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晴:“也是哦,那我還是在乾元宮再住幾日吧。”
蕭翀心覺滿意,伸手將人往懷裡摟了摟,低聲與她道:“雖說皇後被廢,可這無緣無故的,我也不好馬上再立新後。還是要再等等,等你有孕,或是明年風聲過去了些,才好再提立後之事。”
餘晚晴:“.....你能不能彆整天想著有孕什麼的?”她又懷不上,整天說這個也是怪心虛的!
餘晚晴說著還把被子一拉,氣鼓鼓的轉過身,拿後腦勺對著人,身體力行的表達了“煩拒”的意思。
蕭翀想著兩人才成好事不久,自己心裡為著子嗣之事著急,餘晚晴怕也是很有些壓力。想著餘晚晴年紀還這樣小,蕭翀心下憐惜,歎了口氣,到底還是伸手撫了撫對方後背,低聲寬慰她道:“實在不行等明年也是好的。蜀王五子二女,我當初.......”
他頓了頓,才沉聲續道:“我當初便想過,若是無嗣或可過繼蜀王之子——倒也不是不行。”
餘晚晴聽入耳,心裡其實有些感動,可又有些心煩,哼了兩聲沒說話,抱著被子悶了一會兒,倒是先睡了過去。
蕭翀等了一會兒卻是先聽見了她勻稱的呼吸聲,心下不由好笑,忍不住伸手撫了撫她的烏發,慢慢的將人攬到懷裡,摟著懷裡的溫香暖玉,也跟著閉了眼。
說真的,他一開始想要親近餘晚晴自然也有想要子嗣的緣故,可人心總是會變的。尤其是他這樣半輩子泡在黃蓮水裡的人,如今終於嘗著了甜味,哪裡又舍得放手?
說到底,這也不過是取舍而已——對於如今的他來說,餘晚晴自是重過子嗣,重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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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早前浴池裡的一番勞累,也可能是事後聽說餘太後和阮皇後都已解決寬了心,總之餘晚晴這一覺睡得十分舒心,又是一覺到天明。
她一個人躺在寬敞的龍床上,望著床頂的金繡龍紋發了一會兒呆,好一會兒方才喚了人進來服侍洗漱。
溪午服侍著她洗漱更衣,眼見著餘晚晴坐下開始用膳,這才輕聲稟道:“娘娘,長春宮的周美人送了信來,說是想來與您說說話,想問一問您何時有空?”
餘晚晴一時有些懵,不是很懂一直裝病的周美人怎的忽然想起來要來和自己說話——自餘太後“病重”後,後宮一直不甚安寧後,周美人也裝病躲了好久了,如今這是不躲了?
“長春宮那裡是昨夜裡派人來說的,隻是那會兒娘娘和陛下......”溪午瞧著餘晚晴的臉色沒敢多說,含糊著往下道,“那會兒娘娘正忙,奴婢就沒有報上去,不過眼下倒也有空,隻是不知娘娘是否想要見一見人?”
餘晚晴喝了幾口燕窩粥,托腮想了想,便點頭:“讓她過來吧,我用過早膳,正好可以陪她去外頭花園逛一逛,說個話。”周美人這性子,難得冒個頭,指不定就是真有什麼事。
而且,餘晚晴還記著蕭翀早前與他說過的那些話——
“待解決了阮氏,後宮裡便隻剩下周氏,再讓周氏借個名頭出宮修行。倒時,宮裡就隻剩下我們兩個。”
“阮氏也好,林氏也罷,乃至於周氏這些人,無論她們或好或壞,我也確實都是辜負了......但是,從今以後,隻剩下我們兩個,我總是不會再辜負你的。”
其實吧,餘晚晴近來頗是順風順水,感情生活也是蜜裡調油,難免生出些聖母心來。
她想著,周美人也算是挺無辜挺倒黴的,畢竟當初餘太後把周美人和呂才人塞給蕭翀的時候純粹就是給蕭翀添堵加沒事找事,比起有野心有動力的呂才人,周美人反倒有些個無辜倒黴。
更倒黴的是,周美人碰著的是蕭狗蛋這種黑心肝的家夥!
雖然蕭狗蛋說了出宮修行的事情,但是餘晚晴還是覺著,若是可以,或許應該讓周美人自己做個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收尾中,解決了周美人的事情就差不多可以月底答題了~
經常有人說我一篇文頭重腳輕,我也是真的認真在收尾,這篇文結局也是早就想好了的。不過,這篇文的結尾可能還要加上後期現實裡追妻火葬場的現實番外,這樣才算完整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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