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一通發落,待得阮皇後解了發髻,坐在梳妝台前慢慢的拆簪環,看著鏡中那披散著烏發的絕世美人,瞧著那難描難繪的美貌,她心中也覺不可思議:自己這般容貌,真真是女人見著也要心生憐惜,隻要是個男人如何又能無視?
更何況,今晚上兩人用飯時,身邊還有那熏香助力,怎的皇帝竟是半點也不心動?
阮皇後心裡很有些懷疑皇帝是個睜眼瞎!
再聯想起皇帝登基以來,幾乎沒有臨幸過後宮。阮皇後不由生出一個荒謬到不敢置信的猜測來:難不成,皇帝他不舉?又或者好男色?
這要是叫餘晚晴知道,多半還要嚷嚷一句:這阮皇後真是好生猛——不僅偷用了她早前想過的春天的藥,還和當初的她想到了一處去!
當然,阮皇後這些想法,餘晚晴是不可能知道的,反到是皇帝離了鳳來宮後直接去了華清宮,這事倒是叫阮皇後知道了去。
也正因此,阮皇後一晚上都是輾轉難眠,等到第二日天蒙蒙亮,就叫人將跪了一夜的杜嬤嬤拉下去,留待皇帝處置。然後,思忖了一夜的阮皇後終於有了決定,她讓人去華清宮,傳僖嬪過來鳳來宮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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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晚晴原還覺著抱被子趴床上看著蕭翀這位勞模起早貪黑去上早朝,很是愜意。
沒想到,蕭翀前腳才走,鳳來宮的人後腳就到了,說是皇後有請。
餘晚晴簡直:“......”
說真的,餘晚晴心裡正惦記著阮皇後那道論述題,自也是樂意去見阮皇後,試探一下對方的具體情況的。可這也太早了一些吧?餘晚晴還想著送走蕭翀,自己躺在床上眯一會兒眼睛的呢。
結果,鳳來宮的人卻是很有些脾氣,看人時鼻口朝天不說,便是說起話來也倨傲的很,傳完了皇後口諭,還語重心長的與餘晚晴分說起來:“皇後娘娘乃是後宮之主,按著宮中規矩,諸位妃嬪每日晨起都是要去鳳來宮請安的。隻是往日裡娘娘要養病,又是一貫的慈悲心腸,也不怎麼計較這些,隻讓幾位娘娘自己便宜了。如今,皇後娘娘身子見好又重掌宮務,便是娘娘不請,僖嬪娘娘也該知道本分,自去請安的。”
說著,那人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餘晚晴,很有些:皇後請你過去說話那是給你臉,你要敢耽擱或是不去,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餘晚晴簡直要被這人的態度給氣炸:“......”蕭翀他上早朝,看我這樣趴床上幸災樂禍都沒拉我起來呢!憑什麼你家娘娘一句話就得拉我起來。
然而,鳳來宮的人都已到了,皇後的話也傳到了,餘晚晴便是滿肚子的不服也沒處說去。
還是溪午知分寸,主動上來先安頓了鳳來宮的來人,再來勸餘晚晴起床:“娘娘既是醒了,何苦還要拗著?左右也不過是去說說話罷了。”想著餘晚晴素來惦記吃食,嘴上還哄著道,“聽說鳳來宮的藥膳做的很是不錯,您這會兒過去,皇後娘娘指不定要留您一起用膳呢......”
有溪午在邊上這樣哄著勸著,餘晚晴方才掀了被子起來,隻是麵上仍舊是懨懨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到,三更儘量趕在十二點前,mua!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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