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高個緊張的盯著校門,有些為難道:“這是咱們和肖圾那小子的恩怨,禍不及家人,這樣不好吧?”
然後他的腦袋就被拍了一巴掌。
“蠢!咱們也沒想揍他弟啊,這不是用他弟牽製住他,然後大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大高個捂著自己被拍疼的腦袋,還是有些彆彆扭扭的說:“其實我覺得咱們這樣特卑鄙。”
“不卑鄙你他娘的打得過他!虧你還是指揮係的!”平頭雌蟲恨鐵不成鋼,“兵不厭詐!兵不厭詐懂不懂?”
隻是他們還沒吵多久,一旁同樣蹲守的裝甲設計係學生就發出了警報:“注意注意!不要發出聲音了,肖圾和何懷簡往校門這邊過來了!”
“最後確認一遍!待會兒你們仨上去摁住肖圾他弟!速度一定要快!按住了就往後扯,然後咱們再衝過去。有問題嗎?”
回應他的是埋伏在此,眾多雌蟲確認的手勢。
這邊肖圾和何懷簡走到大門口,軍校的大門並不能看到外麵的風景,完全封閉式。肖圾等的有些緊張,下意識挺直了背,然後被何懷俞拍了一巴掌。
“彆裝模作樣。”何懷簡冷聲道。“回頭小辭得笑話你。”
肖圾伸手扒拉自己的後背,嗷嗷亂叫:“你他媽說我之前能把你自己這裝逼的玩意兒給撤了麼?”
何懷簡不知背脊筆直,還假模假樣的在鼻梁上架了個眼鏡。這玩意兒是研究機甲零件時用來放大的玩意兒,戴著好看。裝甲設計係很多雌蟲都喜歡戴,除了何懷簡。
“啊,忘了取下來,算了吧。”何懷簡回答的極其敷衍,聽的肖圾嘴角直抽抽。
兩蟲對視,眼中都是對於對方的鄙視。
很快的,他們就聽到了程朝辭的聲音:“懷簡哥!肖圾!”
未見其蟲,先聞其聲。除了兩隻在外光明正大等著的蟲以外,躲在花壇裡的雌蟲也扭過頭去。
三個被吩咐要控製程朝辭的雌蟲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就衝了出去,他們要在第一時間抓住肖圾和何懷簡的弟弟。
然後他們冷不丁和程朝辭碰了個正麵。
在程朝辭的感覺來看,就是刷的一下,自己麵前出現了三隻穿著軍校校服的雌蟲,嚇得程朝辭蛋糕都差點掉了。
這種恐怖不是對方長得恐怖,而是那種,在轉身的時候發現身後站了一個蟲,猝不及防臉對臉的那種嚇蟲。
這邊程朝辭被嚇得心臟驟停,那邊三隻雌蟲卻是瞪著眼睛傻愣愣的手足無措。
雄!雄!雄雄雄子!
真實存在的雄子!
好漂亮一隻雄子!
氣場好強大的一隻雄子!
他們剛才,差點,差點碰上了。
隻是三隻雌蟲還沒來得及春心蕩漾,就被肖圾一手抓一個扔到一邊去了,哦,第三個是用腳踹的。
“你們這幫雜碎想乾嘛?!”要說原先肖圾揍完蟲之後眼神是凶,那現在就是凶神惡煞,跟要殺蟲一樣。程朝辭被肖圾和何懷簡死死的護在了身後。
程朝辭蟲還是懵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進來有蟲監聽隨時準備救蟲之後,連忙對手腕上的光腦說了一句:“我現在沒問題,目前……”
程朝辭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還傻愣愣的雌蟲,和炸了毛的貓一樣的肖圾,疑惑道:“目前懷疑可能是同學之間的問題。”他是被波及的池魚,隻是似乎對方對於自己這條魚的性彆格外震驚。
這還不算完,花壇裡一隻雌蟲踉踉蹌蹌跑出來,啪嘰一下摔地上,估計是躲的時候沒站穩。
程朝辭覺得現在肖圾氣的發抖,都快抖成動感模糊了。隻能勸了一句:“沒事,四隻雌蟲而已,彆激動,彆激動。”真激動起來揍蟲,那學校這責任算誰的,要是因為肖圾先動手,給了處分,那可是會記錄在個蟲檔案裡的。
隻是程朝辭安慰的話才說出口,又從花壇裡啪嘰啪嘰掉出來兩隻。
何懷簡沒有說話,程朝辭以為何懷簡很冷靜。哪裡知道何懷簡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長得像是前世手雷一樣的東西,高聲對著花壇道:“我數三聲,不出來我就扔了。一……”
眼看著一群未成年雌蟲像是蜜蜂被捅了窩一樣的鑽出來。
程朝辭風中淩亂,不知道先震驚這點地方居然能藏這麼多蟲,還是去質問何懷簡為什麼要在口袋裡放手雷一樣的這種東西,就不怕走著走著磕著了,然後轟的一聲嗎?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說,作者寫完了,作者要去畫封麵了,封麵被親友嫌棄寒磣了。不出意外星期五還是星期六能畫完,出意外就是我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