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整的是那些主事人,而不是這些奉命行事的人。”岑書白不認同東如做法,因此語氣也嚴厲了些,“他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何必牽連到他們。”
“當然了。”岑書白見東如眼圈紅了,語氣便軟了一點,“如果他們仗勢欺人,你再潑洗腳水也不遲。”
“誒!”東如破涕而笑,脆生生道:“那我待會就去給胖胖洗澡!”
“等等,為什麼要給我洗澡?”一旁認真吃糖水的胖胖抬頭質疑,“東如,你在打什麼主意!”
“就算要潑人,我也不可能拿姑娘用過的水潑,他們哪有這麼大的福氣。”東如眼睛滴溜溜轉,“我和西竹她們身上都乾淨得很,但你就不一樣了。所以呀,整個屋子裡,你用過的水是最合適拿來潑人的。”
胖胖氣得不行,放下糖水就要去撓東如。而東如也化作原型,兩隻貓頓時廝打在了一起。
【被胖胖和東如萌得心肝顫,打起來打起來!!!】
【羨慕白姐居然有兩隻貓!】
【前麵的你說錯了,隻有東如是貓,胖胖可是熊貓喲~】
這還有客人呢,居然就當著客人麵打了起來。
岑書白歎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寵壞了他倆。
好在阿潤她們見到胖胖撓東如那瞬間,就借口告辭,遠離這兩個天敵的互毆。
阿潤她們離開了一小會後,從天邊飛來一隻大鳥。
岑書白原本還以為是路過的,便沒放在心上。
誰知道那隻大鳥越飛越近,最後落在了岑書白窗外的樹枝上。
離得近了,岑書白這才看清那是一隻體態雄偉,羽色奇特的海東青。
那海東青一落到枝頭,便開口道:“岑姑娘,我家主人有信給您。”
那聲音洪亮得很,想必化成人形肯定是個健壯的漢子。
“你家主人?”岑書白想了一會,在心裡浮現出一個答案來,“岑寂?”
海東青頓了下,道:“是的。”
岑書白雖然疑惑為什麼岑寂會寫信給她,但還是好奇地接過海東青遞過來的信。
信上隻有短短一句話:京中那群不長眼的人潑你臟水了,你什麼時候反擊?
無人約束管教導致他的字帶著各大家不曾有的野性,可或許正因這野性難馴,使他的筆墨如閃著寒光的冷刃,如九天落下的雷,如他放肆不羈的眸。
“怎麼這事連你家主人都知道了?”岑書白將信折好塞回信封,“以他的性格,不會無緣無故就讓你送一封信。說吧,他還交代了什麼?”
“主人說如果岑姑娘想出氣,他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就這樣?”岑書白可不相信岑寂就交代了這麼一句話,便又問了遍,“沒彆的了?”
“還有一事。”海東青有些窘迫地低下了頭,“主人問您什麼時候有空,他想和您打一架。”
“過幾日吧。”岑書白算了算這次回京的安排,但還是沒能定一個確切的日期,便婉拒了,“我最近都抽不出時間來。”
海東青有心想勸勸岑書白,但想到自己笨嘴拙舌的,沒準還會弄巧成拙,便向岑書白告辭離去了。
岑寂現在落腳的地方離玄清觀不算太近,但對海東青來說,這段路程算不了什麼。
回到深山裡那座宅子後,海東青便看到了最受主人信重的白鶴白密,“聽說你幫主人送信了,怎麼樣,見到那位岑姑娘了嗎?”
昨夜主人負傷回來,本來同僚們都很憤慨。但聽到傷了主人的是岑書白後,大家便好奇起來。
幾年前岑書白渡劫時動靜太大了,哪怕再不屑人類的大要改,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實力極強的對手。
實力這麼強大的人類,對妖怪卻不像普通修道者那樣動輒打殺。所以大部分妖怪,對岑書白還是頗有好感的。
但聽到主人宣布他以後就叫岑寂時,屬下們內心都很複雜。
雖然他們對岑姑娘頗有好感,但主人你不是最討厭人類的嗎?怎麼不過一個晚上的功夫,你就跟人類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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