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如山,沈止管人很有一套,而且他殺起人來從不手軟。
即便那些人想要策反,也隻能買通那些身份低微的士兵,性價比實在是太低。
有幾波山匪試圖攔截過軍隊,最後腦袋都掛在了欄杆上,在死人的頭顱腐爛之前,掛在外頭的旌旗上招搖了一路。
這暗地窺視的人,光是聽聞消息都覺得惡心,更彆說在前頭直麵這血腥慘狀的。
“武將就是武將,實在是冷酷殘忍,令人發指。”
有的將士在戰場上凶悍,對普通百姓卻是十分溫和。
因了大啟重文輕武的緣故,朝堂裡最受歡迎的將士也是那種看起來像翩翩君子的儒將。
隻沈止這麼個大變態,一言不合就殺人,而且完全不考慮彆人的承受能力,儘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跟著他的武將看著那迎風招展的人頭旗,倒是十分淡定。
當年將軍第一次打仗的時候,就對周邊的人懸賞,無論是什麼國的人,身份地位如何,誰取來敵軍人的一個頭顱,就獎勵多少錢。
同他們作戰的敵軍雖是厲害,卻也敵不過敵軍全民賺錢奮發的心。
除了自己砍的人,底下將士砍的頭顱,那些懸賞得到的戰利品,也都被掛在城外。
沈止在營地外頭弄了一排籬笆,專門懸掛敵人的頭顱。
因為人太多,都弄成了個人頭林,看著就很喪心病狂。
軍隊裡好些人受不住這個場景,惡心的幾天沒怎麼吃下東西,後來還不是習慣了。
這玩意對自己人衝擊都這麼大,更彆說是那些蠻夷。
看著自己人被扯著碎布的衣衫被做成了小旗子,和那些頭顱在一起,他們就覺得’
隻是蠻夷是蠻夷,這些或真或假的人卻是啟國人。
沈止還是絲毫都沒有猶豫的命令他們殺了這些人,軍隊當中便有所唏噓。
跟著沈止來的一些官員心軟:“這些人不過是攔一攔,也沒造成什麼損害,就放過他們這一把吧。”
畢竟是和他們說著同樣語言,吃著同樣米飯長大的人。
這世道,底層老百姓的日子相當不好過,有些人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落草為寇。
反正都是要死,好歹這樣能夠死的慢一點,他們還能吃飽喝足,不需要繳納官府的稅錢。
沈止卻格外冷酷下令:“這些人手裡的沾了血,直接按照律法殺了。”
落草為寇,便是和朝廷徹底對立。
如果真的是那種為了自己生存,把普通百姓抓起來又放走的可憐人,沈止指不定還真的會放他們一馬。
但是他殺過這麼多人,對同類多多少少都有感知。
這些試圖用言語蒙換過關的,都是一群亡命之徒,看那騙人的樣子,就知道做這種事情相當熟練。
在嚴刑逼問之下,他們很快問出對方所在的老巢,然後一群本該護送糧食的官兵衝上去把。直接把對方的大本營給拆了。
果然,他們在地下找出很多骸骨。
白骨累累,有一部分是上了年紀,但更多的一部分一看骨頭就知道是非自然死亡。
看到那些屍骨上留下來的罪證,先前在心中覺得沈止不近人情的士兵,十分羞愧地低下了頭顱。
木頭什麼的賣不上什麼錢,沈止下令一把火把這些罪惡之處都給燒了。
至於那些繳獲的財物,悉數全部都進了沈止的腰包,充當了他的小金庫。
這都是他為自己攢的嫁妝,像這種笨的不行的家夥,最好路上多碰上一些,畢竟他是正兒八經的將軍,又不好去搶那些老實本分做生意的商賈富戶。
沈止咧開嘴,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河東郡離京都,一個天南,一個地北,本地有專門的世家管轄。
這些地頭蛇的勢力非凡,就算是金都來了人,一般也不能拿本地怎麼樣。
沈止卻不一樣,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動手而不是用嘴的武將。
此次前來,他浩浩蕩蕩的帶了相當多的一群兵,明麵上是護送什麼官銀糧草,實際上就是為了打下這個外富饒的河東郡。
路上征收那一兩個山匪的財產,讓沈止得到了甜頭。
便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這些為富不仁的家夥全部都抓起來,財物都收乾淨。
這些可是他將來的嫁妝,一個都不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