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未婚夫啊……未……未婚夫?”
沈壽星下意識地說了兩句,隨即反應過來厲清弘說的什麼,頓時驚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雙手。
“你……你們……”
霍稷這會眼裡已經沒有眼前的壽星佬了,但多少得顧及著霍明生的麵子,還是矜持地舉著杯子,可跟厲清弘交握的雙手卻是緊緊地捏在了一起。
厲清弘轉過身,微微一笑:“沈總見笑了。”
沈總這會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差點忘記這是自己的壽宴,周圍還有一群人看著呢。
厲清弘在燕城公開露麵的機會不多,認識他的人沒幾個,但是霍稷最近可是風頭正盛的名人,聽到這話全都吃驚的很,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多了一個未婚夫呢?
這人是誰?
於是大家又將目光紛紛落在厲清弘的身上,互相小聲地嘀咕著,他是誰?
沈榮國肯定是知道這人身份的,但瞧他這副顯然也很吃驚的樣子,似乎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沈榮國一想到剛才他還在給霍稷介紹自己的女兒,頓時背後都驚出了一身汗,隻希望霍稷趕快將這事給忘了。
陛下確實忘了,事實上他壓根都沒意識到沈榮國給他介紹自己的女兒是為了什麼。
這會一心隻想回家。
這兩人身邊有種很奇怪的氣場,站在一起之後,方圓一米內都沒人靠近,就連薑勤也捧著杯子默默地站在了遠處。
他猜霍先生大概已經忘了他的存在了。
好不容易等到壽宴結束,霍稷打了聲招呼就拉著厲清弘離開了。
兩人離開之後,周圍原本竊竊私語的聲音倒是變大了,還有不少人湊過去問沈榮國這個人是誰?
沈榮國隻是搖搖頭,對厲清弘的身份隻字不提,他說厲總怎麼突然答應參加他的壽宴,原來是彆有目的。
霍稷被厲清弘帶進了酒店的地下車庫,他的車子停在這裡。
陛下看見車子的時候,“嘖”了一聲:“厲總今天怎麼這麼高調。”
厲清弘很少開張揚的車子,可眼前這輛幻影倒是紮眼的很,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厲總親自拉開車門,伺候著陛下上了車子。
霍稷上了車才發現,駕駛室跟後座是有隔板,前麵壓根不會知道後麵發生什麼事情。
厲清弘從另一邊上了車,關上門的瞬間,便被人扯著領帶壓在了後座上。
“你說你今天選這輛車子,一定是故意的吧。”
車門關上以後,車子便緩緩地動了起來。
厲清弘身上那件毫無一絲褶皺的西裝頓時就亂了,領帶從座位上掉落下來,厲總啞了聲,看著趴在他身上亂扯亂拉的人,一把扣住人腰肢,將人往上提了提,抬頭吻了上去。
小彆勝新婚,他們分開了足足兩個月,一次麵都沒有見過。
霍稷身上的西裝落在座位下。
皮帶與皮帶撞擊的聲音在這喘息的聲音中顯得格外清晰。
厲清弘的聲音更啞了,他壓住霍稷解開自己襯衫紐扣的手,急促道:“彆脫,車裡還有些冷。”
隨後他的手順著往下。
上半身的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黑色的西褲並沒有完全褪下,有些局限了動作,可卻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霍稷仰起頭,麵色因為車裡的暖氣變得紅潤起來,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不僅打濕了頭發,還打濕了包裹在西裝裡的襯衫。
厲清弘扣緊了人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動作卻是又快又狠。
直到車子緩緩地停下,車窗上印出一隻修長的手,隨即又緊緊地握住。
霍稷下車的時候,腿都是軟的,原本筆挺的西褲打了不知多少褶皺,看似整齊地穿在身上,裡麵卻是一遝糊塗。
司機已經離開了,車子停在了莊園的車庫裡。
霍稷還沒來得及再走兩步,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打橫抱起。
陛下一把扣住對方的脖子,看著他的臉問道:“你的眼鏡呢。”
帶著眼鏡的樣子看起來斯文禁欲,想讓人將這幅模樣給破壞。
厲清弘跨開長腿往屋子裡走,輕聲道:“剛才被壓壞了。”
霍稷忍不住回憶了一下將眼鏡壓碎的過程,覺得小彆一場也不是不可以。
自從厲清弘去了京市,霍稷就沒有再回過莊園,莊園裡跟離開的時候一樣,就連臥室都保持著原有的樣子。
屋子裡很乾淨,經常有人打掃。
厲清弘抱著人直接去了浴室,隻是這一進去,便是兩個小時,再出來的時候,霍稷已經昏昏欲睡,一根手指都提不起來了。
塞進被窩沒多久,就沉沉地進入了夢想。
這一覺睡得異常踏實,身旁的人什麼時候進來的他都不知道。
再醒來的時候,天才微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