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娃兒點點頭,他的小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腿腳還不由自主的打哆嗦。
“行,那就跟我進來吧,你放心,保證讓你滿意。”
張曉琴伸出她的玉手,把財娃兒拉進了臥室裡。
“喂!喂!喂!我說……”
王長興本來是想阻止的,這可是他自己的家,他自己的鋪,這種黴人的事,怎麼能就在他這裡解決呢。
可張曉琴並沒有給他機會,他還沒把話說完,房門就砰的一聲被關上了,把他一人留在外麵羨慕嫉妒恨。
很快,屋裡就傳出來張曉琴的叫聲,叫得王長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在堂屋裡來來回回的徘徊著,恨不得找兩團棉花把自己的耳朵給塞起來。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吧,屋裡的叫聲終於聽了下來。王長興舒了一口大氣,端起桌上的碗,倒了半碗水灌下肚去。
“給。”
財娃兒倒是守信,褲子都還沒提好,就趕緊把二十塊錢付給張曉琴。
張曉琴的衣服也隻穿到一半,她笑著接下錢。
“大哥,謝謝你啊!還滿意吧?”
“挺好的。”
財娃兒還有些不好意思,背著張曉琴,坐在鋪沿上穿衣服。
張曉琴把身子挪到財娃兒身旁,雙手搭在財娃兒肩上。
“以後有需要還可以來找我,在王長興這裡尋不到我,可以去元吉村六組張炳林家尋我,可彆忘了噢。以後若有生意,記得介紹給我哦!”
張曉琴湊在財娃兒耳邊,溫聲細語的說到。和平日裡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就是和她同鋪共枕過十多年的蔣福,也沒有享受過她這般溫柔以待。
財娃兒那男人的狼性,又被張曉琴這麼一挑逗,給激發了出來。
他火急火燎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又把張曉琴按倒在鋪上,很快,張曉琴就叫出了聲。
在堂屋裡等她們出來的王長興,聽到屋裡又響起的嚶嚀聲,驚得從凳子上站起來。
“還來,這財娃兒瘦不拉幾的,沒想到這麼能乾,還來個第二春。”
王長興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是又嫉妒羨慕恨呀!屋裡的叫聲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真實。他能夠聽出,這並不是張曉琴裝出來的,是財娃兒真的把她降伏得喊叫。
這簡直就是打臉,他比財娃兒年輕好幾歲,財娃兒卻能這麼的威猛,而自己每次就那麼草草了事,張曉琴也隻是配合著哼唧幾聲,那聲音假的他都能分辨得出。
他實在聽不下去了,找了一張衛生紙,揉成兩個小團塞到耳朵裡。
沒用,聲音還是一直縈繞在耳旁。
他乾脆提了瓶酒,拿了個杯子衝到院外去,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喝酒壓製心中的不悅。
沒用,聲音穿過牆壁,穿過衛生紙,又跑到了他耳朵裡。
他氣得拍桌跺腳,一杯一杯的灌自己酒。
門口路過的鄉親,聽到屋裡傳出來的嚶嚀聲,忍不住衝進院裡。
“長興呀,你這屋裡在做什麼呀?你找對象了?這聲音是在叫你進去吧?”
村裡一個死了老伴的大叔,聽到這讓人心猿意馬的嚶嚀聲,向王長興追問。
王長興有些手足無措,慌忙取掉耳朵裡的衛生紙,慌慌張張的從石凳子上站起身來。
“趙大叔,你——今天怎麼得空上我家來?”
“這不是被你屋裡這勾魂奪魄的聲音給吸引過來的嗎?這是?”
“噢,電視裡的聲音,放電視呢!”
“電視?放電視,那你乾嘛在院裡待著,什麼好看的電視,我得進去瞧瞧。”
很顯然,這個趙大叔根本就不相信王長興的話,他朝堂屋裡看了一眼。堂屋正中的那個黑白電視劇明明是關著的,他邊說邊朝屋裡走去。
王長興這下急了,趕緊上前擋住趙大叔的去路。
“趙大叔,這——我——這不方便,你改日再來看吧!我家裡確實有客人。”
王長興支支吾吾的,真的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打發這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
“什麼客人?這麼神秘兮兮的,還不讓見生人嗎?”
“反正就是客人,你還是先請回吧!”
王長興一邊說著,一邊推著拽著將趙大叔送出門去。
趙大叔還嘰裡咕嚕的抱怨著,好像不太願意離開。
王長興目送趙大叔離開,看著他往回走,他才折回屋裡去,用力拍打著臥室的房門,衝著屋裡大吼大叫。
“你們能不能小聲一點,是想把全村的人都給招過來嗎?”
張曉琴和財娃兒聽到王長興的叫喊聲,張曉琴識趣的壓低了聲音,但叫聲並沒有因為王長興的叫喊而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