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有意撩撥(2 / 2)

梁時的呼吸近乎不穩,他側頭看著身側的小妻子,眸色愈發深沉。

楚翹不太明白這眼神的意思,但她隱約好像感覺到梁時的視線一直盯著她的唇看。

楚翹一向不會隱藏她自己的內心真實想法,她雀躍了,她就知道梁時也是喜歡她的,畢竟她如今這張臉也算是傾國芙蓉色。

楚翹從小就活潑,這個時候還矜持什麼?

矜持究竟有什麼樣的內涵,她其實並不是很清楚。

楚翹仰麵,腰身微微上升,在梁時眸色突然變化時,她的唇已經附了上去。

雖說梁閣老已經不是雛兒啊,但楚翹還以為她隻是初嘗她的夫君。

這一次小小的嘗試,令她很滿意,唇下的觸感柔軟但似乎也有韌性,她甚至覺得若是吞入口中嚼一嚼也是可以的。

唇貼著唇好半晌,楚翹再也沒有接下去的動作。

梁時已經給了她離開的機會,但是她沒有把握,就在楚翹感覺到親夠了,那把小蠻腰突然被人一握,她橫空就被人提到了雙膝上。

楚翹一直都知道梁時有力氣,彼時他還是個少年時,楚翹就見過他在楚家校場練功時候的樣子,那個歲數的他比起家中兩位哥哥絲毫也不遜色。

沒想到他會一下就將她提了起來,這無疑是很刺激的,她很喜歡。

坐上梁時的雙膝,楚翹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唇已經被徹底堵住,滾燙的吻來勢洶洶,與她方才的小雞啄米完全不同。

楚翹一聲驚呼還沒有發出來了,就已被梁時儘數吞入腹中,她隻覺腦中瞬間綻放無數煙花,心緒如滴落了油滴的冰湖,瞬間炸開了。

她沒想到親吻還能這樣,話本子上不是這麼寫的呀。

楚翹完全沒有招架能力,當她暈暈乎乎被人掀開裙底時,這才大吃了一驚。

不過,她並不排斥,眼神鼓勵著梁時繼續。

梁時的唇移開,看了楚翹一眼,之後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一笑,像隻完全不知饜足的惡狼,此刻渾身上下還散發著貪婪的氣息,他呼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香,低低道:“傻姑娘,這才叫親吻,你學會了麼?”

楚翹眨了眨眼,還是喘著氣,因為胸膛的劇烈起伏,那傲人的地方一股一股的,她點了點頭,似乎很興奮,“我明白了,我很聰慧,一學就會,再來一次?”

梁時的雙手握著她的細腰,已經花了大力氣才將二人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可若是小婦人再熱情如火,他當真不敢保證會有那個毅力,梁時終究不是一般男子,他禁錮著楚翹的細腰,沒讓她繼續得逞,道:“等你奪魁再說了。”

楚翹很失望,“為什麼要等著這麼久?可是我想親你。”

她聲音不大,但在這樣的靜怡的夜路上很是醒耳。

外麵趕車的如風與如影迎著冰寒的夜風,麵目深沉。

沒聽見,他們什麼都沒聽見!

梁時拿楚翹沒法子,這癡情蠱果真是厲害,他想讓她解毒,可是倘若有一日,她對他再也沒有如今的熱情,他又該如何是好?

兩情相悅的愉悅與內心的空洞皆無法忽視。

他將楚翹挪開了,這令楚翹很不滿意,又直截了當道:“為什麼?我就想坐你身上。”

梁時身子一僵,片刻之後才舒了口氣,“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麼?”這話太嚴肅,他於心不忍,緩和道:“奪魁再說。”

坐一下還要奪魁!

太小氣了!

梁時與楚翹之間的力量懸殊太大,她隻好作罷,乖乖的坐在了梁時身側,然後嚴重.欲.求.不.滿的抱怨,“你就那麼在意我贏不贏?我看那位波斯公主長的奇豔,你今日在宮宴上也瞧了她兩眼,若是我贏了,她就會輸的。”

梁時豈會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他苦笑了一下,配合道:“為夫自然是盼著夫人能贏。夫人這是有眼疾麼?”

