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家的小可愛漏訂章節啦! 細軟的語調就像她之前的鼻息一樣, 撓的他心頭癢癢的。
祁湛忽然有些後悔,剛才為何沒有睜眼看看, 她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又嬌又怯。
祁湛又離她近了些,俊挺的鼻梁幾乎貼到了她臉頰上,溫熱的氣息若有若無的在她耳畔廝磨著, 壓低了嗓子問:“扯平什麼?”
楚妧的臉頰很燙, 可撫弄著她下巴的手卻異樣的涼。車簾縫隙裡透進的幾縷微光映的他麵容愈發精致,那深邃的眼眸像一汪幽暗的潭, 要拽著她陷進去似的。
楚妧想往後躲,可他卻箍的很緊, 另一隻手也過分的撫上她的麵頰,順著脖頸一路向下,最後停在她鎖骨的位置,停在被他咬破的那一小塊疤痕上, 反複摩挲著,直到那塊皮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緋紅, 他才用低沉沙啞的嗓音道:“怎麼辦,又想咬你了。”
楚妧的臉瞬間由紅轉白,掙紮著想用手把他推開,卻輕鬆地被祁湛鉗製住了, 他將她兩隻手並在她的身後,用左手箍住,右手依舊停留在那疤痕上,眉眼深深:“你越動, 我就越想……”
楚妧立馬就不動了,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道:“不……不要……”
她討饒的語氣並沒有讓祁湛的心緒平靜,反而讓他眼中的波濤更加洶湧了,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貪婪地呼吸著那淡淡的幽香,喃喃道:“早就想這樣了,可你一直睡著,我就一直等、一直等……終於等到你醒了……”
感受到楚妧緊繃的肌膚,他忽地笑了一聲,輕聲道:“誰讓你碰我的,誰讓你……”
祁湛的語聲頓了頓,忽地抬起了眼,幽深的眸底帶著隱隱克製的光,不似前幾次那般滾燙炙熱,更像深夜中的一團磷火,帶著幾分荒蕪的寒涼,將人的骨頭也侵蝕了。
“我要你看著我。”
他這副詭異病態的樣子讓楚妧怕極了,偏偏又無處可避,隻能乖乖的將視線落在他身上,清亮的眼眸裡又蒙上了淡淡的霧氣。
“我、我錯了,我以後不……”
楚妧話還沒說完,祁湛就忽然張開了嘴,懲罰似的在她的疤痕上輕輕咬了一口。
他咬的很輕,也沒有出血,楚妧卻還是嚇到了,連聲音都帶著顫:“彆咬……很、很痛的……”
祁湛的動作沒有停,反而用舌尖輕輕在她的疤痕上舔舐了一下,那傷口上凝結的痂剮蹭著他的舌尖,帶著淡淡的血腥氣,讓他眸底的深色愈發沉重了。
“很怕痛麼?”他問。
楚妧的眼眸裡染上霧氣,怯生生道:“怕……”
祁湛的指尖撫上她的眼角,沾染了那一點淚珠送入口中,帶著些許微鹹的澀味,和血似的。
“你這麼怕痛,那以後怎麼辦……”
祁湛又垂下了眼,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脖頸上,嗓音繾綣似耳語:“那個可比這個痛多了……你到時候怎麼辦,嗯?”
楚妧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但她總覺得那天太遠,能逃避一天是一天,可祁湛現在這壓抑而瘋狂的樣子,讓她覺得,那一天隨時都有可能到來。
她害怕的往後縮了縮,祁湛忽然攥緊了她的手腕,眼眸中帶著一閃而過的陰鷙。
“你跑不掉的。”
然後,他就對著她的鎖骨咬了下去——
楚妧害怕的閉上眼,可記憶中的疼痛還沒襲來,馬車窗柩上忽然響起了‘咚咚’的敲打聲。
傅翌的聲音從窗外傳來:“世子,這次繳獲物資銀兩已經清點完畢了,還在山上,您要看下清單麼?”
祁湛的動作停住,聲音透著幾分惱意:“等等看,先運去俞縣。”
“可這批銀子有……”
“一會兒再說。”
祁湛冷冷打斷了傅翌的話,傅翌識趣的閉上了嘴,騎著馬‘噠噠’的走遠了。
祁湛的目光又落回了楚妧身上。
楚妧被他幽暗的目光一觸,又輕輕顫抖起來,結結巴巴的說:“傅翌還沒、還沒有走遠……你咬我的話,我就、就喊出聲,他們就、都會聽到了……”
“威脅我?”祁湛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忽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道:“那你喊吧。”
“唔……嗚嗚……”
楚妧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她越是這副嬌怯怯的樣子,他就越想對她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