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後喜提霸總(十二)(1 / 2)

主持人下台,場下議論紛紛,像這種大型秀通常很少會暫停,除非是一些重要的事。而且是在臨近結束,不免讓人懷疑是不是名次有問題。

隔了一會兒,主持人再次上台,麵上卻沒有歡盛和笑容了,他舉起話筒,肅然道,“本次Star服裝秀由於出現作品被竊現象,所有名詞和結果將重新進行審核,請各位耐心等候最終結果出爐。”

‘作品被竊’四字一出,嘩然聲,驚訝聲,此起彼伏。這是一場完全直播的服裝秀,下麵的觀眾,無一不是時尚界的大佬,而竟然還有人,敢在這種場合剽竊他人成果,實在是膽大至極。

雖然沒人問出口究竟是誰,但作為這場服裝秀的主辦人,四爺,必須給他們一個解釋,如果連這種剽竊他人成果的服裝師都能入選,那他們簡直是在自砸招牌,也毀了star秀在時裝界的影響力。

後台,莫喬看著站在艾達麵前恭恭敬敬的黑西裝男人,問,“這是誰?”

艾達摸摸頭,小聲,“四爺的人。”

“...”

“那你呢?”

艾達臉紅,“也是。”

莫喬,“...”

虧她剛才還在想怎麼給緹娜致命一擊,艾達就先給她致命一擊。看著艾達從包裡摸出戒指小心翼翼戴上,她還想說什麼,一個後台工作人員就闖進來問,“哪位是14號設計師?”

莫喬抬眼,“我是。”

“請您上台領獎。”

原來,由於15號設計師涉嫌剽竊他人作品,名次作廢,並且將被判處長達五至十年的牢刑,同時終身不得再進入服裝設計圈,根據其口供,盜竊的始作俑者為名為緹娜的模特,因此兩人一同被下獄,但由於其背後勢力的暗中幫助,隻判處了三年。

同時,當晚15號與14號服裝皆出自同一位設計師手筆,即當界服裝秀的最佳設計師,但從當晚的直播可知,最後獲獎者並未露麵,人們隻隱約可知是個T國人,未滿十八,是個服裝設計天才,名喬。

儘管人們對她的動向十分好奇,但她低調的行動作風卻讓人捉摸不透,漸漸也忘卻了。

直到兩年後,W國皇室新王妃的婚紗裙被曝是出自當年那個設計天才,她的名聲才開始真正鵲起,再一年後,那位年僅二十左右的設計師,已經入了國際一流設計師的行列,其服裝品牌名為,LM。

海邊彆墅區。

艾達熟門熟路的刷卡,推門,小高跟噠噠踩在木地板上,她推開臥室門,拉窗簾,開玻璃門,海風涼颼颼的吹。

她轉身,叉腰,對著窩在足足兩米大床床心的一小人團抱怨,“喬,你不是答應我今天要陪我去給寶寶買衣服的嗎?”

人團一動不動。

“啊對了。”艾達托腮,嘟囔,“我剛剛在樓下好像你隔壁回來了,在搬東西。”

莫喬一個激靈坐起來,暖熱的被子一下滑落,露出隻有兩條細肩帶的小香肩,手臂白白嫩嫩,及胸口的淺棕色長毛蓬鬆淩亂,一張惺忪小臉被埋在裡麵,她坐著發呆,回了回神。

手動腦不動的在枕頭邊亂摸,把手機摸出來,一把撩開頭發,看手機。

樊老板,未接三個。

她呆滯的盯著屏幕一會兒,破罐子破摔,“算了。”

手機一扔,臉埋回軟綿的枕芯裡。

艾達抱胸,篤定,“你昨晚肯定熬夜了。”

“小豬的衣服在隔壁房裡。”莫喬甕聲甕氣,軟綿綿的沒力氣。

小豬,艾達的小兒子,出生一年零半個月,她的乾兒子。

艾達小高跟噠噠出去,隔了會兒,抱著兩三件嬰兒裝衝進來,眉開眼笑的,“太可愛了喬!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的!”

這麼說著,她愧疚的摸摸她一動不動的軟毛,“昨晚肯定是為了做這個才熬夜的吧?”

莫喬懶洋洋打嗬欠,“不是,昨晚熬夜把遊戲通關了。”

艾達,“...”

“祝你早日飛升。”她皮笑肉不笑,“早日禿頭。”

莫喬蒙上被子,“記得關門。”

艾達輕哼一聲,心滿意足的抱著衣服出去。門口,她家保鏢正和一個男人敘舊。

“回來了?”他家保鏢說。

“嗯。”那個男人說,“陪你老板娘過來?”

“嗯。”

話題結束。

她走過去,保鏢替她拉開車門,“老板娘。”

她隨意瞥了眼另一輛車,發現裡麵好像還坐著一個男人,隨口問保鏢,“那人誰?”

保鏢恭謹,“回老板娘,是四爺朋友,樊宿。”

“樊?”艾達覺得很熟悉,在哪兒見過,然後一拍手,哦一聲,“忘記給喬帶上門了。”

保鏢安慰,“彆墅區治安很好,不會有賊的。”

艾達放心了,“也對。”

另一頭,莫喬睡的正酣,美夢連天。

但她淺眠,開門的動靜一響,就迷迷蒙蒙醒了,“怎麼又回來了?”

她以為是艾達。

來人開了門就沒動靜,莫喬狐疑,強忍困意撐坐起來揉揉睡眼,眼皮一掀,就看男人麵色不善站在門口盯她,指尖的煙蒂閃著微弱的火光。

莫喬嚇醒,“...”

“醒了?”他啞聲問,聽聲音像是連日沒有說話一樣,有些沙啞,眼眶也有不明顯的紅血絲,領口敞開,“醒了就出來。”

他把煙咬進嘴裡,轉身出去。

莫喬困倦的輕歎口氣,抓抓頭發,下床趿拉拖鞋,刷牙洗臉,套一件及大腿的白色長毛衣,嗬欠連天出去。

她輕車熟路的在廚房泡一杯早餐奶,慢吞吞窩進單人沙發,抱抱枕,蜷腿,一副慵懶困倦的模樣。樊宿就坐她對麵沙發,她軟聲,“要喝什麼這裡都沒有,牛奶有。”

樊宿把煙頭摁熄,“...”

“席升要結婚了。”

莫喬掃了眼垃圾桶裡零零散散幾個煙頭,唔了聲,“邀請我去麼?”

樊宿抬眼看她,沉鬱的,微泛紅的眼睛顯得有些病態。

“讓你幫新娘設計婚紗。”他沙啞暗沉的聲線如古井無波,“席升不知道是你。”

她彎腰去拿牛奶,寬鬆的領口微微滑落,露出一條細肩帶,“那到時候肯定很驚喜。”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莫喬攪著牛奶,有一搭沒一搭的。

他突然問,直勾勾盯她,“你什麼時候答應我?”

莫喬攪拌牛奶的動作一頓。

三年前,她來到這裡沒多久,隔壁的彆墅就被人買下,開始她還不知道是誰,直到在陽台看到他,因為兩人的彆墅隔得近,陽台剛好可以互相看到,而且相隔不遠,他注意到她,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早晨,她穿著吊帶裙去陽台吹風提神,他插兜站在陽台吸煙,目不轉睛看她,身後牆角,對著她家陽台客廳的紅點矚目。

監控。

對著她家陽台。

莫喬伸懶腰的動作放下,拉了拉肩帶,“...”

“樊老板,你是在追求我嗎?”莫喬很不想提起陽台的監控。

他目光沉沉,十指交扣,“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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