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被他用帕子捂著看不見,嘴唇的觸感便極其清晰強烈。是太子在親她,不止親,還在吮咬。很快,男人甚至用舌尖頂開她的齒列。
這樣唇舌交纏的親密,令魏紫吾腦中嗡嗡作響,她連呼吸也是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隨即便開始掙紮。與對方平素竹霜似的甘冽氣息不同,她現下口中全是他先前喝的紅藤酒的澀辣。太子從氣息到吻她的力度都充滿了侵犯性,正猶如他一慣的強硬。
但彆說她穴道被封,就算是在平時,她也根本不是太子的敵手。更何況男人緊接著竟將他修長精壯的身軀也俯到她身上,叫她承受他的沉重。
她的腿間立即被昂揚碩物抵著,即使隔著兩人衣物,魏紫吾也能感受到那如烙鐵般堅硬的東西有多危險駭人。她知道那是男性象徵,和女子最殊異之處。
魏紫吾是真的害怕了,身體不停扭動掙紮,口中也發出嚶嗚不明的抗議。
“彆動!我就親親。”他反倒蹙眉不悅斥她。
太子似也意識到自己先前的吻法太激烈,嚇到了自己的寶貝,改為將她兩片嬌嫩的唇瓣含在口中細細品嘗,仿佛怎樣也不膩。
魏紫吾也不知被太子壓在身下親了多久,那被他用來遮她眼睛的帕子早被扔到一旁
嘴皮被他弄痛了,舌尖被他吸得生疼。
待他終於放開她。魏紫吾腦中早就雲環霧繞,身體一脫離禁錮,心中的羞怒交集令她卯足了勁,反手就抽了男人一個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讓魏紫吾瞬間清醒過來。
這才記起對方是太子。她朝一旁低著頭,不敢看去太子的表情。顧見邃自小是太後的寶貝疙瘩,就連幾個兄弟之間,也曆來隻有他揍彆人的,自然是沒有挨過耳光。
魏紫吾不知太子會不會打回來,也不知他還會不會幫她出夜泊瑤洲,手指緊摳著魚尾巴上的鱗片。她的確是衝動了,主要是她從未被人吻過,給她的衝擊太大了。但是要她主動向太子認個錯,她似乎也做不到。
太子半闔眼瞼看著魏紫吾的側臉,慢慢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女人手指甲刮得火辣辣的唇角。
太子沒有說話地下了床,將桌上的衣裳取來遞給魏紫吾,道:“換衣裳。”
魏紫吾終於看了看太子。他真這樣輕易放過她?壓下心裡有些彆樣的感受,她又開始擔心會不會她剛脫下這人魚衣裳,對方就來掀帳子了。
太子一看她眼神就明白了,道:“放心,我不進來。你快些換好。”他原就隻打算親一親就作數。外麵的情況未明,今晚這夜泊瑤洲的熟人又著實不少,魏紫吾可不能待在此處留得太久。說著退出帳外。
魏紫吾將帳幔攏緊了些,跪在床上脫著魚尾巴,還尖著耳朵留意著帳外動靜。太子委實可怕,她覺得自己的嘴可能都被親腫了,自然要小心提防著他再有什麼出格舉動。
顧見邃靠在床柱子上,聽著裡頭魚鱗片相互碰觸發出的聲響,眼神暗了暗。看來,是先脫的尾巴,後脫抹胸。
魏紫吾速度極快,很快便一身衣裙從帳中鑽出。她這時已調適好心情,隻當先前與太子之間的尷尬沒有發生過,鎮定道:“殿下,我現在便要離開夜泊瑤洲了。”
太子嗯一聲,道:“我帶你出去。”說完將手覆在她後心,幫她解了穴。
魏紫吾看他一眼,正好太子也看著她,想到剛剛和這個男人親過,而且還失手打了對方,魏紫吾還是有些不自在,立即收回視線,點點頭。
兩人打開房門,等在外麵的石安靜便遞給太子一張新的麵具。並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