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齡送她出來,“上官姑娘辛苦了。”
遙襄弱弱地回了一句,“金公子也辛苦。”
乾他們這行,熬夜加班是常態吧。
“上官姑娘住哪兒,我送你。”
遙襄搖頭,含蓄地說:“不用麻煩。”
她今天有約,看時辰,來不及回客棧了,得直接去赴約。
金九齡沒說什麼,就那樣站在石獅子旁,看著遙襄揮手向他告彆,看著遙襄在街上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回到他麵前。
“金公子,你知道春元樓在哪兒嗎?”
金九齡微微一怔,不禁笑問:“上官姑娘一大早就要吃酒樓?”
遙襄一臉無奈,“約了人見麵。”
時間地點不是她定的,酒樓吃什麼不是重點,見麵是重點。
“春元樓在東城,可不近......”金九齡沉吟,眉宇間有絲絲苦惱在流動,末了,他認真地對遙襄說:“從這兒走的話,路線太複雜了,還是我找輛車,送你過去吧。”
遙襄有些為難,小聲說:“你有公務在身,我怎好耽誤你。”
金九齡聞言,啞然失笑,“忙了一晚上,我也該下職了,下了職,有什麼耽誤不耽誤的。”
遙襄一聽,便不再推辭,她前日才到京城,對這裡還不熟悉。
金九齡消失了一會兒,很快就趕著一輛精致的馬車停到遙襄麵前,他請遙襄上車,然後變戲法似的變出一支玉蘭花。
“上官姑娘,你發間的花謝了。”
遙襄下意識摸了下頭,摸到昨晚遇見公孫蘭之前簪在發間的鮮花,花瓣應該是在她和公孫蘭交手的時候就已經散了。
她將凋零的舊花摘下,略一遲疑,便接過金九齡遞上來的玉蘭,道了謝。
春元樓到了,遙襄下車,再次向金九齡道謝。
金九齡特意掃了一眼,她並沒有將玉蘭戴在頭上,後來拱手作彆的時候發現,原來是揣進了袖口。
上午的春元樓冷冷清清,畢竟,誰也不會挑這個時候來下館子,而吃早點的話,也不會選春元樓。
遙襄一進門,便馬上有夥計迎上來,問:“可是上官姑娘?”
夥計熱情地把遙襄引到樓上的包間,包間裡,是遙襄要見的人。
霍天青早就聽到了樓下的動靜,可是,直到包間的門被扣響,他才緩緩起身,穩步走過去開門。
遙襄站在門前,禮貌地微笑,“是霍公子?”。
霍天青的眼神出現了極短暫的凝滯,雖然他早有準備,可當這樣麵孔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還是免不了驚訝。
飛燕和她這位堂姐,相像到真假難辨。
“請。”霍天青側身,抬手。
遙襄大大方方走進包間,落座。看著桌上的五碟小點心和一壺茶,心底發出一陣哀歎。
看樣子,霍天青沒有邊吃邊談的意思。而她,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什麼也沒吃,沒機會吃。
兩人相對,沉默片刻。
“霍天青。”
開口的不是彆人,而是霍天青自己。
遙襄反應的很及時,正色道:“上官丹鳳。”
“在下今年二十有四。”
遙襄沉著冷靜,渾身散發出一種“大場麵我見多了”的氣息。
“我十八。”
霍天青喝了口茶,“上官姑娘對未來的夫婿,有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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