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2 / 2)

Doublekill!

禪院直毘人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平複情緒,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五條光……”

怪不得每次小聚討論“潛伏在總監會的詛咒師”的時候,你總是表現得那麼積極!

好哇,你個賊喊捉賊的玩意!

“嗯?我伯父?從技術層麵當然可以,但是實際操作起來,我覺得——難!”五條櫻非常貼心,分析的頭頭是道。

“您看,首先這個孩子的歸屬就是個大問題。”

“其次,生孩子這就像買彩票,孩子有沒有天賦誰也說不準。萬一沒有天賦,你心裡不好受,但萬一有天賦,我估摸著伯父會

很怕,你看看我,再看看悟,再來一個說不定能直接把人一波送走。”

“最後,接著上一條說,當事人的意見,伯父他不能同意,您就死了這份心吧。”

不是,你在說什麼?

禪院直毘人漸漸理解,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顫巍巍地捂住胸口,努力呼吸。

五條櫻話鋒一轉:“不過不必這麼麻煩,我們兩家在總監部那已經綁定了。我今天就有預感您要來,特地在教會裡殺了幾個總監部派來的咒術師助助興,這不,一會還得過去解釋,真是煩死了。”

禪院直毘人:“……”

對,就是這樣,吸氣、呼氣、吸氣……你可以的直毘人,這輩子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

乖巧坐著的真人想說什麼。

五條櫻背後像長了眼睛,回頭後仰,一把捏住他的嘴巴成功製止,又改抓手指,掏出匕首,開個小口,唆了兩口巧克力漿。

“餓了。”

真人看向自己的手指,沒有動,任由她抱著,從五條櫻的角度,能看見他的睫毛顫了顫,下一刻又抬起那雙漂亮的異瞳,眉眼彎彎:“我去廚房看看?”

五條櫻:“不用,這草莓牛奶巧克力就很不錯。”

這種風浪我真的沒見過!

五條啊五條,你們家出來的一個個都是什麼玩意?六眼的桀驁不馴眾人皆知,合著真正的大殺器在這呢啊!

好哇!好!這和自己核泄漏,把核汙水排進海洋裡和全世界同歸於儘有什麼區彆?!

禪院直毘人擼了胡子一把,將彩帶都掃下來,和顏悅色:“你打算怎麼解釋?”

情緒耗儘了,現在不但不生氣了,反而隻要想到還有一家什麼都不知道,就心情愉悅。

五條櫻放下真人的手指,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愈合。

“我這個人,說不得假話,主打一個誠實。”

禪院直毘人:“不夠,籌碼還不夠。你覺得總監會相信你的說法呢?還是相信我的解釋?”

五條櫻:“我覺得這不重要。”

“因為除了五條和禪院的固定席位之外的每個人都會拱火,恨不得兩家矛盾越來越大,同歸於儘給他們騰出地方。”

禪院直毘人沉默。

瘋是真瘋,該清醒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掉鏈子。

相較之下,直哉……

“直哉這個投資做得好!錢沒了就沒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五條櫻:“總監會的咒術師,竟然在我接待禪院家主的日子不分青紅皂白地動手,真是太不像話了!這是挑釁禦三家的威嚴!”

禪院直毘人打開酒葫蘆灌了一大口酒:“禦三家?”

五條櫻召出青蛙咒靈,吐出標題上帶有“投資人加茂女士”,卻沒有配圖的新聞報紙。

“誰不知道地末教有個投資人姓加茂?禪院先生您說呢?”

禪院直毘人拿起報紙抖了抖,粗略地一目三行,笑了:“是啊,這是禦

三家共同的決定。”

*

自從總監部的建築被蟑螂撐爆(),總監部就被迫搬家▂()_[((),但是明顯這些平均年齡不小的爛橘子們想象力不太行,新搬的地方的裝修和原來不能說大體相同,隻能說一模一樣。

還是如同上次那般光線昏暗的房間,厚厚的屏風,被遮擋在屏風後麵看不清的人。

“五條櫻!總監會需要你對近期的所有行為做出合理的解釋!”

難以辨彆的男音經過屏風的處理和擴音,顯得無比威嚴。

五條櫻茫然:“行為?什麼行為?”

有人冷哼一聲:“破壞星漿體任務,誘拐天元大人,建立與‘天元’意義完全相反的‘地末’教,殺害總監部派出的咒術師。這裡麵的每一件事單獨拎出來,都是不小的罪名!”

另一邊屬於五條家的席位傳來同樣經過處理的聲音:“話不能這麼說,不同化星漿體、離開薨星宮都是天元大人自己的決定,天元大人並非沒有判斷力的孩童,千歲有餘的人,又怎麼會被十幾歲的小姑娘誘拐?”

“那教會,和死亡的咒術師要怎麼解釋?!”對方窮追不舍,緊咬不放。

禪院家的席位發言:“地末教的建立,是禦三家共同的投資,怎麼?這還需要向總監部報備嗎?!”

加茂家的代表都懵了,這是家族的投資?不對啊,這事家裡也沒跟他通過氣啊!

但是五條和禪院聽起來都太理直氣壯了,他謹慎地沒有開口。

最先責問的人還沒有放棄:“共同的投資,就交由一個還在上高專的少女打理?就算是特級,但管理宗教和祓除咒靈可不一樣。”

雙方你來我往地爭論,誰也寸步不讓,眼看事情逐漸焦灼,五條櫻突然抬頭,提高音量:“教會叫地末是因為!”

爭論聲停止了,不少人的視線彙聚在她身上。

五條櫻攥緊拳頭,漲紅臉頰,含羞帶怯。

“‘地末’和‘天元’從來都不是對立的,而是互補。”

“因為我自從聽說了天元大人,就忍不住生出憧憬與仰慕,就像仰慕各位大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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