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晴先是一怔,隨即便反應過來:“!!!!!!”
有那麼一刻,餘晚晴腦中一片空白,隻有:臥槽!臥槽!臥槽!
她甚至都有些點懷疑起自己了:難道,昨晚上她趁著蕭翀睡著,霸王硬上弓,直接把人蕭翀給那啥那啥了?
不對啊,聽說第一次很疼的,可她一點感覺也沒有,身體很舒服,隻有眼睛因為哭過的原因有些發乾......
而且,她真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啊。
餘晚晴不由又坐回了床邊,怔怔發呆,有些懷疑自己和人生。
此時此刻,蕭翀實在不愧是這寢閣中智商最高、最清醒理智的一個,他見餘晚晴呆坐著發怔,便也順勢看了一眼被褥,自也看見了那上麵的血汙。
然後,他便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隨口吩咐道:“還不把東西都收拾了。”
李進忠連忙應聲,讓人將被血汙了的被褥收下去處理了。
蕭翀並不管這些,看了看餘晚晴,這才問道:“怎麼了?”
餘晚晴看著蕭翀欲言又止,感覺自己好像吃乾抹淨卻不認賬的渣女。
蕭翀自也能看懂餘晚晴的臉色,不由抬手揉了揉額角,然後才不得不開口提點:“聽說,女子月事來時都會有些難受,難受得厲害的,還要喝藥…可要朕叫太醫來給你看看?”
餘晚晴:“!!!!!”差點忘了,這幾天就是親戚來的日子,見血也沒什麼大不了。
想到這裡,餘晚晴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滿懷怨念的看了看左右,心裡暗恨:都是這些人太能想,搞得她都入了戲!差點就想歪了。
雖然那些事都隻是想想,可餘晚晴這會兒還是有些羞惱,真心覺著自己沒臉見蕭翀,捂著臉搖了搖頭:“不用叫太醫了,我,我也不疼。”
蕭翀微微頷首——他本也就是借此提醒餘晚晴一句罷了。
所以,餘晚晴不應,蕭翀便也沒有多說,反倒是轉了話音:“叫人備點紅棗蜜豆粥。”
至於這紅棗蜜豆粥是備來給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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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用過早膳,便要擺駕往獵場去。
雖然這回不必秋狩,並沒有秋狩時的大場麵,但餘晚晴坐在禦輦裡往外望去,還是能夠看見附擁在禦駕前後的那些護衛們,前前後後好些人,浩浩湯湯擺開來,實是天威赫赫,令人望而生畏。
而且,能夠跟在禦駕邊上的,還多是長相上佳的侍衛。
餘晚晴趴在禦輦的車窗邊,一眼望去,就能看見好多英俊挺拔的小哥哥,各種各樣的風格,實在是養眼的很。
餘晚晴這會兒終於開了眼,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深覺大飽眼福。隻是,這才看了一會兒,她這又給蕭翀拉了回來。
蕭翀端坐在位置上,俊臉微沉,眸光如刀的看了餘晚晴一眼。然後,他指了指邊上位置,道:“坐好!”
餘晚晴下巴微抬,哼哼:“坐不好。”
要蕭翀說,餘晚晴這欠揍的樣子,實是叫人很想按著人再打一頓屁股。
偏偏餘晚晴還很會賣慘,眼見著蕭翀臉色愈沉,她便忙補充了一句:“我屁股還疼呢,這麼坐著很疼的.....”其實吧,也就一點點的疼,不過這會兒還在禦輦上,多少有些顛簸,餘晚晴自然會往嚴重了說。
而且,餘晚晴說著說著,忍不住又滿懷怨念的看了看害人屁股疼的罪魁禍首——蕭翀。
蕭翀:“......”
他一時竟也說不出話來。
常言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這天底下多得是挨了打還要叩頭謝恩的,也就餘晚晴,蕭翀還不假人手,親自動手打了那麼三下,哦不,三下都沒打全,就打了兩下,還是故意留了手的,估摸著現在連個印記都沒有。
她竟也能嚷嚷著屁股疼,嚷嚷倒現在?!
就沒覺著丟人?!
就餘晚晴這不要臉的德行,蕭翀立時就放棄了再打一頓的念頭——這要是再打一頓,他今晚上怕也不必睡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餘晚晴:反正,他肯定是喜歡我的。
蕭翀:反正,我又沒承認。
死不要臉VS死要臉
舊筆記本確實難用,總卡頓不說,好不容易打了兩千字,一不小心就沒了,氣得我咬牙熬夜才給補完了這三千字!
總之,小天使們的是留言我都看了,炒雞感動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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