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到底是該道歉還是道謝這種複雜的問題爭論太久, 買完香水後，一上午的事情便完成了。
路易沒有帶雲楚楚回皇宮，而是在外麵包了餐館, 點了一桌雲楚楚愛吃的菜。
雲楚楚覺得自己變胖情有可原, 但還是沒有控製住，將桌子上的菜吃個精光。
“多吃點才能長高。”路易伸手摸摸他的頭發：“你隻要勤加鍛煉就不會胖。”
雲楚楚放下筷子，抱著果汁, 咬住吸管小口小口的嘬著, 聽到這句話後，頗為信賴地點點頭：“我也認為隻要鍛煉跟上了就不會胖。”
他說著，歪了歪頭：“但是我感覺自己好像比之前重了。”
路易輕咳一聲, 認真嚴肅地忽悠他：“那是因為你長高了，骨頭的重量增加。如果按正常比例來說, 楚楚不但沒有胖，還瘦了。”
他忽略雲楚楚軟乎乎的臉頰和肚子,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但其實雲楚楚即使胖了也不明顯，反而是之前因為家庭貧困，隻能喝最低等級的營養液而營業不良。雖然邵璽後來改善了他的夥食，將小睡鼠養肥了些, 卻也是偏瘦的體格。
現在的體格, 路易都嫌他還有些瘦。他的目的是把雲楚楚養得軟綿綿的, 如今充滿少年感的嫩嫩的小睡鼠就很好。
雲楚楚有些狐疑, 他吸了一口波波果果汁, 微微皺著眉頭思索。
好像路易說得也挺對的, 但總覺得哪裡不對。
“算了。”雲楚楚拒絕再思考這個問題，轉而問自己更感興趣的事：“你之前是精神力外放嗎？居然能直接碾碎異能，好像有實質化一樣！”
他說著說著，突然想到遊戲裡的設定，有些不可置信地睜大眼：“路易你的精神力等級應該不止S＋吧。”
路易笑了笑，這間餐廳被他包了起來，隔牆無耳，他也不打算瞞著雲楚楚，點頭坦然道：“的確，我的精神力是曆史記錄中最高的，已經遠遠超越了S＋，被科研部門認定為史無前例的SSS級彆。”
三個S的高危險級彆！
雲楚楚意識到這個世界和自己曾攻略過的遊戲具有的相似性太過明顯，先不說人物性格，世界的背景以及力量設定，甚至每個攻略人物的設定都是一模一樣的。
“SSS……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等級。”雲楚楚勉強收斂起自己的情緒，所幸他的神色被路易認為是過度震驚，沒有追究。
也許是覺得隻有這一句話太過簡潔，雲楚楚又加上一句：“這件事對外應該是要保密吧，告訴我沒關係嗎？還有還有，如果能說，可以告訴我路易你的身體素質是多少嗎？你怎麼有這麼強大的精神力的？”
他依照正常人類此刻的反應問出了一連串問題。
“以你我的關係，這並不算是什麼秘密。”路易按住他的肩膀，笑意溫和：“我的身體素質是S＋，強大是天生的，我剛剛出生就有S級的精神力，隨著長大，即使不去有意鍛煉甚至是故意抑製，也會隨年齡而增長。”
果然和遊戲裡差不多。
不過……現在能切身感受力量等級和修煉困難的雲楚楚，感受到了羨慕嫉妒恨。
“你拿的才是男主劇本吧。”雲楚楚小聲嘟囔。
如果僅僅按等級來看，路易其實是七個片片裡能力最強的。但在生死拚殺間，並非由等級占據完全主導地位。
“如果在愛情劇中，很有可能。”路易出乎意料地接上了他的梗，“隻是不知道另一個主角是誰。”
這話暗示得太過明顯了，雲楚楚咽了咽唾沫，下意識轉移話題道：“那個……那個你的精神力可以接觸到實體嗎？”
他這個話題轉移的極其生硬明顯，路易微微眯起眼，嘴角笑容不變，體貼地翻過前頁：“可以。”
他沒有動，但雲楚楚感覺有什麼碰到了自己的左臉頰。感覺很清晰，他臉上的軟肉立刻陷進去一小塊。
雲楚楚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愣了愣才驚奇地道：“你剛才用精神力戳我的臉了？”
“是啊。”路易笑起來，又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雲楚楚的臉頰：“是不是感覺沒什麼太大差彆？”
“嗯，就像是實體碰到的一樣。”雲楚楚眼睛亮晶晶的，他對這種不科學的事情總是充滿了好奇心和探索欲。
“隻要精神力水平達到一定的等級，你也可以做到相同的事。”路易道。
雲楚楚難得聰明了一回：“是不是必須要精神力水平在S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