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晴正想找個地方靜一靜,聞言立刻就抬步出去了,把空間留給這兩人。
蕭翀沒攔住跑得飛快的餘晚晴,隻得冷著臉看向阮皇後:“你最好是真的有要事。”
阮皇後恭謹垂首,隨即便開口稟告起來。
........
待得阮皇後起身離開,餘晚晴倒是稍稍回了些神,她並不想和空口鑒孕的蕭翀說話,但心裡實在有些好奇阮皇後要說的是什麼,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阮皇後特意跟過來,還要屏退左右,究竟是要和你說什麼?”
蕭翀也沒瞞她,隨口道:“太後病了,她這個皇後自然是要代朕侍疾的。她現下過來,是告訴朕,她會借著侍疾的機會替朕‘解決’了太後這個心腹大患。”
餘晚晴簡直要被阮皇後這發憤進取的偉大精神感動了。
結果,蕭翀眼角餘光瞥見她臉上神色,竟是冷笑了一聲:“你以為她真就是一心為朕?”
“難道不是?”餘晚晴不假思索的反問道。
“若她真就是毫無私心,一心向朕,哪怕太後的口諭能傳出宮,姚閣老也沒那麼容易進宮。”蕭翀深深的看了餘晚晴一眼,意味深長的提點她,“阮氏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餘晚晴仍舊有些不信,不免道:“你之前還說,人皆有目的,她的目的就是你呢。”
在餘晚晴想來,無論阮皇後是修仙穿還是係統攻略穿,反正她的目標是蕭翀,肯定還是蕭翀這邊的啊。
蕭翀沉默片刻,然後才緩緩道:“她的目標是朕,可她打動不了朕,自然會想要拿捏住朕。”
*****
與此同時,出了乾元宮的阮皇後獨自坐在鳳輦上,微微闔眼,正好便能看見那懸浮在自己麵前、隻有自己能夠看見的麵板。
麵板上,皇帝的好感度仍舊是零——仿佛是被冰凍住了,哪怕這些日子她費儘苦心的為他做事,為他表忠心,哪怕適才她在皇帝麵前表示要冒生命危險替他解決餘太後,他都始終毫無動容。
“真是郎心如鐵啊。”阮皇後吐出胸間鬱氣,語調柔軟的說著話。
然而,她聲音輕到了極點,微涼輕柔,如同夜風一般令人渾身發寒、毛骨悚然。
既然皇帝這般鐵石心腸,那也怨不得她用些非常手段了。
要知道,刷好感可不是隻有懷柔這麼一種刷法,還能硬著來,比如說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等皇帝落到了她的手裡.........
作者有話要說: 阮皇後(變態激動):等皇帝落到我的手裡....
餘晚晴(傻雞凍):你是日他,還是日他,還是日他?
蕭翀:你們兩個都彆做夢了
營養液滿六千加的更,大家晚安,mua!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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