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在他快要徹底放棄的時候,還能再見他一麵。
這就代表著,他還在這裡!
他從未走遠!
....
“陛下,這次的科舉,咱們的人也混在其中,並且憑借各自高超的控分技巧,避開了太後黨的耳目。”
沒錯,在前來應試的學神一般的人物中,他們不光擁有足夠的應試能力,甚至還可以精準控分!
蕭杞把玩著手中的木雕,聞言微微勾起唇角,淡笑著:“是麼?”
說起來,這樣的手段,他還是從姝慎那裡領悟到的。
這些年來,他以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將他舊部裡的人安排進來,偽裝成普通的考生,在太後黨完全察覺不到的情況下慢慢侵入朝廷的五臟六腑。
然後,生根發芽,慢慢鞏固。
那個人總是有這麼多的奇思妙想。
他有很多的靈感都是從這個人身上得到的。
雖然在這條路上沒有姝慎的陪伴,但其實每一步,身邊都藏著那個人的足跡。
好像他一回眸,就能看見那個人正用自己的目光托起他,滿眼欣慰。
隻有走到最高處,才能將他好好的保護起來。
待那時,他應該就能對那個人做自己已經肖想了多少年的事。
隻是,這麼多年來聽不到姝慎的一點音訊,就算是他,心中也難免覺得不安。
思念,難免成疾。
....
生辰未到,景良途先將這壇酒藏了起來,準備作為一個驚喜。
忙完大小事務之後,景良途回到臥房中,悄悄地拿出了自己一直藏在衣服裡的書。
《春壓竹》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古代的同人文了。
需要研究一下。
係統幽幽道:【想不到你居然會對這種東西感到好奇。】
景良途被他嚇了一跳,心虛道:【喜我隻是想探索一下古人的智慧。】
係統:【不用解釋,我懂,我都懂。】
他歎息道:【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景良途:【啥結果?】
係統:【我跟宿主跑過太多業務,久而久之,我就成為了一個變態的係統。宿主,你終於也被這些世界的原住民帶壞了啊。】
景良途:【......】
不,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景良途將書藏在了枕頭下,處理文書,不去看它。
但是在漫長的工作後,辛苦了一晚的景師傅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伸出了自己蠢蠢欲動的雙手。
在下隻是好奇他們是怎麼編排自己的!沒有彆的意思!
在這樣的心理建設下,景良途慢慢翻開書頁。
第一頁的設定就讓他麵紅耳赤。
設定中的攝政王隻是一個青樓出身的賤妓,被千人騎萬人用,心和身都已經被玷汙殆儘,後被人拯救,借著家世稍加培養,成為了赫赫有名的攝政王。
雖當今天下表麵上是攝政王掣肘著皇帝,但實際上,他不夠是被當今聖上不分晝夜地囚在寢宮中,以色侍人罷了。
雖然後半部分驢唇不對馬嘴,但前半部分確實是原劇情裡原主的真實寫照。
他沒想到這同人文被古人妙筆一寫,竟也會如此香豔。
他不知不覺竟然真的看進去了,甚至開始跟書中的淩霜竹共情,心情跟隨著他的經曆跌宕起伏,好像真的跟蕭杞展開了一段禁忌之戀,被他步步為營的占有,蠶食殆儘,從最開始不苟言笑的高嶺之花慢慢蛻變,最後竟能從羞辱和玷汙中獲得歡愉。
景良途小臉通紅。
看著書中的蕭杞跟淩霜竹纏綿悱惻,景良途心想這cp可不興亂磕。
一晚上,他挑燈夜讀,竟不知不覺的就把書給看完了。
當看到最後一頁的時候,景良途深刻感受到了追連載的痛苦。
下一冊!我要下一冊!
什麼,下一冊還沒有寫完!
這個寫書的為什麼不日萬!為什麼不日萬!
為!什!麼!
他正陷入下一冊渴望期,兀自發呆著,未曾想,還未發呆多久,門外就響起了一道輕扣。
景良途還沒有反應過來,房門便被一人推開。
來者是他正直的不能再正直,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堂哥!
近日他入睡後時常踹被,深夜降溫的時候很容易被凍病。
景良途原本就是容易體寒的體質,自己一個人睡覺連被窩都捂不暖。淩佑有時候都想讓他在正式娶妻之前先找一個通房丫
鬟。啥也不用做,暖床即可。
景良途自然每次都是堅決拒絕。
因為體寒,又加上近日天寒地凍的,景良途常常因為這個生病。
古代的時候感染風寒就會被重視的不行,更何況景良途的病反反複複的,淩佑又是寵弟狂魔,怎麼能不擔心。
因為這個原因,他嚴格把控著景良途的作息。
自從淩佑發現睡著後的景良途喜歡蹬被後,幾乎每夜都會悄悄來檢查一下,看看他的被子有沒有好端端地蓋在身上,防止生病。
一介武夫,一個糙漢,因為自己不省心的弟弟,變得心細如發。
但是他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的弟弟大晚上不睡覺,原因竟是它!
看著他沉著臉,一步一步靠近,距離越來越短。
景良途嚇得魂飛魄散。
他猛地把書塞到枕頭下麵。
孰料,淩佑竟將手伸到他的麵前,語氣帶著兄長的嚴厲:“拿來給我。”
景良途:QvQ
急!堂堂攝政王深夜看小黃書差點堂哥被抓包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