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她狠狠地瞪了司明獄一眼,然後快步上前,想要將他遠遠地甩在身後,但奈何她腿太短,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司明獄三兩下就追上了自己。
阮諾:“?~?”
她冷著一張小臉兒,凶巴巴地瞪向司明獄。
司明獄麵無表情地回望。
沒一會兒,阮諾就敗下陣來,冷哼一聲,率先朝瑞王府的方向走去。
瑞王府與公主府相連的事,想來司明獄也有所耳聞,不然他也不會派人在瑞王府外來回巡邏,隻不過他沒有證據,沒辦法像對待阮諾一樣對待瑞王。
更何況瑞王與阮諾不同,他是有官職的正經王爺,以司明獄的身份想要包圍瑞王府,就隻能去請示慶宣帝,得陛下手諭,方能執行任務。
阮諾將這都歸結於司明獄的“欺軟怕硬”。
魚魚真該露一手,讓司明獄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牛人!
這樣想著,阮諾又哼了一聲,大步上前,讓瑞王府大門處的小廝前去通報,沒一會兒,老管家就快步趕了過來。
“奴才見過長樂公主!”
阮諾微微頷首,老管家方才直起身子,轉而對著司明獄行了一禮:“司大人。”
“皇兄不在嗎?”
乍一看到老管家糾結的臉,阮諾就猜到了什麼。
“殿下公務繁忙,幾日不歸也是常事……”老管家頓了頓,遲疑地問:“公主可有要事?”
阮諾擺了擺手:“不急,本宮要和皇兄親自說。”
說完,她又補充道:“等皇兄回府,記得第一時間給本宮傳話!”
“是。”
見老管家點頭,阮諾才稍稍放下心來,對著司明獄道:“白來一趟,走吧!”
煩!
傅遠舟早不在家、晚不在家,偏偏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家!
也不知道斷腸散的毒素多久才會發作一次!
阮諾捏著手帕的手越發的緊!
但她也不便多留,隻能垂著腦袋往公主府的方向走,剛走過深巷,阮諾就看到公主府外停了一頂淡青色鑲金紋的轎子。
轎外,一身天青色長裙的女子正和守門人說著什麼。
“阿姐!”
阮諾一臉驚喜地跑過去,一頭紮進阮長歌的懷裡。
“殿下,”阮長歌連忙護住她,輕輕地拍著阮諾的後背,道:“跑這麼急做什麼,莫要摔了。”
說話間,她卻是看著司明獄的。
司明獄也在看她。
此女名為阮長歌,阮家嫡係大小姐,暗地裡掌管盛京阮氏的所有店鋪,關係網龐大且錯綜複雜。雖是女子,卻是個難纏的人物。
阮諾和阮長歌咬了幾句耳朵,方才離開她的懷抱,站到了阮長歌的一側,以敵對的姿態直視司明獄。
“民女阮長歌見過司大人。”
阮長歌微微欠身。
她沒有官職,司明獄又不喜寒暄,自然是沒有回禮,隻微微頷首,淡嗯了一聲。
嘖!沒禮貌!
活該你孤獨終老!
阮諾在心裡切了一聲。
前期的司明獄也拽得像二五八萬一樣,最後怎麼著?還不是愛上了阮長歌、來了一場追妻火葬場?!不過男二到底是男二,他所背負的、所向往的也與男女主完全不同,如此,他怎麼可能抱得美人歸啊!
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