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吳猛看到她如此得意揚揚,卻拿她沒有絲毫辦法。
兩人又像回到以前一樣,打情罵俏起來。
“誒!問你個問題,你出國前,那次在柏樹林,欺負我的人是你還是他呀?”
“柏樹林?什麼柏樹林?我怎麼不記得了。”
青可這才明白,在那個時候吳猛的人格已經開始分裂了。而且那個人格遠比吳猛他們所知道的更可怕,他雖然不是吳猛本人,居然卻繼承了吳猛原本的記憶。
難怪吳猛可以把自己的病隱瞞得這麼好,是因為那個他可以做得天衣無縫,讓所有人都無法懷疑,隻是他自己記不住而已,醒來之後完全忘記那個人格的所作所為。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得這病的?”
吳猛皺了皺眉,“我也不知道,是我爸發現不對勁,才帶我出國的,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真的病了,隻是覺得記憶總是斷片。”
“不管了,你隻管明天乖乖跟我去醫院,積極配合就行。”
“嗯!”
青可看著像小綿羊一樣溫順的吳猛,心裡甜甜的。
她依偎在吳猛肩膀上,看著慢慢被黑夜吞噬的晚霞。
既然吳猛記不得柏樹林那次,那她決定先不告訴吳猛茶茶的事,讓吳猛安心治病,等他病好了,她在把茶茶作為最好的禮物送給他。
第二日,吳猛父子就跟著青可搬出那狹小的房間。
青可打聽了一家治療人格分裂最好的醫院,而且花高價位吳猛請來專家。有青可雄厚財力的支持,再加上青可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吳猛重燃對生活的信心。
他的病一天一天看著好轉,當然,青可也有幸見到了他的另一個人格。
那日正午,陽光明媚,青可躺在陪護椅子上小歇。
另一個人格可能是感覺到即將被慢慢扼殺的危險,同吳猛的潛意識展開了一陣激烈的決鬥。
吳猛躺在病床上,手腳不停的用力掙紮,額頭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表情痛苦,像是在做一場很恐怖的噩夢一般。
最後,另一個人格終於勝利了,他成功把自己喚醒,強行讓吳猛沉睡。
他睜開雙眼,看著這個久違的世界,臉上露出邪惡的表情。
他和吳猛不同的是,腦裡雖然保存著吳猛的記憶,但他卻又有自己獨立的人格,他性格殘暴、易怒、偏激、把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身上、喜虐和以破壞為樂。
醫生說了,吳猛之所以分裂出這樣的人格,應該是曾經遭受過這樣的對待。
青可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心中還生出滿滿的負罪感,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爸爸囚禁吳猛造成的。
他彆過臉來,看到了睡得正想的青可。
嗬嗬!美女,好久不見呀!你可讓本少爺想的好苦。
他彈坐起來,縱身躍下,將被子撕破,扯出幾條布條,趁著青可熟睡,輕手輕腳將青可的腳綁在椅子腳上,將青可的手反綁在椅子背後,事罷,看到他的傑作,他滿意的笑了。
他朝著門口走去,將病房的門反鎖起來,像猛獸一樣朝著青可撲去。
青可從夢中驚醒,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瘋狂啃咬的吳猛,她大叫著,“阿猛,你乾嘛呢?這是在醫院,你放開我,聽到沒有?”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手腳也被綁著,“你……你乾嘛把我綁起來?快給我解開,彆鬨了好不好?”
“賤.人,裝什麼純,你這麼千裡迢迢來找那個廢物,不就是來找虐的嗎?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滿足你啊!哈哈……”
“你不是阿猛?”
“廢話,我怎麼可能是那個廢物,他居然還真會喜歡仇人的女兒,這種沒用的廢物,就不配擁有這具身體。他就知道逃避,我就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好好的睡,睡到天荒地老。”
“醫生,來人啊!救命呀!有沒有人,護士……”青可不想和這個陌生的吳猛多說話,她衝著門口大叫大喊。
她明白,在這種情況下,隻有藥才能讓吳猛安靜下來,才能喚醒他。
可不知道是這門的隔音效果太好,還是護士什麼的都去午休了,任憑青可再賣命的喊,也沒有人來解救她。
“我還沒把你怎麼著呢!你叫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