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深海裡的寶石,被掩蓋了後隻有淺淡的光澤。
如果不仔細去看的話根本沒有辦法看的真切。
“怎麼樣?你覺得哪個辦法可行?”
“……”
什麼破主意?
這兩個哪一個不都是要我自己殺自己嗎!!
“……算了,我先把它帶回去藏起來吧。”
既然擺脫不了寶劍,西提特亞最後隻得將它帶回去了。
隻不過她不能讓除了塔娜以外的人知道這是勇者的寶劍。
金發的少女感到很是頭疼,她伸手將懸浮在半空中的寶劍拿起。
“那我就先離開了弗洛伊德,我們有緣再見。”
對於這個隻能算萍水相逢的少年,西提特亞並沒有任何不舍情緒。
她朝著對方簡單道彆 ,拿著寶劍準備離開的時候。
剛才才走沒多久的長老不知道為何急匆匆的跑了回來,他氣喘籲籲的險些摔倒在地。
“怎麼了長老?你一把年紀了就彆跑那麼快,到時候摔了可有你受的。”
西提特亞皺了皺眉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 ,可是她還是體貼的上去扶了一把對方。
“慢,慢不了!”
他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複了自己的情緒,伸手指著屋子裡還在咬著鬆餅的的弗洛伊德。
長老想要開口說什麼,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來話了。
他瞪著淺棕色發的少年,指著他給西提特亞比劃著,似乎想要給他傳達什麼極其重要的消息。
“唔,唔唔唔唔!!”
弗洛伊德暗紅色的眸子裡有詭譎的光亮閃爍,他唇角依舊帶笑,視線卻很冷地瞥了一眼老者。
那一眼像是將人生生的從冰窖裡拽下去,冷的人脊背發涼。
西提特亞不明白他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順著他的手指指過去的方向看去。
少年歪著頭,無辜地朝著她眨了眨眼睛,一臉純良。
金發的少女疑惑極了,她見對方看起來實在是著急的厲害,哪有之前和她閒聊時候那樣淡然。
“……那鬆餅有毒?”
“……”
長老拚命比劃著的手在聽到西提特亞這話後頓了頓,而後無力的將手放下。
同時也放棄了掙紮。
他心灰意冷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胡須隨著嘴唇顫抖的厲害,像是冬日枝頭被風吹著窸窸窣窣往下落的白雪一般。
“……長老?”
西提特亞見著他這樣頹廢的模樣一時之間有些不忍。
“長老他這不會是中暑了吧?畢竟最近天氣很熱,太陽也毒。”
弗洛伊德將鬆餅吃完後還津津有味的舔了下手指上的殘渣。
他暗紅色的眸子彎了彎,走過來半蹲著仔細打量了一下麵如死灰的老者。
西提特亞聽了剛想要說些什麼回應弗洛伊德的時候,她手中一直安分的寶劍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在興奮著 比起被恐嚇時候還要更加劇烈的顫動著。
不僅是顫抖,就連那溫度也再一次灼熱滾燙了起來。
而這一切驟然的變化,都是在弗洛伊德靠近的時候開始的。
金發的少女水藍色的眸子閃了閃,在少年想要伸手摸一摸長老的體溫的時候她先一步伸手。
西提特亞一把扣住了弗洛伊德的手腕,力道不算大卻讓少年沒有辦法掙脫。
這明顯不是一個人類該有的氣力。
淺棕色發的少年抬眸看向西提特亞,眼神澄澈,和一開始一樣純良無害。
“怎麼了西提特亞?我隻是想要摸一摸他的溫度而已。”
西提特亞眯了眯眼睛,寶劍也幾乎同時離開了劍鞘。
劍刃上的寒光晃眼,映照在她的眉眼之中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凜冽。
“不用摸了。”
少女水藍色的眸子直直地注視著弗洛伊德,帶著驚人的壓迫感。
“我想你在關心他是否中暑之前,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直笑眯眯的少年唇角的弧度慢慢抿平成了一條直線。
他看向西提特亞,眼神平靜如湖麵一般,沒有絲毫的漣漪波動。
少年薄唇微抿。
“什麼解釋?”
“為什麼吃了有毒的鬆餅沒什麼反應嗎?”
“……鬆餅沒毒。”
西提特亞有些無力的這麼說道。
“我不喜歡猜忌 ,我想聽你說實話。”
“……你到底是什麼人?”
“唔,我想想。大概是你的……”
“敢說什麼意中人來糊弄我,我打斷你的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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