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084:錄像帶(2 / 2)

麵前的中條青方還在好話一籮筐的各種哄雲居久理。

雲居久理早就已經免疫了,抱著手臂死死盯著中條青方,一副“彆拿這套糊弄我”的意思。

旁邊的紅穀升聽

不下去了,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拿著腕處的一根黑色皮筋挽起自己的長發彆在腦後。

“我說‘方片’你啊,就不要再打這樣的謎語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小寶貝已經不耐煩了嗎?在她徹底失去耐心之前,還是把我們的底都透露了吧。沒錯,我們有一批走私過來的槍械。”紅穀升綁好頭發,笑眯眯地依靠在沙發上,媚眼如絲,聲音像是被拉長的蜜糖。“火~力~十~足~哦。▓▓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雲居久理。

中條青方臉一綠,瞪他:“紅穀!”

雲居久理心下微動。

果然。

紅穀升沒有理會中條青方的暗示,手撐著臉放在桌子上笑道:“不過我們作為黑丨社會啊,手裡有點槍械什麼的應該還挺正常的吧。至於我們為什麼要籌備這些東西,當然是為了自保啦,你也知道我們這種人啊很容易就會被人盯上的。如果手裡麵沒有什麼能夠保護自己的東西,會死得很慘哦。”

雲居久理很想問他們這些槍械是從哪裡來的。

但是仔細想想,好像確實和梅澤一見的官司沒有什麼關係。

她隻能換了一個方式:“這批槍械是否運輸到地下拳擊場過?我想知道檢察廳有沒有抓住過這方麵的把柄。”

紅穀升“嗯哼”聳了聳肩:“曾~經~運輸到過,但現在已經不在了。我們做事很小心,那些人查不到的。具體被運輸到了哪裡,這個真的不能再告訴你了。”

明白了。

那批槍械由中條青方運輸過來,第一站先放在“迷途之鹿Bar”,因為出了小阪小陽的事情之後就轉運到了第二站的神奈川“PB”拳擊場。

這是一個團體。

團體裡的“四花色”分布在日本各個區域。

他們涉及的領域雖然不同,但好像擰在一起籌備著某件事。

旁邊的中條青方臉色已經從綠變成黑了。

他惡狠狠地瞪著紅穀升,氣得說不出話來。

紅穀升笑嘻嘻道:“不過啊,寶貝你可是律師喔。你會替委托人保守秘密吧?我絕對不是在質疑你的專業水準,隻是你的身邊有一個討人厭的警察,我怕他用男□□丨惑你、你應該能頂得住吧?如果頂不住就想一想我,我可是準備了非常絕豔的脫丨衣舞要給你看哦……”

雲居久理懶得理他,拎包起身:“我現在還需要另一個東西。你們去把梅澤一見從第一場拳擊比賽到最近的一場拳擊比賽錄像資料找出來,沒有就去想辦法,立刻送到我手上。”

說完。

她轉身離開。

留下中條青方連連說“好”,然後把雲居久理送走之後回頭罵紅穀升:“你完了,她會殺了你的。”

紅穀升聳肩:“距離她出來還早著呢,你也不想在她出來之後發現‘梅花’已經變成階下囚了吧?”

“受不了你,萬一她真的告訴那個警察怎麼辦?”

“你以為她不說鬆田陣平就不知道嗎?之前有一夥奇怪的人出沒

在我的酒吧,我就猜到我們的槍械已經暴露了所以才轉移到神奈川,又從神奈川轉移到‘黑桃’那裡啊不是嗎?我隻是把警察們已經知道的既定事實告訴她而已,沒差啦。”

“……”中條青方扶額,坐在沙發上。“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好啦,知道你是我們之間的那個最麵麵俱到的老媽子。那就辛苦你一定一定要告訴‘黑桃’,警察現在已經注意到我們三個了,他的身份是最陽光且隱藏最深的那個,但後續還要經常和鬆田陣平打交道,千萬不能讓那批東西出岔子。”

中條青方罵罵咧咧:“這還用你說!”

*

雲居久理前腳剛回鬆田宅,後腳中條青方的資料就讓人送了過來。

滿滿當當,一個紙箱子。

不得不說,中條青方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

鬆田陣平給她扛進屋的時候隨意翻看了一下裡麵的內容,大概有七八十碟。

“你全部都要看完嗎?”他問。

雲居久理點點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把標注時間最久遠的錄像帶塞進錄像機內,就開始盤腿坐在熒幕前拿著遙控器調整讀條。

鬆田陣平把錄像帶都倒出來,順便問道:“你看這些錄像是想要找什麼?”

“不知道。”雲居久理回答得也非常乾脆。

鬆田陣平“噗哧”笑道:“那你還看?”

