說著便朝繁華的鬨市方向小步跑去,柳龍趕緊起身緊隨其後。
兩人一路朝人多的地方奔走了大約十五分鐘,終於來到了一處人員密集的街道,各種夜宵餐館小酒店等門麵都人來人往,很是熱鬨。
何家駒和柳龍二人,來到了一間小雜貨店,柳龍買了一些水和吃食,而何家駒卻將戒指藏在了一個貨架的腳底,如果不是有心人根本無法找得到。
二人買完東西後,若無其事的走出了門,叫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後,何家駒給司機甩了五張百元大鈔,讓他閉嘴彆多問,出租車司機美滋滋的收起了鈔票
,很是懂事的啥也不問,啥也不看,隻是微微閉上眼睛打盹,畢竟忙活了大半夜了,現在淩晨三四點正是一個人一天中最累得時間段。
大約半個小時後,何家駒聽著出租車司機和柳龍的微微鼻鼾聲,強打精神透過半透明的車窗緊盯著雜貨店門口。
雜貨店雖小,確是玻璃櫥窗,裡麵的擺放也很寬鬆,主要是賣一點飲料和一些麵包等貨物,而何家駒的戒指就放在最靠近櫥窗的貨架,坐在車裡也很容易看的清楚。
“快看,他們果然來了。”一直強打精神保持著警惕的何家駒輕輕的碰了下身旁微微入睡的柳龍,低聲的道。
柳龍心理擔著事,他即希望戒指不是跟蹤器,又不希望戒指是跟蹤器的矛盾心理,如果戒指是跟蹤器的話,那麼他們就基本上脫險了,茫茫人海中,這幾個人很難再追蹤到他,而又不希望戒指是追蹤器,因為他心裡還懷著一線希望,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是真的愛他才會和他走到一起,而不是一名派在他身邊的間諜
。
順著何家駒的目光,柳龍看到了追殺他的幾人果然悄無聲息的朝著小雜貨店裡走去,外麵居然還有人放哨包圍。
透過玻璃櫥窗,何家駒和柳龍清晰的看到戴墨鏡的黑人男子,將藏在貨架腳下的戒指拿了出來,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果然如此!”得到最終確認的柳龍,眼淚如泉湧,哽咽的說了句。
看著這幾人撤離大約十分鐘左右後,何家駒才叫醒司機,在鬨市中逗了幾個圈,才下車走進酒店地下室停車庫,從停車庫的電梯直接上樓回到了酒店房間內。
由於張冰冰是給何家駒租的套房類型的房間,有一室一廳一廚兩衛,客廳裡有很寬大的沙發,可以用來睡覺,廚房冰箱裡有一些新鮮果蔬,可以自己做點飯菜,很有居家的感覺,客廳的落地窗打開後,是一個空中遊泳池,可以欣賞美麗的海景,所以何家駒為了儘可能的使柳龍的身份少暴露,並沒有給他單獨開房
間,而是把他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柳龍的神情看上去很是沮喪,何家駒見安慰了幾句並沒有什麼用後,便讓他自己洗完澡後早點休息,因為對於一段感情來說,時間才是最好的解藥。
何家駒洗完澡後回到房間,見夏雨馨已經熟睡,怕打擾到她,便抱了一床被子往木地板上一鋪,感覺也還蠻不錯。
乘車的疲憊、錄製歌曲的疲勞、精神高度緊張的逃命,讓大病初愈的何家駒感覺整個人都快累散架了似的,剛剛躺下,便呼呼的沉睡過去。
曾經有人說,作為一個有理想的年輕人,每天早上叫醒他的,除了鬨鐘,應該還有夢想,但是今天的何家駒實在是太累了,現在是早上八點左右了,但是何家駒還是呼呼大睡,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不過,此時夏雨馨卻早醒了,她半躺在床上,靠在床頭靠背實木軟包上,看著回來晚了為了不吵醒她,而睡在地板上的何家駒那熟睡的樣子,感覺很心酸,也很感動。
夏雨馨在床上坐了會兒後,起床打算給何家駒和自己做點愛心早點,好讓何家駒醒來時就有吃的。
剛推開門,卻見客廳沙發上也睡著一個男人,這讓夏雨馨嚇了一大跳,不過她並沒有大喊大叫,而是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來。
門鎖沒有撬過的痕跡,睡衣還是自己給何家駒多帶的一套,怕一套沒曬乾不能及時更換用的,而且夏雨馨記得當時這睡衣是放在房間裡的衣櫃裡的,剛剛開房門時房門確是反鎖著的,也就是說這睡衣是何家駒給他的,難道這是何家駒的朋友或張冰冰介紹給他一起錄音的朋友?
夏雨馨沒再多想,本打算繼續前往廚房去做點早餐時,卻發現身後的何家駒睡醒了,不過隻是微微的睜開了雙眼,人還是平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