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猛見她大喊大叫,有些生氣,一耳光給青可扇到臉上。
他說得可真夠輕鬆,沒做什麼,青可冷笑。
她脖子上、肩膀上已經被他咬出一個個快滲血的牙印,火辣辣的痛。
他撕開了青可的衣服,就在病房裡強行和青可翻雲覆雨了一場。
他一邊行獸行,還一邊嘀咕著:四年了,四年了,還是當年的味道。你可想死我了,幾次都想回國去找你敘舊情,每次都被這父子倆給破壞。啊……還是那麼鮮嫩,爽……啊……
“阿猛,你醒醒呀!你快醒醒,我是可可呀,你快回來,不是說好了今天我們一起去樓下看日落的嗎?你怎麼能爽約呢!快醒醒,阿猛……”
青可試著喚醒吳猛,眼裡含著淚花,帶著哭腔說著。
“閉嘴,臭三八,彆以為你陪老子快活過一兩次,老子就會對你憐香惜玉,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把你賣到賣肉的地方去。”
青可的話,不但沒能喚醒吳猛,反而激怒了眼前這位。他狠狠甩了青可幾個耳光,讓她閉嘴。而他氣得在屋裡徘徊跺腳,像一個瘋子一般。
青可意識到這個人格想留下來的強烈**,自己說得越多,反而越會激發他想留下來的意識,對喚回吳猛沒有一點幫助。
於是,她選擇沉默,不管他接下來還想做出多麼恐怖的事,她都會默默的忍受。也許,他自覺沒趣,心中想留下來的意識就會減弱。
這就是以退為進,以靜製動。
“你說呀,你怎麼不說話了呢?你不是很能說嗎?怎麼一下啞巴了呀!”
他見青可不說話,衝過去狠狠的用手掐住青可的下巴,咆哮著。
青可不氣也不惱,表情很淡定。
吳猛氣得抓狂,脫下身上的病號服,換上自己的衣服,從青可的錢包裡翻找出所有的現金帶到口袋裡。取掉青可手腕上的表,脖子上的項鏈,手上的戒指,反正他認為能換成錢的一樣也沒有放過。
青可意識到他可能要走,這才急了,“你要乾嘛?要去哪裡?”
“管你屁事。”吳猛冷冷的回到。
前一秒還是寵愛她、溫柔細語的好男人,後一秒就變成這樣的粗漢,青可著實有些適應不過來。
“你給我走著瞧,你不是愛他嗎?我倒要看看你是愛他的身體,還是愛他的人。我現在就帶他的身體去好好享受一番,告訴你吧!這四年,從我身上爬過的女人,比你吃的鹽還要多,反正你們不是想方設法要讓我死嗎?好啊!死之前,我也要拉著他墊背。先去好哈爽一番,然後再去找個有艾滋病的女人共度良宵,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愛他,能不能和他一起共生死,哈哈……”
青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格居然會這麼極端,她被他的話嚇得直冒冷汗。
“不要,這樣做對你沒有好吃,如果他死了,你不是也照樣會永久消失。你冷靜一點,有什麼我們可以商量,千萬彆衝動。”
他看到青可嚇得臉色蒼白,更加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你怕了,哈哈……也或者,我去殺個人,等他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竟然要在牢裡度過,或者執行死刑,那不是更刺.激?哈哈哈……”
青可可以確定,眼前這個人格,是一個病態的人格,他根本沒有正常的思想,滿腦子都是些極端的想法。
吳猛身體裡住著這麼一個可怕的人格,青可無法想象,這四年,吳猛是怎麼平安活到現在的。
“不……你千萬彆衝動,有什麼我們好好說,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一定竭儘全力滿足你。”
青可溫聲細語的勸說著他,生怕說錯一個字就讓他發怒,臉上也一直保持著微笑。雖然她心裡很痛苦,但必需得忍。
“我想要什麼?”他開始若有所思的在屋裡徘徊著,嘴裡一直嘀咕著“我想要什麼”。
“對,你想想,你想要什麼?”青可見他的情緒稍微緩和,繼續強調這個問題來分散他的極端想法。
突然,他猛的湊到青可麵前,冷冷的說:“我當然是想活下來啊!我想一直留下來,你能給嗎?”
“這……”
“這什麼這,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庸俗的人類,除了欺騙,還能做什麼。你是不是認為我也同那愚蠢的吳猛一樣那麼好騙,想騙我把你放開,你又好去找那些醫生來,將我趕走?”
“不不不……怎麼會呢!我怎麼會騙你呢?不管是你還是吳猛,你們可都是一個整體呀!都是我深愛著人,我不舍得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你有沒想過對他好也就是對你自己好,天下哪裡有人自己為難自己的不是?”
“謊話連篇,你和他們一樣,又想用花言巧語來騙我,真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嗎?”吳猛沒耐心再聽青可叨叨,說著從青可身上爬起來,準備朝門口走去。
“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騙你,你還記得四年前柏樹林那一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