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好吧以及數不清多少次的被打倒在地,橋本奈奈的內心十分崩潰。
特彆是當自己已經這疼那疼哪哪都疼,累的筋疲力儘倒在地上像一條死狗爬不起來,對方還臉不紅氣不喘隻是稍稍出了一點汗,的時候。
奈奈姑娘的心裡倒也不至於不平衡,但!是!
陣哥你真的覺得虐菜很有意思嗎?
“臉不紅氣不喘”的青年掃了黑發少女一眼,語氣淡淡:“起來。”
“%##%#%&”即使內心早已一片亂碼,黑發少女仍舊乖乖起身——至於有沒有拖延時間,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陣哥虐我千百遍,我待陣哥如初戀。
銀發青年:“……”
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總覺得沒什麼好事。
當然,已經是組織的頂尖殺手,扛大旗人物之一的銀發青年,當然不會沒事找事折騰一個女高中生。
既沒好處,又浪費時間。
“今天的訓練結束了,走吧。”
他簡單的吐出幾個詞。
正在心裡唱著一出小白菜地裡黃的霓虹版‘喜兒’聞言眼睛一亮,就差沒跳起來歡呼一聲。
琴酒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奈奈立馬蔫了。
銀發青年沒有理會少女豐富的表情戲,他拿起訓練之前就放在一邊的深棕色巴拿馬帽,轉身往樓上走去。
順便留下一句“跟上”。
動作行雲流水,十分瀟灑。
這麼說呢,就很酷,就很裝逼。
內心默默給琴酒打call的少女反應遲鈍了幾秒,立刻拖著酸痛的腿跟上。
“等等我啊陣哥!”
……………………………………
奈奈其實知道,對於自己的訓練進度,琴酒是不太滿意的。
銀發青年天資甚高,從小就出類拔萃,身邊青梅竹馬的小夥伴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再加上琴酒本性就有幾分高傲,眼界自然不低。
他當然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人的天賦跟自己是沒得比的,不過他對此一直是“你們這些渣渣彆來煩我”的態度。
然而……當奈奈的進度不如人(特指他自己)意的時候,結果就比較糾結了。
白鳥奈奈對槍支的使用一竅不通,瞄準靶心能偏的足有某位神奇猴王一個筋鬥雲翻過的距離,其精準度與開槍速度簡直令琴酒歎為觀止。
畢竟,以這位天才的經曆來看,想來他是很難理解怎麼會有人能夠把槍用成這樣的。
“以你指頭打腿的槍法,倒是很能出其不意。”
銀發青年在教了她幾天後,刻薄的評價道。
白鳥奈奈:“QAQ”
此路不通——而且琴酒也沒有這個耐心後,決定教她一些格鬥的防身術。
琴酒不打算教奈奈太多的東西,一是他沒這個時間和耐心,二是他也不太想讓奈奈摻合進來。
能對付對付流氓之類的就夠了,教的多也沒必要。
而且,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就不好了。
不過饒是如此,琴酒對奈奈的進度還是很不滿意。
當然,奈奈在格鬥上的天賦沒有在槍法上辣麼慘絕人寰。
平心而論,雖然奈奈的格鬥天賦比不上白鳥綠子,但是也稱得上中上。
不過在琴酒眼裡,這當然是遠遠不夠的。
當然,不吹不黑,他也知道不是奈奈差,而是白鳥太出色,隻是——
他不禁發出疑問:“你跟你姐姐怎麼差這麼多?”
被虐的很慘的小姑娘雖然鬱悶,不過還是承認這一點。
她蔫蔫的說:“我怎麼知道……是姐姐很奇怪吧……爸爸媽媽都是普通人啦……我是普通人很奇怪嗎?”
琴酒眨了下眼睛,沒接這個話。
銀發青年平日裡雖然說不上忙的天昏地暗,但也不算多麼空閒,加上職業的特殊性,他一直都是自己單方麵聯係小姑娘,而且次數不算多,一般一個月也就那麼一兩次。
奈奈雖然對琴酒的職業並不了解,但也大概有自己的猜測,所以一直都很聽話。
而且,也許是因為失去了所有親人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綠子先前的話讓她對琴酒有了好感,小姑娘對琴酒格外的親近
想到這裡,銀發青年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奈奈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銀發青年——琴酒的表情,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自己又要加練。
琴酒無語的看著少女如臨大敵的表情,開口:“休息半小時,做飯去。”
奈奈的綠眼睛亮了起來,她揚起嘴角,拚命點頭,“嗯嗯!”
他想起五年前在綠子墓碑前兩次遇見白鳥奈奈的場景,那個倔強的小姑娘就仿佛消失了一樣。
當初他殺了無辜的人偽造了奈奈的屍體,白鳥奈奈藏了一年的時間,躲在轉租的公寓裡(中途還換了幾次公寓),等到風頭過去,才結束了這種不接觸外界的生活。
‘白鳥奈奈’已經死了,琴酒利用自己的人脈,在不驚動組織的前提下給她辦了一張假的身份證,又托關係找到黑客添加了一些新身份的信息。
隻要不細查,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最近沒什麼事情,琴酒一邊翻著擺在一旁的雜誌,一邊走神;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奈奈沒有打擾他,她喝了一杯淡鹽水補充體力,休息過後就開始做飯。
直到——
“飯做好啦!”
黑發少女從廚房裡走出來。
琴酒仍然在發呆,聽見少女的聲音,才轉頭看向她。
奈奈眨了眨眼睛:“陣哥,你在想什麼呀?”
“沒什麼。”琴酒敷衍道,看著黑發少女好奇的目光,起了幾分調侃的心思:“倒是你,聽說有人最近在追你?”
“……”消息可真靈通。
如果換個人,說不定會對這種略帶監視意味的關注感到惱怒,不過奈奈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