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形單影隻多年,早就習慣了這些風霜。可如今岑書白一句心疼,卻讓他心頭堅冰瞬間冰消雪融,覺得這麼多年過得著實委屈,若不是現在有那四個礙眼的丫鬟在,岑寂非得抱著岑書白,膩歪一番才是。
直播間看到這一幕的觀眾,紛紛嘖嘖道。
【白姐真的好溫柔好會撩啊,本來岑寂都吃醋了,但她一句話瞬間就把人哄開心了。】
【白姐會哄人,是因為她真的把岑寂放在心上啊。岑寂又不是傻子,怎麼聽不出白姐是在心疼他。】
【我也好想被白姐這種又美又溫柔的大姐姐關心啊。】
等岑寂喝完薑湯,還沒來得及和岑書白說幾句話,手上便多了一條南巧遞過來的大毛巾。
“喝完了便過來幫我擦頭發。”岑書白踢了踢岑寂小腿,“你力氣大,應該很快就能擦乾頭發。”
岑寂眼疾手快抓住岑書白腿,用食指撓了撓她腳心,“大小姐是把我當丫鬟使喚了嗎?”
“癢得很,彆撓我。”岑書白覺得癢,用另一隻腳踢了岑寂手臂,“不過是擦個頭發,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去找彆人了。”
找彆人?那可不行。
想到京中那麼多喜歡大小姐的人,其中不乏長得貌美的少年郎時,岑寂心中危機感徒增,“我什麼時候說不願意了。”
說完,岑寂便開始拿著毛巾幫岑書白擦頭發。
岑寂野慣了,平時洗完也是直接用法術讓它變乾,哪會像岑書白這樣慢條斯理擦頭發。
岑寂實在是不解為什麼岑書白明明可以用法術,卻非不用,非得這麼擦頭發。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問的。
“吹頭發前得先把頭發上的水擦掉,直接吹的話很傷頭發的。”岑書白理直氣壯道:“而且我又不差這點時間,自然是先擦頭發了。”
岑寂這也是第一次做這種細致活,所以他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好幾次都抓疼了岑書白。
後來岑寂終於找到了技巧,一縷一縷地擦著岑書白的頭發,慢慢把上頭水分都給擦乾。
“姑娘,我給您梳梳頭發吧。”南巧說著,便拿了一把梳子和一個小瓷瓶過來。
“我來。”擦完頭發後,岑寂似乎是上了癮,搶過南巧手中的梳子,就開始替岑書白梳頭發。
岑書白那頭長發不愧是她精心嗬護的,烏黑柔順,就像是一匹絲綢。
或許雄性都有長發情節,岑寂戀戀不舍替岑書白梳了一遍又一遍長發。等南巧替岑書白頭發抹上精油,吹乾頭發後,岑寂又搶過南巧工作,給岑書白梳起頭發。
最後在岑書白不耐煩的聲音中,岑寂才戀戀不舍放下梳子,“怎麼不讓我多梳一會,這才梳了五遍。”
【哈哈哈笑死我了,岑寂你還記得最開始你和白姐說“大小姐是把我當丫鬟使喚了嗎?”的表情嗎?】
【岑寂:我絕對不會幫你擦頭發。後來,擦完頭發又梳頭發的岑寂:怎麼不讓我多梳一會,這才梳了五遍。】
【愛情,就是不斷打破你的底線.doge。】
“我怕再讓你梳頭發,你會忘了說那匣子裡裝的是什麼?”說著,岑書白朝桌上的匣子努了努嘴,“那是送我的吧?裡頭裝的是什麼?”
“哦,是白密他們收拾東西找出來的扇子,我想著你好像手裡經常拿著扇子,就順便給你帶過來了。”
岑寂說得漫不經心,仿佛這隻是他臨走前想起來,順手帶上的,而不是特地吩咐白密小心收拾出來的扇子。
“哦?”岑書白接過西竹遞過來的匣子,打開一看,笑了,“居然是南海珠綃扇麵的扇子,這扇子可是個寶貝,真是順便給我帶來,而不是你特地讓他們找出來的?”
“這種小事,何需我如此費心。”岑寂故作不在意地扭過頭,似乎這事真的不值一提,隻是眼神卻時不時瞥回岑書白,“我向來不耐煩做這些瑣碎小事。”
給戀人送禮怎能如此不放在心上?
岑寂這話說得欠打,脾氣暴躁的東如眼裡已經騰升起怒氣了。
【emmm,岑寂也太直男了吧?】
【給戀人送禮物居然這麼不是精挑細選,岑寂情商不太行啊歎氣。】
岑書白臉上倒沒有慍怒,而是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隨即岑書白又蹙起一雙好看的眉毛,“這就讓我難辦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我快破1000了,開心
岑寂這段可能還要寫一段時間,之後就是“我唱的歌都是給你寫的情歌”的天才歌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