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日本是去喝酒的嗎?我是去好好學習的。”齊畫白了他一眼,“老爺子說了,考不上東京大學,回國就砍了我的狗腿。”
“您這不是蜈蚣嗎,多的是腿。”
齊畫吐出嘴裡的檸檬,笑著罵他:“就你知道的多。”
和大家調侃了幾句之後,眾人問她:“你和傅三少怎麼回事兒啊?”
齊畫:“分了。”
眾人麵麵相覷,喧囂熱鬨的酒吧裡,唯獨他們這一片兒格外安靜。
齊畫吃著麵前盤子裡的魷魚絲,麵色如常地抬起頭,她臉上揚起慵懶明豔的笑意來:“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人分手了,你們至於這種反應嗎?”
“你之前還說,要和他天長地久來著。”
“我和我第一任男友也是這麼說的。”
“不是,你倆為什麼分手?”
“不喜歡了。”齊畫到底是沒把真相說出來,倒不是所謂的分手後也要給前任留點兒麵子,她是給自己留點兒麵子,被劈腿這玩意兒,真說出來,這群人可不得嘲死她。
就像是個小插曲般,傅懷安和齊畫的事兒就這樣過去。
齊畫在卡座上坐了沒多久,就想去舞池裡蹦幾圈,她站了起來,她來之前特意把裙子往上提了一寸,裙子卡在她兩側的腹腔上,裙擺隻堪堪遮住大腿根,迷離燈光照過來,她纖細白皙的大長腿搖曳著美好的弧度,惹人遐想聯翩。
上衣襯衫扣子倒是一個都沒解,但她發育良好的胸飽滿,把襯衣撐得前胸鼓起,從側麵看過去,弧度完美。
怪不得剛才有人那樣調侃她。
她的身材和她那張明豔嫵媚的臉,確實配得上絕色。
齊畫去舞池裡蹦了一會兒之後,突然發現了什麼,她從舞池裡跳了出來,跟著那人穿過卡座,繞進走廊裡,酒吧裡的走廊向來充滿繾綣旖旎氣氛,男男女女看對了眼,拉著在稍稍安靜的走廊上低聲交談。
也有火辣熱烈的,手伸入危險地帶,雙唇相貼。
齊畫看到眼前的忽的被人攔住。
穿著性感低胸吊帶裙的女人攔住應寒陽,應寒陽順著那人靠在牆邊,齊畫在離他三四米左右的時候停了下來,她拿出手機,想裝作和人聊天的模樣,光明正大地偷聽他們的對話。
應寒陽靠在牆邊,麵前的女人拉過他的領帶,另一隻手順著他的喉結一點一點的往上,指腹輕點著他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她的聲音刻意壓的柔軟,帶著酒精味的蠱惑,緩緩道:“小哥哥,我看了你一晚了,你怎麼是一個人啊?”
應寒陽垂在身側的手也摸著她的臉,指尖輕點,他撫摸到她的唇邊,動作輕柔。
就在女人以為故事要往她所希望的方向進展的時候,就聽到應寒陽說:“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是一條狗嗎?”
女人:“……”
齊畫沒忍住,笑了出來。
女人好脾氣地說:“待會一起嗎?”
應寒陽伸指,挑起她的下巴,說話之前朝她的臉曖昧的吹了一口氣,“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女人才不信,她的腿貼在應寒陽的腿上,試探性地向往上抵,卻被應寒陽夾住,他伸手,把她的腿推了出去。
應寒陽笑著,“你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女人:“那你喜歡什麼類型?”
應寒陽突然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齊畫,“那種,乖乖女類型,才是我的菜,你這種……恕我直言,我沒有任何的欲|望。”
不是單純的**。
應寒陽在男女之事上,最注重的一點是——征服欲。
他享受征服和占有那一刻的快|感,麵前的這種女人有過太多的男人,應寒陽對這樣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征服欲,他喜歡的,都是單純無害的小白兔。
比起和成熟女性在一起的恰到好處的相處氛圍,他更喜歡占有小白兔時的那種快感。
應付走麵前的女人之後,應寒陽想要回到卡座上,他才走了沒幾步,就感覺到衣服被人拉住,他扭頭,順著拉著他衣角的那隻手緩緩向上看去,視線往上,對上一雙乾淨澄澈又濕漉漉的眼睛。
應寒陽的心跳漏了半拍。
齊畫擺出一副單純又無辜的模樣,她眨了眨眼,聲音甜美的完全不像是從她本人的嗓子裡發出來一樣:“哥哥,我迷路了,你能送我回家嗎?”
應寒陽被這聲音酥麻的整個人五迷三道的,他清了清嗓子,好脾氣地哄著她:“你和誰過來的,家裡人嗎?”
齊畫乖巧地說:“我和哥哥過來的,可是哥哥不知道去哪兒了。”她說到這裡的時候甚至還回想了下平時程二朵撒嬌時的神情,她癟了癟嘴,扯著應寒陽的衣服輕輕地晃了晃,聲音低了下來,嗓音裡帶了幾分委屈和渴求意味,“哥哥,你能送我回家嗎?”
應寒陽蹙眉,他想了想,隨即點頭應允,道:“行,哥哥送你回家啊。”
齊畫臉上綻開笑意:“謝謝哥哥。”
應寒陽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不用謝。”
下電梯的時候,應寒陽突然轉過頭來打量著她的穿著,齊畫偷偷摸摸地把裙擺往下扯,應寒陽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齊畫被他這笑刺得滿臉通紅。
應寒陽問她:“衣服呢?”
齊畫:“啊?”
她當然不敢去拿衣服啊,那群狐朋狗友要是知道她現在裝成這副模樣,指不定得怎麼嘲笑她。
應寒陽說:“衣服也找不到了?”
齊畫囫圇點頭:“嗯嗯。”
應寒陽低頭歎了口氣。
出了電梯之後,兩個人繞過酒店大堂。
外麵大雪紛飛,應寒陽停下腳步,齊畫看著他,“怎麼了嘛,哥哥?”
應寒陽側眸看了她一眼,接著一言不發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他走到她的麵前,伸手,把脫下來的大衣給她披上。
齊畫的骨架小,應寒陽的大衣把她裹的嚴嚴實實的,他甚至還給她扣上了紐扣,一係列動作做完,他動作輕柔地拍了拍齊畫的頭,眉眼帶笑,他笑容裡似有雨後初霽時的清潤明朗,嗓音清淺溫潤,分明是禮貌周到的話,落在齊畫的耳裡,卻像是不動聲色的蠱惑。
致命的蠱惑。
他說:“小姑娘可不能被凍壞,凍壞了,哥哥會心疼的。”
齊畫看著他,他身後是漆黑的夜,昏黃典雅的路燈閃爍,照亮空中飛舞的雪花,他笑著溫潤如玉,嗓音溫醇又好聽。
齊畫覺得她心裡某個地方,瞬間被填滿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