楚翹沒有聽懂,“我無疾,你才眼疾。”

梁時做恍然大悟狀,“原來是我有眼疾,難怪沒有看出來波斯公主哪裡美豔了。”

聞此言,楚翹先是一愣,而後徹底明白了梁時這話的用意,她噗嗤笑了出來,“梁時,你好壞呦。”

梁時瞬間僵化,端坐如鐘,半分沒有動彈了。

如風,如影,“.......”沒聽見,真的沒聽見。

*

深陷男女之情的楚翹回府之後一門心思開始鑽研起了香料,為了能讓梁時儘快從了她,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案牘勞形過。

這世間的香料多種,想要與波斯公主一決高下,她務必要出其不意才成。

明媚的花香太常見了,僅僅在嗅覺上產生影響並不出奇。

楚翹鬼主意多,她上輩子當皇太後的時候就幻想過將群臣玩弄在股掌之間,當然了,隻是幻想,她太懶了,從來沒有付出過實際行動。

如今不一樣了,為討“美人”歡心,她完全可以犧牲一下自己休憩的空閒。

當天晚上從宮裡回來之後,楚翹就開始琢磨,梁時擔心她的身子。為了防止她凍著,梁時就命人將香料都搬到了外間,屋內燒了地龍,兩人身上穿的都不多。

內室燭火通亮,照亮了一室的群花怒放,梁時曾經看這世間的一切都是黯然無色的,可如今即便是一盆盆的菊花,也讓他看出了旖旎之意出來,梁時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正在專注於調香的小妻子。

她身段玲瓏,從背後看去,腰肢纖細無比,那晚她妖嬈嫵媚的像隻林間妖女的畫麵又重新浮現在了眼前。

梁時呼吸一滯,三步並成兩步就走到了楚翹的身後,低醇的嗓音道:“彆忙了,時辰不早了。”

楚翹轉過身來,見梁時一身雪白色中衣,他俊顏如儔,幽眸如夜間溪水,裡麵仿佛溢出了一陣美妙的詩歌,看的楚翹一陣心神蕩漾,心緒縹緲。

真的好想將他撲倒在榻上去啊!

不行!沒有奪魁之前,一定要稍稍矜持!

楚翹眼眸幽幽的仰麵望著他,“子辰,還早呢,你先睡吧。”她是他第一次喊他的字。

梁時身子一僵,他原以為癡情蠱無非是唬人的,那晚歡.好之後,她會有所好轉,怎麼愈發嚴重?

梁時諸多情緒交織在一塊,他微微俯身,長臂一攬,將楚翹給打橫抱了起來,之後他還掂量了一下,好像沒怎麼長。

“先睡吧,養好了身子......日後再給我生孩子。”梁時這次將楚翹緩慢的放在了被褥上,他大掌移開時,觸碰到了她的小腹上,微微劃過,又輕輕一碰,之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似乎.....也沒長。

梁時剛給楚翹蓋了一條被褥,她就像泥鰍一樣拱到了他的被褥裡,委屈道:“我懼寒,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梁時:“........”

片刻,楚翹被梁時掰了過來,讓她背對著他,之後就用長腿困住了她,不讓她再次動彈了。

梁時的臉埋入楚翹的墨發中,威脅道:“不許再動了,睡覺!”他太了解楚翹,無可奈何又加了一句,“再胡鬨,等奪魁之後,你也休想.....”

梁閣老被自己的話給塞住了。

楚翹這回聽的明明白白,“我知道了!真是小氣!”

夜漫漫,垂幔落下,人影相疊的畫麵印在了內壁那側的帷幔上,梁時看了良久,待懷裡的睡下之後,他的一隻大掌漸漸移到了楚翹的小腹上,梁時心跳猛然間一滯,竟有些緊張。

或許梁府也該擴建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