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聽到外人敲門聲,她慌裡慌張忍疼想纏上一圈裹布巾時有那麼一瞬間手上的綁帶和布巾它們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好在外麵敲門的那人及時出聲,她就指名道姓了她是程爺爺家的幫傭,就是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
再她再三謝絕之後,人走了,她也發現了自己好像有個不得了的秘密。不知何時起,她腦海裡就突然多了一個大箱子。
一個有著長寬高各一米的密封大箱子,最稀奇的是裡麵無燈卻是亮著,空蕩蕩的地上就散落著兩塊異常熟悉的一長一短布條。
那長的就是她剛手中消失不見的裹布巾,短而窄的就是黑大夫那裡帶來的綁帶,它們從她眼底下消失跑到了大箱子。
要不怎麼說這人啊,要是連死都不怕,還真無所可懼。初見腦子裡居然有個大箱子,她的反應就不是擔心,或是有所恐懼。
她當時第一時間就回想之前她是到底如何讓倆布條消失跑到大箱子裡,她是試了又試,試了好多次才有結果。
第二天她就成了程爺爺雜鋪店裡的送貨工小靚仔,這份工確實很輕鬆,隻要每天按單子送貨,其他時間就是她的。
在那一段難忘的時間裡,她也醒悟過來在這座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城市,它不信眼淚,它就信花花綠綠的金錢。
於是,憑著優勢依仗著大箱子,她很快就賺了比之前更多的資金,她也換了一種更適合這座城市灑金揮霍般的套消息。
那是真一大把一大把的錢撒出去,就為了一個誰也未知是真是假的消息,甚至她還學有些人一樣私下在道上發布懸賞令。
當接觸多了各色各樣的人,她也學圓滑了。在撒錢尋仇人的途中,她也憑著手中資源在短短時間內開起了家小公司。
從倒趟電子產品,倒趟二手電器摩托車,再到開始承包包銷,小公司也從唐樓一間小小的房間搬到了高樓大廈的寫字樓。
跟著混她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她又大膽地賭了一把。在其他人還在猶豫不決時,她就已經開始大膽貸款回深市買地蓋樓。
仿佛是苦儘甘來,她是乾什麼順什麼。投資誰,誰就能幫她帶回不菲的紅利。事業版圖擴張得快,就連仇人的消息也來真的了。
但她還是忘了有一句話,“樂極生悲,否極泰來。”否極泰來,她還嘗夠,但樂極生悲,它就那麼突然直擊而來。
她奶的意外離世,讓她的複仇計劃一下子變了,連帶著事業上的很多計劃也跟著不得不作出調整,她的難關也來了。
身邊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年幼弟弟妹妹,在他們遭遇失去養大他們的祖母,祖父也一病不起之後,他們驚慌,他們不安。
這種狀態並不是金錢就能彌補,很多時候為了照顧他們情緒,她是沒法子再如同之前一樣紮在總公司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或許,其中也離不開她將另外一部分的精力又放在仇人身上有關,反正自創業以來,她就第一次遭遇到老員工勾結背叛。
哪怕後來就是及時發現還挽回了絕大部分損失,但這心被傷的?當時的打擊實在過於大,那幾人可是她的老員工。
她自認她徐長青許有絕情時,但做人做事絕對對得起良心,從未虧待過誰,尤其是對當年跟她混過來的那些兄弟。
他們怎麼敢?
他們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