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不來我可能就在這裡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不過原主之前劣跡斑斑,主角這樣懷疑似乎也並非不可理解。
隻是宋迢的下一個問題就更讓人驚訝:“他,應該沒有碰過你吧。”
他抬起眼睛,目光委屈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不是這種人!”
宋迢就這麼看著他,低下頭來,目光深深地凝視著他。
感覺到有些危險,景良途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不敢看他。
下一秒,宋迢溫熱的嘴唇就貼了上來,但是這次的吻同往日相比卻截然不同,景良途的第一反應是疼,帶著血腥的味的疼。
被咬破了。
景良途感覺承受不住,他奮力地伸手將宋迢推開,雖然足夠迅速,但是嘴唇上還是感受到了一股血腥味。
景良途用手背擦拭嘴唇上的血跡,唇角留下了一點淡淡的血痕。
宋迢的聲音不容置疑:“收拾收拾,跟我回去。”
景良途捏了捏拳頭,最後歎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
....
宋迢跟著景良途來到了他在這裡的住處。
房間裡的陳設十分的簡單,並沒有被精心的裝飾,灶台也是乾乾淨淨的,仿佛從來都沒有被動用一般。
這樣的房間,就像是房間的主人並不打算在這裡舊留,隨時都會離開一樣。
這樣的猜測讓他感覺到十分的不安。
按道理來說,他從自己這裡得到了這麼多錢,想要一個豪華奢侈的生活環境並不是難事,但是很顯然,這裡的布置十分單調,就好像隻是一個用來睡覺的地方。
其實景良途本來想的就是自己在這裡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噶了,那麼就算把這裡裝飾的再精美,也掩蓋不了他遲早都會離開的本質。
到時候,他大把大把的財富不知道就被哪個孫子占了便宜。
這樣的投資回報率可太虧了。
隻是景良途沒有想到,宋迢居然會這麼敏銳,單單隻是看見他的房間布置就能猜出他的心思。
景良途的用品並不多,除了一些簡單的洗漱用品和衣物之外,彆的什麼都沒有。
宋迢有時候都要懷疑他騙走錢到底是不是為了榮華富貴。
還是說,隻是單純的找個借口逃離自己,順便讓自己憎恨他,以此來達成他的目的。
但是唯一能確認的一點是,這個人並不喜歡他。
所以才會這麼輕易的從他身邊逃開,並選擇這樣極端的手段引起他的反感。
宋迢精通數學,但是對於如何讓許年愛上自己,他真的是使儘渾身解數也難以做到。
更可悲的事,他甚至都看不懂這個人。
這也難怪,他至今隻能用那些強迫的手段將他留在身邊。
隻是倘若什麼也不做,他就隻能看著他跟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
可若是做了,也不代表不會激起這個人的反骨,促使他更快更決絕的離開他的身邊。
這種兩難的感覺令他無奈,令他難以忍受。
...
景良途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還在思考著這個世界的劇情線該如何發展。
景良途:【係統,這樣的偏誤會導致我一直留在這個世界嗎?】
係統:【不會,我們目前還沒有這樣的先例,世界線會將錯誤的劇情自動修複。】
景良途感歎道:【我真想到主角會千裡尋我,揪我回家,唉,真是一點也不友善。】
係統:【我倒是覺得你現在還能站著已經是他太過仁慈了。】
景良途:【?】
你到底跟誰一頭的?
正思慮間,景良他的手機裡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
看著正在樓上幫他整理東西的宋迢,景良途皺著眉接聽了這個電話。
對麵的人是張言。
他在賭場門口救下的那個年輕人。
他說話的時候帶著很濃重的哭腔:【許哥哥,我爸爸搶走了我奶奶所有治病的錢去還他的高利貸,我該怎麼辦...】
聽見這樣的情況,景良途心中一緊。
為什麼總有一些人不戒貸戒賭,還要拖累他一家人跟著他受苦。
景良途氣不過,問道:“你現在在哪?”
對麵停頓了一會,聲音有些古怪道:【我...我在醫院。】
景良途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但是於情不理,他覺得自己應該去確認一下情況。
他看了一眼樓上,心想他這樣一個反派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關心彆人的死活確實很不合理,這件事情他決定還是自己偷偷摸摸去做。
在宋迢下樓之前,景良途偷偷摸摸的跑出了屋子。
他本想解決完這件事就趕快回來,但是當他走到半路的時候,總覺得身後有一種詭異的,被跟蹤的感覺。
糟糕的是,他走的這個地方人流量極低,很少見到人影,更彆說人員密集的地方了。
景良途堅信自己的感覺應該不會是空穴來風,於是他在認真聽了一會動靜之後,臉色一冷,加快速度跑了起來。
果然,很快,他就聽到了身後傳來明顯的腳步聲,而且聽起來似乎還不止一個人。
當他跑到轉角時,突然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還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景良途就被一塊帶有□□的手絹捂住了口鼻,很快便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穆丘伸手接住了景良途滑落的身體。
他目光幽暗:“我說了,我們不會有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