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大批的糧食和布匹,但麵上卻氣勢洶洶,無一絲和氣。
宗門之人見此,立馬拔劍示威。
三長老急急忙忙從病人身邊離開,來到村口對峙:
“你們是魔教之人?”
米香堂堂主冷著臉:“正是。”
三長老皺起眉頭:“你們魔教之人是如何知道我們在此的?”
難不成是誰放了消息出去,讓他們過來圍剿的?
他瞅了瞅米香堂堂主身後百來上千人,不由得心下一沉。
這麼多魔教教徒,若是硬拚,他們這十幾個宗門弟子多半都得送命。
米香堂堂主一臉嫌棄:“你們在不在這裡,關我們屁事?”
“我們隻是奉命過來救災的。”
四長老一頓:“救災?你們……是過來救災的?”
三長老先是一愣,隨即愈發防備:“我才不信你們魔教會如此好心!”
“說,你們真實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米香堂堂主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怎麼都喜歡這麼自作多情啊?”
“我說是過來救災就是過來救災了,你們信不信關我屁事?”
“給我讓開,若是耽擱了救災,老子殺了你信不信?”
教主可是說了,若是耽擱了時間,他的小命就沒了。
他現在比他們還要著急救災。
也不知道教主為何要在意這些小災民,哎……
三長老和四長老直接僵在了原地。
為何感覺這小魔頭對救災有些迫不及待呢?
不過魔教之人,當真如此好心?
但是他們人多勢眾,若是想動手,現在就可以動手。
宗門人就這麼幾十個,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而且不管怎麼想,整個村落,應該都沒有什麼可圖的東西吧。
他們……難道當真是來救災的?
三長老和四長老雖然很防備,但還是讓米香堂堂主進了村子。
村長和副村長聽說魔教之人進了村子,嚇得不輕。
但是米香堂堂主給眾人都帶了糧食和被褥,所以他們雖然害怕,卻也不大抗拒與他們接觸。
短短兩日,他們對魔教的恐懼,變作了喜愛和期待。
因為他們帶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比宗門多了十倍不止。
不論是修築河堤還是什麼,都十分讓人安心。
一時間,魔教在這個村落的地位,比宗門要高上了幾十倍。
米香堂堂主雖然認不出來衛義就是衛暮蕭,但衛義在信中寫過,要助江雲萱移山,所以米香堂堂主帶了許多人同江雲萱一起移山。
有了這麼多人相助,江雲萱瞬間感覺輕鬆了不少。
她和衛義揉著酸痛腰站在一旁,不由得感歎,人多真好。
“我以為你當真會冷眼旁觀呢,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要熱心得多。”
江雲萱笑著說道: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衛義翻了個白眼,若不是他腰疼得厲害,他怎麼可能會給米香堂堂主寫信?
但是被江雲萱這樣誤會的感覺,倒也不賴。
所以他也不曾反駁什麼。
米香堂堂主帶人來的第三日,村落中有了明顯的改變,洪水被抵擋住了,村落的癔症也不再傳染了。
就連江雲萱的山石,都釗開了一個大洞,一時間,水流位減少了許多。
三長老和四長老驚訝萬分,原來江雲萱的法子,當真有效。
於是也開始幫著一起移山。
當日下午,江雲萱同衛義去山上打了不少獵物,鴿子,野豬,應有儘有。
在眾人還在移山的時候,江雲萱已經將獵物清理乾淨,放到了火架上了。
衛義死活不願碰死物,但最後見江雲萱小小的身子四處奔走,心中微緊,最後還是幫著一起上手了。
村民中壯漢都幫著移山去了,剩下的婦孺們見江雲萱忙活,便也拿著自己家的鍋碗瓢盆出來幫忙。
一時間,村落中也算是熱火朝天的忙了起來。
自從洪災肆虐,村落已經許多年不曾這麼熱鬨高興了。
村落雖然窮,但是鹽、辣椒等調料倒是應有儘有。
各家都將各家的食材調料都拿了出來,看得江雲萱滿臉欣喜。
江雲萱在野豬等獵物上刷上一層**子油,翻烤半個時辰之後,又刷上一層**油。
“雲萱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做起飯菜來,倒是那麼回事。”
一個農婦一邊烤肉,一邊調笑道。
“就是,我活了這麼多年,還得第一次見烤這麼大的野豬的,雲萱姑娘手勁也是大得很呐。”
江雲萱:“???”
怎麼說她也是宗門內門弟子。
跟柔柔弱弱這種詞,委實搭不上邊的好嗎?
野豬頭早就被江雲萱給割了下來,她將烤豬的活計交給其餘的農婦,而自己則去處理豬頭。
衛義的臉,自從江雲萱開始拔豬mao、鴿子毛開始,就一直是一副強顏歡笑的模樣。
而現在看到江雲萱拿著一個大豬頭清理,手上時不時的流出一些腦花的時候,他終於連強顏歡笑都做不到了。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