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標記(1 / 2)

靳燃在他麵前一貫是胡攪蠻纏,一會撒嬌一會耍狠, 怎麼占便宜怎麼來。

“幾歲了還親親就能好, 睡覺。”

“我不,你不親我一下不讓你走。”靳燃按著他不撒手, 把人困在自己和門之間耍賴。

“鬆手,熱。”

“不鬆, 你先親了我就放開。”

裴行遇無奈,伸手捂住他眼睛,略微抬頭蜻蜓點水般碰了下,“夠了嗎?”

下一秒便被靳燃扣住了兩隻手按在了頭頂,“不夠, 我來教教你什麼叫親,你這個完全不及格。”

“那先生要怎麼教我呢?”

靳燃卻沒真的這就親下來, 單手扣住裴行遇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捏住他的耳垂低頭壓近耳畔,低聲問他:“長官, 您發/情/期結束了嗎?”

裴行遇耳朵一紅, “明天應該就結束了。”

“我們家隔音雖然還不錯, 但那個老頑固在家, 你記得小聲點。”

裴行遇突然有個不太好的預感, “你想乾什麼?”

“你。”靳燃說完便用齒尖銜住了裴行遇的耳垂,輕輕研磨了兩下開始釋放信息素。

裴行遇的發/情/期接近尾聲,但被這股凶猛的白麝香一激又重新活躍了起來,呼吸逐漸放慢發沉, 石斛蘭的氣息開始慢慢沁出來。

他頭一回沒有克製,由著石斛蘭往外流淌,雙手被壓在門上是一個控製的姿勢,靳燃強勢地掐住他的下巴稱得上粗魯的親吻,恨不得將他吃下去。

裴行遇被信息素影響的站不穩,尤其靳燃鬆開了他之後本能地搭在他的肩上借力,輕輕喘氣緩解,眼角紅的厲害,滿身情/欲氣息。

“靳燃,熱。”

“哪兒熱?”靳燃知道他被信息素灼的難受,自己也燥的厲害,但還是想逼他更加軟一點,讓這個冰山化成一灘水。

裴行遇難/耐的動了動,靳燃伸手撈了一把,潮濕的石斛蘭氣味沾了滿手,惡意地把指尖的水澤抹在裴行遇唇上,“老婆嘗嘗甜不甜。”

裴行遇雖然意識不大靈敏,卻還是知道那是什麼,紅著臉彆過頭,“不許玩那個。”

靳燃低頭吻住他,將那些石斛蘭氣味的水澤儘數卷走,指尖用力捏著裴行遇的耳垂,另一隻手在尾椎骨附近打轉,總也弄不到點子上。

麻癢從尾椎骨一路飆升,可總也達不到臨界點,蝕骨般的焦灼席卷而來,裴行遇死死咬住嘴唇強撐,眼角沁出一絲水痕。

“彆玩。”

靳燃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水痕,利落解開裴行遇的軍裝皮帶卻不褪掉,也不讓他回床上,就這麼將他抵在門上。

“司令,你都不知道我多想看你穿著軍裝被我弄哭,也不是哭。”靳燃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撥出神來想詞,認真說:“就那種明明受不住了卻還要強忍著快意,紅著眼睛不看我,死死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但呼吸是亂的。”

裴行遇被他說得從指尖開始發麻,一路到心臟,讓心跳都失衡。

“我每次看到你穿軍裝,連袖口都一絲不苟的樣子就想把你弄臟,讓你肚子裡含滿東西去指揮,不敢大聲訓人,怕裡頭東西出來,彆人都不知道表麵禁欲乾淨的司令背地裡是什麼模樣,就咱倆知道這個秘密。”

“不……許說了。”

“你每看彆人一眼,對彆人好一點我就想把你鎖起來,把他們全都殺了,讓你隻能看著我一個人,隻對我一個人笑。”靳燃說著,忽然歎了口氣,“可是我怕你不要我,我隻好把獠牙收起來,忍著不去咬人。”

這是靳燃會說出來的話,他瘋起來沒人製得住,但卻願意把牽引繩放在了自己手裡,克製自己的控製欲和獨占欲。

裴行遇微抬頭主動回吻,“我隻喜歡你一個人,這輩子唯一的徹底標記隻有你,靳燃,標記我。”

靳燃本來是在自言自語順便逗一下他,知道裴行遇的性子冷不會多主動,但突如其來的這個交付讓他心跳瞬間亂了。

“你說什麼。”

裴行遇閉上眼,在睫毛微微顫動之下,微啞嗓音重複了一遍,“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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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作息極其嚴格,被紫微垣的人私下形容身體裡可能長了個生物鐘,然而重回靳家的第一天就賴床了。

窗簾一絲光線也沒透,他還是被通訊器叫醒的,有些迷糊地接通消息,“怎麼了?”

“洛新陽他們幾個回來了,也沒說清到底是什麼狀況,你跟靳燃怎麼樣了?”步虞語氣微急地問。

裴行遇意識一下子回籠,瞬間清醒了,坐起身眉頭一皺險些跌回去,不自覺痛吟一聲。

步虞也聽見了,忙問:“你怎麼了?!”

裴行遇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指痕,靳燃沒撒謊,他以往真是壓抑著自己的瘋了,昨天晚上一件件跟他翻舊賬,跟誰笑過,摸過誰的頭,誇過誰一一都要算。

“裴行遇?”

裴行遇被他拉回神,不太自然地咳了一聲,“我跟靳燃沒事,順利的話過段時間就能回去了,孟如錢回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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