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捂著嘴笑了起來,“姑娘要是去了,還舍得回來嗎?”
岑書白假意蹙著眉頭為難了一會,“我保證今晚不外宿,一定回來過夜。”
說著,岑書白便出門找岑寂去了。
路上岑書白看著胖胖不住歎氣,“胖胖,我去談情說愛,你跟著——不太好吧?”
胖胖淡定自若道:“我也不想做電燈泡,今晚是岑寂讓我過來的。”
“喲,居然是重行主動邀請的你。”岑書白笑了,“你們這三天關係突飛猛進啊,看來我以後不用擔心出現什麼丈夫和兒子之間鬨矛盾了。”
胖胖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若不是今天是天道和岑寂約好的第三天,為了能及時帶主人走。胖胖必須隨時跟緊岑書白。若非如此,它才不願意去當個大瓦電燈泡。
自從三天前岑寂開了鬼門建了地府,他身上的煞氣就變淡許多了。雖然還不能和尋常人比擬,但是比起之前隨時麵臨死劫的地步,已經是好了許多了。
而岑書白見他處理事務挺利落的,就把那些繁重的政務都推給了他。隻有一些需要她定奪的重要政務,岑書白才會認真批閱。
現在月亮已經上來了,柔和的月光灑在了地上,也為皇宮披上了一層淡淡的柔光。
岑書白信步走進了禦書房,殿內早就點上了蠟燭,禦書房空曠,襯得岑寂背影也多了幾分清冷。
“呀,我的大美人怎麼還沒休息呢?”岑書白走到桌前,隨手拿起一本奏折,翻了幾頁笑了,“雖然說我把政務推給你是為了偷懶,但重行你也不用這麼苛刻自己啊。
像這本東扯西扯就為了說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你直接打回去讓他重寫就是。要讓他們寫奏折時清晰明了,有賣弄辭藻的,統統重寫,如若再犯,就罰俸祿。”
岑寂握著岑書白的手,有些委屈地蹭了蹭她手心,“你又不來尋我,我隻好找些事做打發時間了。”
“我這不是來尋你了嗎?”岑書白撓了撓岑寂下巴,語氣溫和,“我剛在試嫁衣呢,這不,剛弄好連杯水都沒喝,就來看你了,我這樣還不夠重視你嗎?”
“好看。”岑寂睫毛翕動著,眼裡是岑書白都沒看懂的神采,“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一輩子最應該記得,最不敢忘卻的東西是什麼。現在我知道了,就是現在,這一刻你的樣子。”
“能看到大小姐為我披上嫁衣的模樣,就是現在讓我停止呼吸,我也心甘情願。”
“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成親那天你也可以看到啊。”岑書白心裡為岑寂這婚前恐懼症弄得好氣又好笑,戳了戳他眉心,“我知道你心裡害怕,所以這幾天你要做什麼都依著你。眼下婚期將近,要忙的事情一大堆,萬一我不小心忽略了你,你豈不是要委屈死?”
岑寂把頭埋在岑書白小腹上,喃喃自語,“隻要大小姐愛我,永遠記得我,我就不委屈。”
“你啊,真是越來越愛撒嬌了。”岑書白雖然嘴上嫌棄,但看到岑寂這副模樣,還是勾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回摟著自己的大美人,輕聲細語地哄著。
哄了一會兒,岑書白見岑寂情緒好轉了,便笑著說:“我把乖寶寶哄好了,乖寶寶也不請我喝杯茶,我隻好自己動手了。”
說完,岑書白便隨手拿起案上的一隻蓋碗。
岑寂下意識按住岑書白手腕,臉上流露出些許掙紮,“這是我剛剛喝的,大小姐。”
【啊!岑寂猶豫了。】
【廢話,喝了這茶之後,白姐再也記不起岑寂,而且有九成概率再也不回來這個位麵,換做是誰,誰都會猶豫的!】
岑寂看著岑書白,眼底的光慢慢暗下去。
與此同時,岑寂聽到天邊響起悶雷聲,他知道天道給的時間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估算錯誤,明天這章才完結
今天空間被“窩窩頭,一塊錢四個,嘿嘿”洗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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