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秋語驚訝,但驚訝的卻不是岑姐姐竟然找了個妖魔,而是竟然有人能入她青眼。
“對呀。”岑書白對岑寂的存在並不避諱,秋語問了,她便答了,“就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位長得極好看,說話又有趣的美人。”
“岑姐姐一向清心寡欲,對美色不甚熱衷。連岑姐姐都說好看,可見是真美人了。”秋語對岑寂不了解,不知道他的可怕之處,反而對他的外貌充滿好奇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見讓岑姐姐都讚不絕口的美人。”
陶琰嚇唬秋語,“那位大人氣勢可怕得緊,若秋語你真見到他了,沒準會嚇得睡覺都做噩夢。”
愛惜小命的秋語想了想,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
隻不過想起最近京中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秋語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岑姐姐,你那位心上人,待你可好?他房中可還有彆人?膝下可有子女?”
“他雖然愛吃醋,但待我卻是一等一的好,什麼事都想著我。”岑書白自然之道秋語擔心什麼,因為她這份擔心,所以岑書白也把岑寂的情況說得詳細,“他房中隻有他一個人,身邊也沒有侍女丫鬟服侍,膝下自然也沒有子女,乾淨得很。”
“那我可就放心了。”秋語彎了眼睛,“前不久那沈菀柳被指婚給大皇子,她那群姐妹可是嘚瑟得尾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明裡暗裡說岑姐姐你再怎麼厲害,身邊也沒個貼心人。這下好了,岑姐姐你轉頭就找了位長得好,房裡乾淨,又厲害的貼心人。她們要是知道了,不得氣得牙癢癢。”
“她們居然這麼關心我的事?”岑書白挑了挑眉,“看來有空我得去逛逛刷刷存在感了。”
岑書白原是不想管的,可自己名字被彆人提得多了,自己和那人便會平生牽絆,想想就全身難受。
凡人相信“天子名諱不敢妄言,否則夭壽”。彆逼煩了自己,去弄個皇帝當當,止了她們的口舌。
可做皇帝……岑書白想想便覺得暫且算了吧。
一則臣子勸自己三宮六院,帶進來各色美人。她自製力又不好,美人一撒嬌,估計就會迷了心智,又會酸著岑寂。到時“受苦”的還是自己;二則業務太繁忙,讓自己幫蒼生破劫可以,可繁瑣小事比如批折子上朝什麼的,實在煩人……
再說吧。
這事在岑書白心裡略略想了一會,便不再想了。
但和她心靈相通的胖胖,則莫名地興奮了,還慫恿她,“彆啊主人,那皇帝老是算計你,你奪了他的位子,讓他給你說相聲玩兒!還有你那個便宜妹妹,讓狗皇帝逗哏,沈宛柳捧哏,多好!”
“……你最近背著我偷偷看了什麼。”
不止胖胖,直播間觀眾也開始搖旗呐喊。
【白姐上啊!乾掉皇帝,自己做皇帝!】
【樓上的還叫什麼白姐啊,叫陛下啦!】
岑書白覺得胖胖和觀眾們,都得像她一樣吃個麻辣燙冷靜一下才行。
但麻辣燙吃多了,會有後遺症。
岑書白把陶琰本體移到岑寂的地盤後,見岑寂不在,就先回家吃南巧準備的麻辣燙了。
可能是辣椒放得太多,岑書白吃完麻辣燙,肚子竟然開始隱隱作痛。
吃了現代位麵備的藥後,岑書白肚子還是鈍痛鈍痛的,於是岑書白便早早躺在床上休息。
而岑寂收到岑書白留下的口信,對那桃樹妖也沒太大興趣。岑寂看了一兩眼便急著去找大小姐,順手把這事交給白密去辦了。
來到岑書白院中,東如正端著盆水往外潑。
見到岑寂後,東如不高興地嘟了嘟嘴,“姑娘今天身子不舒服,大人你可彆來鬨她。”
岑寂掃了東如一眼,沒搭理她,快步走了進去。
“什麼嘛,脾氣這麼大,姑娘還這麼寵他!”東如在原地跺腳,“如今姑娘身子不舒服,還不讓姑娘好好休息。”
“你少說兩句吧。”南巧拉住東如,“知道你是因為最近姑娘和大人親近吃醋,但大人對姑娘的在意,未必比你少。你老這麼不懂事,反倒累得姑娘左右為難。”
東如扁了扁嘴,不說話了。
岑寂方才聽到那丫鬟說大小姐身子不舒坦,原本想著可能是那丫鬟眼熱大小姐最近寵他,氣不過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但等岑寂進到屋內,聞到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藥味,才明白那丫鬟還真不是隨口扯謊唬他,大小姐是真的不舒服。
看到榻上那個因側身睡著,越發顯得身段凹凸有致,纖腰不盈一握的人,岑寂喉頭還是不可避免地一緊。
窗外傳來的蟬鳴不知疲倦地叫著,岑寂慢慢走到岑書白床邊。
岑書白全身上下都是精心保養的,一頭長發又順又黑。而此時那頭柔順的長發正不安分地垂在腦後,順著纖薄的脊背和細細的腰肢蜿蜒而下。
岑寂白皙的麵頰迅速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連忙移開視線,眼神不住閃爍著。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