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檢(1 / 2)

裴行遇發/情/期剛過,這段時間心力交瘁又打了一場仗, 兵荒馬亂地也沒休息好, 昨天晚上又被靳燃翻來覆去折騰,肚子也餓了。

靳燃聽裴行遇說步虞找了人來給他手術, 便給靳紹原打電話說不用他找人了,回來的時候看裴行遇還在吃。

“你怎麼突然這麼能吃?”靳燃一邊殷勤一邊擔憂, 這該不會撐壞吧。

“不然少吃點吧,一會歇歇再吃?”

裴行遇撥開他的手,“門鈴響了,開門去。”

靳燃“嗷”的一聲,邊走邊絮叨:“你少吃點啊, 這都比你平時飯量多一倍了,再吃撐壞了, 彆吃了啊。”

裴行遇喝完最後一口湯,忍不住打了個嗬欠,困倦地起身把碗碟收拾了。

靳燃領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來, 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有禮, 手上還拎著一個銀色箱子, 視線和裴行遇接觸的時候禮貌笑了下。

“我姓丘, 來給裴先生做體檢的, 請問哪位是?”

裴行遇將碗碟放下,洗了手走回來禮貌伸手,“你好,裴行遇。”

“你好, 今天我過來隻是做一個簡單的體檢,看您的身體狀況適不適合做腺體切除,再來也是防止人工腺體的排異反應您承受不住。”丘昭說完見兩人沒動,又補了句,“請帶路。”

靳燃:“帶什麼路?”

丘昭一推眼鏡,公式化道:“體檢要脫衣服,你想讓他在客廳做?我是不介意,你也不介意?”

靳燃:“……跟我來。”

裴行遇耳根稍紅了下,不大自然地咳了一聲,起身示意,“丘先生請。”

丘昭跟在兩人身後上了樓,將隨身的銀色的箱子打開,戴上薄薄的醫用手套,裴行遇不大確定地問:“我聽步虞說他母親姓丘,您和步虞……”

“我是他小舅,昨晚被他連夜叫回來的,說彆人他都不放心,我給他推薦人還不要非要我連夜趕回來,我還能害你們嗎。”

裴行遇耳根到脖子都有點泛紅,知道步虞給他找了人來體檢,沒想到找的是自己小舅。

他昨天晚上剛被靳燃折騰過,身上的指痕吻痕正是最明顯的時候,而且生/殖/腔裡全是靳燃留在裡頭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尷尬。

丘昭一看就知道兩人乾過什麼,一臉淡定地說:“步虞跟我說過你們家小瘋狗不要臉,不用害羞。”

裴行遇耳朵更紅了。

靳燃“嘶”了一聲,“他罵我,我揍他一頓不過分吧?”

裴行遇忍著耳朵幾乎滴血的窘迫,拽了下靳燃的手腕,“你先出去,我體檢結束了就出來,你在這兒丘先生不方便。”

“我不,那我老婆都讓彆人看光了我還在門口站著,我還是男人嗎!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裴行遇剛解開軍裝外套的扣子,丘昭倒是不著急,戴著手套靠在桌邊默默地等,時不時在兩人身上掃一眼。

“沒人要看光,我就檢查一下腺體和生/殖/腔,實在不放心你幫我也行,我不碰你家司令行了吧。”

靳燃一聽,“這個辦法好,怎麼幫?”

丘昭翻了個白眼,先檢查了一下裴行遇頸後腺體,齒痕淩亂紅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遭遇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你沒吃過肉嗎?咬成這樣。”丘昭剜了靳燃一眼,又稍微換了語氣問裴行遇,“你也慣著他讓他咬,這都成什麼樣了你也不喊疼。”

裴行遇笑了下沒說話。

靳燃心虛,其實裴行遇是喊了疼的,還求饒了,但是他被信息素和對裴行遇的控製欲和施虐欲上頭了,沒撒手。

丘昭抽取了一部分信息素,這一聞忽然愣了,裴行遇身上的信息素全是靳燃的,這股石斛蘭才是他自己的。

“你是畜生吧。”丘昭說。

靳燃:“……”

裴行遇忍笑,伸手哄小狗似的拍了下靳燃的腦袋,“安靜挨罵彆呲牙。”

靳燃:“……”

丘昭將信息素提取液收好,又拿出一個花盆大小的智能機器人放在桌上,拽出一條線貼在裴行遇的頸側脈搏上。

“這是體內器臟功能的檢測,用來計算你身體能不能在切除腺體之後順利恢複。”丘昭說著,看機器人麵板上一個個綠色的指示燈亮過去,“還算不錯,我看你這個臉色不太好還以為身體素質不行,沒想到還可以啊。”

“腺體切除之後會不會出現對芯片的排異反應?”

“有可能,這個是不可控的但等身體適應了之後就會好,不用擔心。”

裴行遇沉吟了下,又問:“如果不植入芯片的話是不是作為Beta沒有那麼長的適應期?”

丘昭從步虞的口中多少也得知裴行遇是個什麼樣的人,知道他肯定是想早點回紫微垣,“做Beta是可以減少一點風險,但你還想打仗的話,Alpha可以幫你調節信息素,Beta沒有信息素,我建議還是植入芯片。”

丘昭將機器人數據存儲,又拿出一個帶圓形探頭的細杆在頂端抹上潤滑劑往身後一遞,靳燃接過來看了兩眼,“這怎麼用?”

“送進生/殖/腔,側麵有個開關打開,等我說停的時候再關上。”

裴行遇輕吸了口氣彆過頭解開軍裝皮帶,半躺在椅子上屈膝讓靳燃把探頭送進去,抵住腔口的時候本能皺了下眉。

“疼嗎?”

裴行遇擰著眉頭沒搭理他,疼不疼你自己沒數嗎,探頭尺寸不小再加上腔口腫縮,送進去有點艱難,靳燃看他冷汗都下來了,怎麼也舍不得下手。

丘昭背對著,冷颼颼說:“昨晚也能這麼心軟他今天就不用吃這個苦了。”

靳燃伸手給他,“要不你咬我一口吧。”

裴行遇微微咬住牙忍耐,好不容易才感覺探頭到達丘昭說的位置,下一秒嘴唇就讓他咬出了血。

探頭瘋狂震動攪得他集中不了精神,原本就被填的滿滿當當的地方被冷冰冰的工具侵入,細嫩嬌弱的根本受不住這麼強烈的驚擾,呼吸一下子被拉的極長。

靳燃心疼得受不了,低頭親了親裴行遇,又惡狠狠問丘昭,“到底還要多久,有完沒完?你該不是給自己外甥報私仇吧,你衝我來彆折騰我媳婦兒。”

丘昭微笑:“裡麵全是臟東西,不然一下子就能檢測出數值,現在要花兩倍的時間,他受的苦都是你給的。”

靳燃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就連丘昭說他“臟東西”都沒反駁,歉疚握著裴行遇的手道歉,“對不起,我昨晚不該標記你的,讓你吃苦。”

“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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