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再跟他周旋,景良途簡單粗暴道:[你不用再說了,我會跟顧何執分手。]
[分手,你確定?]
[確定,畢竟...我已經對他失望了。]
....
群演準備完畢。
觀眾準備完畢。
按照顧何執父母的願望,他們想規規矩矩的坐在餐廳裡,然後給景良途一筆支票,讓他滾。
景良途表示聽到這裡的時候他的眼睛是發光的。
但是顧何執察覺他真的有一丟丟心動的時候,差點將他欺負的下不來床,他兩股戰戰,再也不敢動機不純。
在酒吧的畢竟之路上,李野搭著景良途的肩,心中驚喜又意外。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薑隱願意讓他碰,平常早就不動聲色地躲開他了。
今天晚上酒吧裡有舞台表演,景良途穿的有點少,薄款的衣服將他的身材勾勒的十分性感。
他兩指夾著煙,頭發隨性地半紮半散,神情慵懶,像極了在街道巷口裡不務正業討生活的混混。
不過是特彆漂亮那一款的。
他的皮膚白皙,胭紅色的唇無比勾人,認真看你的時候,格外深情就好像隨時會吻上來一般。
李野特彆喜歡這樣的他。
自從薑隱跟顧何執在一起後,他就很少見到這樣的他了。
隨性自在的,妖豔惑人的。
顧何執那刁鑽勁,簡直恨不得把薑隱關在盒子裡,隻給他一個人看,隻供他一個人欣賞。
兩人勾肩搭背,瞧著感情格外不錯。
正要去學校的陳垣基剛好看見這一幕,心中竟有一瞬忍不住為那個人失神。
走到轉彎處,景良途不慎一頭撞在了一個人的懷裡。
顧何執的目光冷冰冰的在兩個人之間來徘徊,質問道:“你怎麼又這樣了?”
李野氣不打一出來:“你這個人什麼意思啊,薑隱怎麼你了,你...”
景良途伸手擋在了李野的麵前。
他輕佻地笑了一聲,手中燃燒的煙草散發著尼古丁的味道。
顧何執的眉頭凝了起來。
景良途嗤笑道:“這你就忍受不了了,顧何執?可是你不知道,我還有好多好多東西需要你忍受呢~”
他挑起顧何執的下巴,眉眼裡笑意勾人。
此狗血劇本的設計者此刻正在不遠處的酒店裡用望遠鏡看著這一切。
雖然是他設計的,但是這個場麵,為什麼怎麼看都有一種明撕暗秀的感覺。
不是,這是他想表達的中心主旨嗎?
顧何執推開了景良途的肩膀,目光淬雪。
景良途也漸漸收了笑容。
他澀聲道:“顧何執,我天生就是這樣,我不是你的籠中鳥,你也套不住我。”
他咬了咬牙,艱難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更你在一起,我太累太累了,我永遠仰望不到你的高度,而你從來不願意為我低頭。”
他抬起眼眸,嗓音裡不知不覺竟帶了恨:“你從來都瞧不起我!”
陳垣基站在一邊都看傻了。
真分手了?
景良途深吸一口氣道:“我們分手吧,以後我們各奔東西,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顧何執目光深深地看著他:“你確定?”
“確定。”
顧何執的眼中帶了點痛意:“好,你彆後悔。”
景良途嗤笑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
顧何執的指尖緊了緊,眸色晦暗,似乎在忍耐什麼情緒。
終於,他伸出手,一把扯住了景良途的衣服。
他在那裸露的皮膚上看見了那道熟悉的,他最熱衷親吻的紋身。
眼中的晦暗終於褪去。
是啊,隻是演戲。
還好隻是演戲。
....
在這之後,為了不引起顧何執父母的懷疑,景良途暫時同顧何執保持距離。
他搬回了自己本來的家,每天晚上也拒絕顧何執來接送,但是換了一個聯係方式每天同他保持聯係。
景良途倒是沒什麼感覺,反正隔著網線還能看見,但顧何執就不行了,僅僅隻能透過屏幕見到這個人對他來說遠遠不夠,他想觸碰他,想抱他,想做的更過分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但是看見薑隱似乎見不到他也沒有很失落的樣子時,顧何執心中的天平又一次歪了。
他幾乎是惡狠狠地想著,下次見到他後,一定要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顧何執的父母除了要幫他了解孽緣之外,還張羅著要給他安排一個不錯的女朋友。
雖然這個年紀的孩子還不用相親,但是趁早培養一下感情,也可以杜絕顧何執以後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在他們的安排下,顧何執早早來到餐廳等待。
雖然他沒有同對方深交的打算,但是在他能拿出足夠的實力來反抗之前,他不會打草驚蛇。
不過,那一天,也快了。
他這些年努力經
營的事情,很快就會有成果。
到時候....
一道甜美的女聲叫了他的名字:“顧何執,看來你也被父母逼得不行。”
顧何執抬起了眼睛。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