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星抿抿唇,不願咽下怒火,“戴叔叔……”
戴鵬清:“好了。”
他語調無奈,像是在哄一隻鬨脾氣的小動物,“柳恪,好好道歉。”
柳恪幾乎要炸了,猛地起身:“憑什麼?”
“你做了錯事,還問為什麼?”戴鵬清冷下臉。柳恪做事太莽撞,鬨成這樣打的是他自己的臉。
俞沉開了口:“不用了。”
見所有人都看過來,他又低下頭,“我沒放在心上。”
蔣星感覺俞沉就是個沒脾氣的老好人,但也沒立場再說什麼,氣鼓鼓地偏開頭不看俞沉了。
戴鵬清牽著蔣星走向餐廳,“準備了什麼?”
蔣星:“都是您喜歡的……”
兩人聲音漸遠,管家猶豫片刻,回了廚房。
柳恪三兩步靠近俞沉,滿麵怒色地扯住對方衣領,獰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能讓蔣星護著?”
俞沉收了在蔣星麵前裝出來的柔弱,抬手幾乎擰斷柳恪手腕,“你又是什麼?”
柳恪痛得麵色一白,驚疑不定。
這個俞沉……
俞沉比他更高,居高臨下仿佛在看老鼠:“蔣星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嗎?”
他鬆開手,拍了拍不存在的塵埃。
就好像碰了什麼不入流的臟東西。
柳恪捂住手腕,額頭流下冷汗,冷笑道:“好啊,原來不是病狗,是瘋狗裝病啊。”
俞沉沒多給他一個眼神,邁步向餐廳走去。
柳恪突然說:“你也想要他吧?”
俞沉停下步伐。
“獨占月光,多誘人啊。”
俞沉冷冷看過去:“所以?”
柳恪甩甩手腕,笑說:“可惜啊。你再想,也永遠不可能得到。”
“狗和人,根本不在同一條賽道。”
俞沉:“你和戴鵬清,就在一條賽道?”
柳恪瞬間變了臉色,“你他媽……”
蔣星折返到會客廳,對俞沉招招手,笑容明媚:“你磨蹭什麼呢。”
俞沉沉默地走過去,腳步輕盈無聲,跟著蔣星的動作像一隻馴好的大貓。
而柳恪惹了蔣星生氣,冷著臉在原地站了會兒才跟上。
晚餐時蔣星挨著戴鵬清,俞沉和柳恪隻能分坐兩側。
傭人上菜時也很講究,戴鵬清偏好的都給他放在近前。
菜單上本來還有柳恪愛吃的涼拌魚皮,傭人剛要端過去,蔣星卻說:“他昨天喝多了,給他粥就行。”
柳恪早收起怒氣,假模假樣地哀歎:“你好狠的心啊。”
戴鵬清:“粥養胃,正好。”
柳恪便不敢說話了,筷子把魚片戳得稀爛。
戴鵬清把鱸魚最肥美的腹部夾給蔣星,“我記得你喜歡吃魚。”
“戴叔叔都記得呀?”蔣星笑道,方才的衝突像從沒發生過。
“我喜歡的你不也記得?”戴鵬清笑說,“一會兒跟我回去。柳恪讓他自己想辦法。”
這算是戴鵬清對蔣星的最大讓步了。
就在此時,戴鵬清手機一震,他瞥了眼,臉色頓時陰沉不少。
蔣星感知到他情緒,輕聲問:“怎麼了?”
“沒事。”
茶杯擋著蔣星視線,戴鵬清點開郵件,眉間怒意清晰。
“柳恪。”他冷聲道,“跟我出來。”
既然沒和蔣星說,那自然就是他不好插嘴的家事。
柳恪灰溜溜地跟著戴鵬清出去,蔣星能聽見外頭戴鵬清冷厲聲音:
“……幾個情人都搞不定……”
蔣星眨眨眼。柳恪混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回又是惹了什麼麻煩讓戴鵬清這麼生氣?
突然,他感覺腿上一陣溫熱癢意,似乎有什麼活物在碰他。
他麵色一僵,腦子裡飛速閃過老鼠蟑螂等人類公敵,筷子都拿不穩了。
戴鵬清不在身邊,蔣星隻能僵硬地轉向俞沉,近乎帶著哭腔道:“俞沉……我腿上,有什麼東西。”
“我看看。”
俞沉不端架子,直接鑽到桌下。他真的像柳恪罵的狗一樣半蹲著過去,強勢地抓住蔣星腳踝。
蔣星動都不敢動,“俞沉?俞沉?是什麼啊?”
那活物一動,隔著衣料也是一陣抓心撓肺的癢。
熾熱手掌一點點撩起寬鬆居家褲,順著筆直白皙的小腿寸寸掠過去。
筷子掉到地上。
蔣星已經分不清活物和俞沉,到底哪個更讓他僵硬。
從未有人觸碰過的皮膚被俞沉肆意巡遊。
直到褲子撩到膝彎之上,涼意與灼熱混雜,俞沉終於停下。
“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俞同學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人……
連著下雨,腿腿疼得坐不住QAQ
今天少點,後麵幾天都給大家日萬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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