“老實說吧,我進入瓶頸了。”雲居久理一邊調整錄像時間,跳過賽前準備直接進入比賽模式,“梅澤一見隻是強調自己沒有看到死者發出投降手勢,可是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啊?檢察廳那邊拿出了梅澤一見是拳擊場幕後老板這件事,如果涉及誰輸誰贏的獎金問題,用錢作為動機來說梅澤一見故意殺人,這真的很難辦。”

雖然不知道該做什麼。

但是什麼都不做總是不行的。

鬆田陣平看著錄像帶裡密密匝匝的人頭,以及中間被隔出來的全集擂台賽笑道:“所以你就打算把梅澤一見之前的比賽全部都看一遍,然後從中篩取能證明梅澤一見會忽略對方手勢的證據?”

雲居久理點頭。

鬆田陣平也跟著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身邊的人一安靜,就感覺整個世界的時間都跟著慢了下來。

在這種難得的閒適時間裡,他又開始想背奈雲墟和她之間的關係。

最一開始。

他以為隻是簡單的收養關係。

雲居久理隻是比較受到背奈雲墟的疼愛而已。

在後來這層收養關係當中,似乎還有一些彆的什麼羈絆。

雲居久理成為律師是因為背奈雲墟嗎?

在背奈雲墟因為替太多人辯護,而動了一些人的蛋糕導致自己被報複之後,他還會選擇讓自己疼愛的孩子也成為律師嗎?

雲居久理一邊看錄像一邊捧著筆記本和鉛筆紙上寫寫畫畫。

鬆田陣平抬眸看了一眼,她居然在畫比賽現場的模擬圖。

沙沙的筆尖聲音和紙張摩擦的時候,她的眉眼因為過於認真而微微眯起。

鬆田陣平也沒有打擾她,而是在旁邊幫她換錄像帶。

雲居久理的紙筆沒有停過,二人腳邊堆積著的紙張很快就變成了小山。

她一直從下午兩點,保持這個狀態到淩晨三點。

錄像帶才看了一半。

在鬆田陣平強行性的大橫抱起,才暫時性地讓雲居久理停止了工作去休息。結果天色剛蒙蒙亮的時候,鬆田爸爸就看到了在頂著疲態坐在錄像機的雲居久理、以及站在旁邊剛接收完咖啡快遞的鬆田陣平。

簡單地打了聲招呼。

鬆田丈太郎說了句“你們也起這麼早啊”就出門晨練。

鬆田陣平打著哈欠,把還沒有兌好牛奶的咖啡液擺在雲居久理的麵前,轉身回頭拿方糖的功夫再回頭的時候發現杯子裡麵的咖啡液已經空了。

他端起杯子環顧了一下腳底,確定沒撒之後剛想問雲居久理是不是喝掉了。

雲居久理視線緊盯著錄像帶,很不高興地撇嘴:“什麼飲料啊這麼苦,他們店的號碼可以劃掉以後不定了。”

“……”鬆田陣平。

他走到雲居久理的麵前,伸手捏著雲居久理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聽著,你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現在的你最好離開顯示屏,去喝一杯熱咖啡、泡個澡……喂,你看著我啊。”

她的腦袋被鬆田陣平的手硬掰了過去,但眼睛卻像是被熒幕黏住了一樣沒有挪開一步。

鬆田陣平哭笑不得:“如果我說我現在想要和你接吻,你不會也要這樣一邊接吻一邊處理事情吧?”

“也不是沒可能。”雲居久理誠實回答。

“……”鬆田陣平。

在發現男色和事業裡麵,她更傾向於後者的時候。

鬆田陣平被氣笑的鬆開了她的下巴,而是沒好氣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真是敗給你了,我的這份咖啡沒有動,你喝吧。”

就在他準備再去訂一份早餐的時候,雲居久理突然叫住了他:“等下。”

她的手摁住了鬆田陣平撫摸著自己腦袋的手,然後捏著鬆田陣平停在自己右眼眼角處的手指擋住了自己右眼眼角餘光的位置,來回轉動。

鬆田陣平的手被當成了工具,任由她拉來拉去、左右擺弄。

“你……”鬆田陣平剛想開口,忽然瞧見雲居久理的手指開始朝著自己的睡衣領子而來,伸手就開始扯他的衣服。

“脫掉。”雲居久理說。

“……”鬆田陣平。

“全部!”雲居久理催促著,上下其手開始扯他的褲子。“快一點。”

“???”鬆田陣平。

剛出門發現外麵下雨的鬆田丈太郎折返回來準備拿雨傘,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眼前的這幕,隨後默默地退了出去抬頭看著連綿的小雨,安慰自己偶爾冒雨晨跑一下其實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