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機(2 / 2)

若真是傻傻的錯過了這次機會,日後寫起回憶錄,豈不是要寫“曾經有一個難得的機會放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當時的自己說三個字:你快上。如果非要在這個機會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為了不在回憶錄裡留遺憾,餘晚晴哪怕不是很有底,她也非常勇敢的上了——她直接就跳到了浴池裡。

因著餘晚晴動作太快,連蕭翀都來不及阻止她。

隻聽“嘩”的一聲,人就入了浴池,然後蕭翀耳邊便傳來餘晚晴的吃痛聲——這浴池裡的藥水本就又熱又燙,泡在身上更似針紮般的刺痛,餘晚晴一身皮膚原就嬌嫩的很,又沒吃過苦頭,忽然被這水一泡,自然是痛得叫出聲來。

蕭翀雖然心疼她卻也免不了說她一句:“早便說了是藥浴,讓你彆下來,你非不聽——真是活該!”

餘晚晴:“!!!”

餘晚晴又氣又疼,偏還不願就此上去,這就撲過去咬蕭翀唇角,哼哼道:“你總欺負我,也是活該!”

活該不活該這問題,餘晚晴和蕭翀沒法達成共識,不過餘晚晴還是很有勇氣的,她解開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主動並且積極的欺負了蕭翀一回,身體力行,香汗淋漓。

說真的,在藥浴時做這事,真的是痛並快樂著。甚至都讓餘晚晴想起了兩人第一次那回。不過,與先前不一樣的是,這回兩人調換位置,蕭翀隻是坐著,受累的自是餘晚晴。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真真又累又疼,當然痛快也是有的,隻是實在費力氣。餘晚晴折騰到最後,也沒力氣了,便像是小貓一般的窩在蕭翀懷裡,把頭靠在他肩頭,仰著臉瞪他,眼尾泛紅,眼睛卻是濕漉漉的,像是含著水汽。

蕭翀泡著藥浴又被餘晚晴拉著運動了一番,這時候的臉色竟是比早前好看許多,甚至還能伸手替餘晚晴捋一捋頰邊的發絲,將她一頭濕發都攏到身後,輕輕的摟著她纖瘦的肩頭。

餘晚晴這回兒也沒了羞澀,順勢將臉靠的更近了些,拿臉頰在他肩頭蹭了蹭,沒好氣的指派起蕭翀來:“你先抱我出去,這藥水泡得人好疼......”

蕭翀精神好了,有了力氣,嘴上自是更不饒人:“瞧你也不像是疼的。”

餘晚晴被他說的臉上一燙,又羞又惱,埋頭咬了一口。

蕭翀肩頭本就皮糙肉厚,肌肉硬邦邦的,倒也不怕人咬,隻是這麼一咬,那感覺便又回來了,簡直又想拉著人在浴池裡再來一回。不過,他心知這浴池裡的藥水泡著確實難受,不忍心叫餘晚晴多呆,這樣說了兩句後還是把人抱了起來。

隻是餘晚晴這一身衣服全都濕了,自然不能再穿,偏她此時整個人也累得不行,隻軟軟的伏在蕭翀懷裡不起來,一副衣來伸手,專門等人服侍的模樣。

蕭翀拿她沒法子,匆匆的收拾了下自己,披上寢衣後便親手拿了乾棉巾,仔細的替餘晚晴擦了擦身體,然後又拿早前宮人給自己備好的外衣給餘晚晴裹上,這才抱著人出去了。

候在門邊的李進忠眼見著蕭翀抱著餘晚晴出來,情不自禁的在心裡感慨了一回:嘉妃娘娘可真是深藏不露——真真是走著進去,橫著出來,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蕭翀與餘晚晴自是沒理會李進忠這些個小心思,兩人一同回了內殿,蕭翀便把人抱上了榻。

直到此時,餘晚晴方才緩過一口氣。她身殘誌堅的從床上爬起來,與蕭翀道:“我特意給你做的晚膳!我自己都是一口也沒吃呢!”她忙了小半天,這要是不吃一口就歇下,那真是不肯甘心的。

蕭翀瞧她這不甘不願的小模樣,隻得交代了人去把晚膳端過來,拍了拍餘晚晴的手背,輕聲與她道:“我們一起用吧。”

餘晚晴點點頭,暗道:等豆漿魚片上來,你瞧著那香菜還能說一句“一起用”,我才佩服你呢!

果然,待得禦膳房那頭的人小心翼翼的將餘晚晴做好的晚膳端上來時,蕭翀的目光便落在了那碗豆漿魚片上——實在是上麵的香菜顏色翠綠,太招人眼了。

他明明和餘晚晴說過,自己不吃香菜的!

作者有話要說:  嗯,大家晚安,麼麼噠mua!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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