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在這裡稍作休息,一會兒會有一個少年過來。他會告知你一切,你所有的謎團都會解開的。”
他就隻留了這麼一句話,便背著手離開了這裡。
金發的少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她手裡的寶劍卻先震動了起來。
就像是感應到了誰要到來提醒她似的。
她指尖微動,劍身的灼熱讓西提特亞不適地皺了皺眉。
“你好。”
伴隨著這溫潤的聲音的同時,一片陰影罩在了西提特亞身上。
幾乎是悄無聲息,讓人很難覺察。
西提特亞抬頭看去,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淺棕色發的少年。
他眉眼溫柔,正唇角帶笑的注視著她。
雖然對方身上並沒有水漬,看起來清清爽爽。可是西提特亞卻依舊嗅到了一股潮濕。
“……你好。”
少年。
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眼前的人的年紀,約摸十六歲的樣子。
看來這就是剛才長老所說的要她等待,為她解答疑惑的人。
“我是西提特亞,請問你怎麼稱呼?”
少女眼神清澈,直直地注視著對方。
態度真誠的讓弗洛伊德一愣。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對敵人這麼和善的人。
“弗洛伊德。”
少年心裡雖然疑惑 ,可麵上不顯露分毫。
“我可以坐在你對麵位置休息一下嗎?我已經站了快十天了,再不坐一會兒的話我可能會腿軟。”
十天?
“當然可以。”
西提特亞聽到這個天數後一頓。
“你們神職人員工作這麼辛苦的嗎?”
站了十天。
這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大概會站短腿吧。
西提特亞並不知道自己後半句簡單的一句詢問,便讓剛才還疑惑的弗洛伊德瞬間掌握了主動權。
他眼眸轉了下,立刻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還好。”
他笑著坐下,抬起手撓了撓自己的麵頰。
一副鄰家男孩般親切模樣 ,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請問你是在等我嗎?”
西提特亞微微頷首。
“剛才長老說你會幫我解答一切疑惑,所以我想問問你……”
說到這裡,金發的少女有些頭疼的低頭看向了一直如磁鐵一般吸附在她手心,並且劍身越發滾燙的寶劍。
“你有辦法將這寶劍從我手中拿走嗎?”
“我不屬於這裡,我得離開。”
弗洛伊德看著將少女手燙紅了的地方,唇角的笑容斂去了些。
少女可能並不知道為什麼寶劍現在魔力這般躁動。
可他卻再清楚不過。
它在提醒西提特亞危險降臨。
而且……
這把原本屬於他的寶劍,此刻為了保護少女。
甚至叛逆到想要弑主。
嘖。
看來還真如那聖子所言,他這個勇者算是過氣了。
“這還真是麻煩呢。”
“……你不會也沒有辦法吧?”
聽到弗洛伊德這麼低聲說了一句後,金發的少女臉色並不算好看。
她深吸了一口氣儘量平複了自己的情緒。
“倒不是。”
弗洛伊德雙手撐著下巴彎著眉眼看著苦惱不已的西提特亞。
“這把寶劍欠揍,狠狠揍一頓就聽話鬆開了。”
“不信你試試?”
淺棕色發的少年可愛的歪著頭這樣建議道西提特亞。
寶劍怕挨揍?
這聽起來荒謬至極的話語卻在弗洛伊德話語剛落的瞬間,原本還躁動滾燙的寶劍突然一震。
隨後像是牙齒打顫一樣哆哆嗦嗦了起來,連溫度也驟然涼了。
“看吧。”
弗洛伊德笑眯眯說道,像是個等待老師誇獎的孩子一樣眼睛亮亮地注視著西提特亞。
“……”
金發的少女看著手中哆哆嗦嗦的,都快要將自己劍身從劍鞘裡抖出來的寶劍。
西提特亞神情複雜,眼神微妙,一時之間也沒了話。
那寶劍也敏銳地注意到了西提特亞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它劍身一頓,隻是被少女這麼簡單的掃了一眼,他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得到了巨大鼓勵和勇氣似的。
過了一會兒竟然靠著自己努力而強行克服了本能的恐懼,止住了顫抖。
然後,在少女還沒有接收完全這前後巨大的信息量時。
西提特亞感覺到剛剛安分下來的寶劍又有了動作。
她低頭注視著它,手中原本鬆開了些的寶劍此刻正一上一下動了動。
劍鞘輕輕地,帶著討好意味地蹭了蹭她的手掌心。
本身還隻是恢複了常溫的寶劍此刻驟然降溫,冰冰涼涼的。
再蹭完了西提特亞之後,又安安分分地貼著她的手不再動彈。
剛才還被燙紅了些的手被這麼冰敷著,好受了好些。
她神情複雜,有些不敢再簡單的將手中的這把劍當作沒有生命空有魔力的武器看待。
“……看來你揍過。”
半晌,西提特亞憋出了這麼一句像是感歎的話。
不然你不會這麼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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