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意思,他似...
乎是體會了。畢竟肮臟的盤子都是由普通人洗的,所以對方是想以洗盤子這件事距離,生動形象地告訴他普通人在咒術師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以此來勸誘他改過自新。
嘖,真是顯而易見的套路。
“但是,咒術師的智慧是偉大的!幾乎所有的咒術師都認為自己的手應該祓除妖祟而不是屈尊降卑用來洗盤子,所以——咒術師們就發明了一種非常便利的方法——”
溫迪奪過夏油傑手裡的盤子,放到了地上,自信滿滿道。
“用腳代替手!”
“???”
眼看著眨眼睛溫迪就抱著自己一條腿開始脫鞋,老板如夢初醒,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不——我的盤子——”
“哎呀,是穿絲襪還是不穿絲襪呢?”
*
結局自然是仨人齊齊被老板含淚請出了餐館。
霸王餐就霸王餐了,馬上食檢都要通過不了了還管什麼霸王餐啊?!
夏油傑覺得自己的世界觀經受了劇烈的衝擊。恍恍惚惚中,他聽到自己問溫迪:“咒術師真的都是這麼洗盤子的嗎?”
“嗯……如果以後世界上隻有咒術師的話。”溫迪伸出根手指,點撥道,“但是解決方法很簡單,套個絲襪就行啦~啊,就是有點廢襪子。”
“……”夏油傑看了眼溫迪還完好無損的白絲,不知為何竟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從他的角度來看,溫迪的說法很有道理——畢竟他不會屈尊做洗盤子這樣的活。
但如果作為一個底層咒術師必須要做這些服務的話……反正盤子又不是給自己用,用這種方法也不是沒有可能。
夏油傑再度恍惚了。
“這樣可不行啊,我們可是連個電車錢都沒了。”溫迪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旁邊的兩人,“你們爭點氣,想想怎麼賺錢。”
夢野久作知道溫迪身上有雷電影給的那張卡,所以說也知道對方是在裝傻。他想乾什麼暫且不論,反正他不會拆穿就對了。於是他決定不參與討論,把舞台讓給夏油傑。
“要不。”夏油傑道,“我們走著去?”
麵對這麼離譜的提議,夢野久作嗤笑一聲,以為溫迪肯定不會答應。
“好啊。”
夢野久作哽住了。
“散散步也是不錯的主意,不但能養生還能放鬆心情。”溫迪愉悅道,“但是可能要走個幾天,要養精蓄銳嘛。咱們先吃個飯,正好我這裡還有夏油你最愛吃的小籠……”
“賺錢。”夏油傑冷酷道,“我要吃人做的飯。”
“發廣告?”
“太掉價。”
“扮人偶?”
“太累。”
“洗盤子?”
“……沒襪子。”
“做牛郎?”
“……嗯?”
“啊,不錯的主意!”
*
由於沒有看見溫迪悄悄甩給牛郎店經理看的那張乾部專屬黑卡,夏油傑非常迷惑他們是怎麼進去的這家牛郎店。總而言之,他大開眼界並且十足震驚。
在他表...
示不知道怎麼當牛郎且不知道牛郎是什麼的時候,溫迪給他介紹了一下牛郎就是用甜言蜜語來騙富婆喝價格極為昂貴的酒的人。然後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堅定的表示他可以給他來現場教學。
“喂!”夏油傑看到溫迪就這麼去了,頓時有些心慌。他們身無分文怎麼這家夥還要表演現場被嫖啊!
“這位美麗的小姐。”
那位年輕貌美的牛郎穿著一襲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打著領帶,此時此刻含情脈脈地看著溫迪。
“您是有什麼困擾嗎?”
溫迪深深地看了眼牛郎,繼而歎氣。
“我沒有什麼困擾,倒是你。”溫迪眼中滿滿是心疼的神色,“你的眼中如同隱藏著暴風雨一般,在悶雷之下似乎有雷霆披露哦,到處是支離破碎之色。”
牛郎一怔,繼而輕笑:“真是心軟的小姐呢。不過無需擔憂我,隻要您眼中仍舊是天朗氣清,我的心中便是一片明暢了。”
“你眼中的火苗在雨水的潑灑下仍舊不熄滅,你為何要執拗的生長於暴風雨之下呢?”溫迪真誠道,“如果不願意告訴我你的故事,便讓我為你彈奏一曲吧——但願音樂能撫平你的心,讓你在陰鬱之下仍能開出皎潔的花來。”
牛郎一怔,溫迪便拉起了手中的琴來。
再然後,夏油傑就看到了溫迪結束了演奏,牛郎額頭抵著溫迪的肩膀泣不成聲。
溫迪將帽子上的花彆到了牛郎頭上:“這是我最愛的花,希望你能如同它一樣皎潔的盛開。”
牛郎抽了抽鼻子:“我該怎樣報答您呢?”
“嗓子有些乾了,這瓶酒看起來味道不錯。”溫迪柔聲道,“但我似乎錢沒帶夠。”
話音剛落,就聽到“啪”的一聲,酒被啟開了。
“我無以為報,小姐。”牛郎把那瓶酒放在了溫迪身前,“我來請你。”
早有預料但還是很無語的夢野久作:“……”
好家夥,你果然還是因為饞了想嫖酒才來的這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